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老頭的臉上就被紮滿了銀針,像個刺蝟。
鮑勃和珍妮看的兩腿發軟。
劉大夫這才看向三人,打量了一圈之後,向陳夕問道:“你帶他們來看風濕的吧?”
陳夕驚奇:“你怎麼知道?”
“看出來的啊,我聽你口音是國內來的,知道中醫的望聞問切嗎?”
“知道,不過這還是第一次見識到。”
陳夕讚歎了一句,將他們的對話向一頭霧水的鮑勃兩人翻譯了一下。
兩人頓時驚為天人:“隻看一眼就能知道我們的病了嗎?”
劉大夫用英文說道:“還需要把一下脈,二位請坐。”
鮑勃:“你會英語啊?”
劉大夫:“會一點。”
兩人看向陳夕,陳夕點頭:“坐著吧,聽人家劉大夫的。”
“ok。”
兩人都找了張椅子坐下,劉大夫朝陳夕說:“你也坐著吧,站著不累啊。”
“哦,好的。”
劉大夫伸出劍指,搭在珍妮的手腕上,閉眼感受了一下。
又讓她把褲腿卷上來,在她的膝蓋上彈了彈。
接著,鮑勃也是一樣。
兩人大氣都不敢喘,也不知道他在幹嘛。
不一會兒,劉大夫觀察完了。
“這位女士風濕有點嚴重,這位先生的風濕還好,但是心髒有點問題。”
“oh my god!我確實有心髒病!這太神奇了。”鮑勃驚喜的喊道。
珍妮也是一臉驚奇。
“聲音小點。”
劉大夫又說:“心髒病我沒辦法治,風濕倒是可以,但是也沒辦法根治,隻能緩解症狀,每年都需要來治療一次。”
鮑勃聽了連連點頭:“能緩解就行,每年雨季的時候,珍妮都疼的睡不著覺,前幾年吃止疼片還可以,這兩年止疼片的作用都不大了。”
“那是身體產生了抗藥性,而且止疼片吃多了對身體的損傷很大,還是盡量少吃為妙。”
“我們兩個的治療需要多少錢?”鮑勃又問道。
劉大夫想了想,說:“你需要針灸四次,這位女士需要針灸六次,等會兒我再給你們開些中藥,就給2500美金吧,你1000,這位女士1500。”
“ok,ok!”鮑勃和珍妮大喜。
他們吃的止痛片都不止這麼些錢了。
劉大夫從櫃子裏取了兩包銀針,點燃酒精燈。
“哪位先來?”
鮑勃一縮脖子:“先給我太太治療吧,她更嚴重一點。”
“好的。”
不等珍妮反駁,劉大夫便蹲在她的麵前,取下一根銀針放在酒精燈上消毒。
“oh my god!”
看著那長長的銀針晃動著寒光,珍妮緊緊閉上了眼睛不敢去看。
等了一小會,沒聽見動靜,小心的睜開眼睛:“怎麼還不開始?”
“已經開始了。”
說話間,劉大夫又紮下一根。
珍妮低頭一看,就見腿上已經紮了五根銀針,正微微顫動著。
“我一點都沒感覺到痛,也沒流血。”珍妮驚喜的說道。
鮑勃緊張的求證:“真的不痛嗎?親愛的。”
劉大夫說:“要是流血就完了,別說話,你仔細感受一下,有什麼感覺?”
珍妮不敢再和鮑勃說話,閉上眼睛仔細感受了一下,說:“有點麻的感覺,還有一股熱流在膝蓋上。”
劉大夫點頭:“嗯,這就對了,現在開始另一條腿。”
接著,珍妮的另一條腿上也被紮了五根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