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連一聲道歉都不肯說,還問我怎麼了?”
範旭的聲音底氣氣十足的質問道。
經他這麼一說,教室中的其他學生紛紛將目光投向了蘇銘的身上。
“蛙趣,那邊的那位好像是咱們南江省的十傑之一吧!”
“把好像去掉,那就是咱們南江省的十傑之一——居憂劍——範旭!”
“嘖嘖,那小子可以啊,居然能惹得居憂劍本人親自前來問罪,這樂子可大了!”
“我看是那小子運氣不好吧,也不知那小子身後的師傅是何人,我家師傅都警告我好幾次遇見十傑切勿招惹,要繞著走了!”
“……”
蘇銘前方的那些學生們紛紛將視線瞥向了蘇銘這邊,
眼神中要麼幸災樂禍、要麼在思考猜測蘇銘的背景,
但眾人無一例外都站在了居憂劍範旭這邊。
“我道歉?”
蘇銘的視線看到了正站在窗外的那道自己這段時間以來極為熟悉的身影,怒極而笑:
“你說的該不會是讓我給門外的那位道歉吧?”
“沒錯。”
範旭點點頭。
“我表弟之前和你本無任何恩怨,可你先是不顧及同學情誼,主動挑起事端,在同學聚會上將其打傷,
後我表弟參與誌願項目,見到你本想問你當初為何將他打傷,
可你非但不思悔改,反而還再下重手,不僅將我弟弟打的重傷入院不說,還毀壞其名聲!
你如此惡劣行徑,難道就不值得給我弟弟一句道歉嗎?”
聽到範旭的解釋,王老不禁眉頭一皺,
教室中的同學們眼睛頓時瞪大了眼睛,像是吃到了什麼大瓜,紛紛湊近身子小聲談論道。
“那個叫蘇銘的家夥是誰啊?”
“不認識,應該是新人吧。”
“聽居憂劍這麼一說,那個叫蘇銘的家夥的確夠狠的啊。”
“如此敗類,我實在羞與這種人為伍!”
“……”
好在蘇銘本人對這種事向來心大,他們討論的聲音雖然傳送進自己的耳朵,
但他也懶得計較這些,反而指向窗外站立著的範雄道:
“既然我這個人在你的眼裏品行那麼惡劣,那你要不叫你的表弟過來當場跟我對峙!”
“來就來!”
範旭的視線看向站在門口的範雄,見對方如此支支吾吾像是害怕的樣子,不免催促道:
“還不趕緊進來!”
聞言,範雄這才跨著步子走進教室站在了範旭的身邊。
一站到範旭的身邊之後,範雄瞬間精神麵貌一振,宛若找到了主心骨般,指著前麵的蘇銘道:
“表哥,就是他。”
“嗬嗬,範雄,你都多大了,怎麼還像個小孩子一樣,打不過就告家長啊!”
蘇銘頓時被範雄的這種行為給氣笑了,調侃道。
“那是我打不過嗎?分明是你偷襲在先!”
“我偷襲?當初可是你說的讓我三招的!”
“你……”
“夠了!”
範旭怒斥一聲,打斷了範雄和蘇銘兩人的扯皮,
他目光炯炯的看向了蘇銘,再次發問:
“你當初是否在同學聚會上打了我弟?”
“是!”
“那之前在工業園區的時候你是否打過我弟並叫來了媒體!”
“打是打了,但叫媒體的事可不是我幹的!”
“嗬嗬,男子漢大丈夫應當敢作敢當!”範旭道。
“就是就是!”範雄隨之附和。
蘇銘搖搖頭,看著範雄道:“別人要是說什麼敢作敢當我信,但你範雄?嗬嗬,還是算了吧!”
“範雄,我問你,你可還記得大學時候你欠下的那些風流債?”
“其中應該是有個叫周莉的女生吧?”
蘇銘淡淡的說道,看著範雄突然一驚一乍的臉上的微表情。
嗯?
此時站在範雄身旁的範旭也看出來了自己弟弟的神情明顯有些不對勁,繼而示意道:
“繼續說下去。”
“你算個屁啊,你讓老子就說就說?”
蘇銘這邊毫不客氣的直接回懟,他現在和範雄說話呢。
剛才被範旭一陣逼問,他肚子裏也早就窩了一肚子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