“你知道嗎？”
“當我看見那一片黑漆漆的毒草時，我的心它跳動的有多劇烈嗎？”
“心動了？”
“心碎了！”
“我的心就像撞在了石頭上……”
“怦然心動？”
“碎成了一瓣瓣！”
“師伯，不要怕，我可以幫你粘起來。”
“謝謝，不需要。”
他好絕望，大師姐說的沒錯，這都是報應，小師妹的徒弟就是來克他的！
被排擠到一邊的君行很自覺的沒有插話，他隻需要當一個靜靜的背景板就好。
“師兄，不要這麼小氣，阿清她去你那薅靈植說明她又有了新的進展，”不緊不慢的啃了一口小徒弟孝敬的靈果，“師兄你怎麼說也是她半個師父，應該感到驕傲，感到自豪才對。”
柳江：……
他真的好後悔。
鳳笑很好奇，捅了下她五師兄。
“五師兄，二師姐的毒是柳師伯教的嗎？”
“……是大師兄教的。”
“大師兄？他不是佛修嗎？”
“是佛修，修的是毒佛。”
“那二師姐……”
“小師妹，有一點我要提醒你，”似乎想起了痛苦的回憶，“跟二師姐同處一室可以，但千萬不要近距離接觸，更不要有任何肢體接觸！”
“為什麼？”
“二師姐，她修的是毒道，渾身上下全是毒！”
“小毒人？”
“對！”君行有些哀怨，“都怪大師兄，他自己修佛剃了光頭，非讓二師姐也剃。”
“？”
“二師姐最開始來的時候是大師兄帶的她……這還是柳師伯提議的呢。”
“二師姐最開始修的是佛，就是跟著大師兄修的。”
“之後二師姐變成了尼姑，就開始……神經兮兮。”
“後來二師姐轉修丹，就跟著柳師伯學，再加上之前在大師兄那學的毒，到了丹峰學煉丹，煉的全是毒丹。”那些毒他簡直畢生難忘。
“五師兄你知道好清楚。”
“因為這些在《雪月慕容清記》中有寫，”頓了下，聲音突然變小，“就在師尊那些書的旁邊。”
旁邊默默偷聽的蘭韻：……
果然是老五教壞的。
“那旁邊還有什麼嗎？我下次去看看。”更小小聲。
“還有本暗靈峰一位師姐的書，”氣音聲音嘶啞宛如厲鬼，“其他的都是各位師伯的了……”
“知道了……”更加嘶啞的厲鬼音。
一個激靈，君行感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小師妹怎麼鬼裏鬼氣的。
偷聽的蘭韻尊者默默坐直身子：書那麼多，應該是藏書閣，下次她也去看看。
“嗚嗚嗚——師妹啊——”
嗯，得先把九師兄打發走。
青雲宗最摳門的那位峰主，平生兩次“大方”都在了他小師妹這裏，他栽在了她的兩個弟子身上。
他的靈植田啊，又要變成毒植田了，這次距離他上次剛換的田才一個月啊——
“看樣子，這次柳師伯又要換田了。”
“換田？”
“靈植田，”有些幸災樂禍，“最開始的時候，柳師伯十幾年才換一次田，到了後來一年一換，這次剛一個月就又要換了。”
“柳師伯好勤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