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傑和五條悟正在打籃球。
明明是普通的籃球運動但是偏偏就有種帶特效的感覺。
怎麼不同的人打出來那籃球後麵還有不同顏色的拖尾的感覺呢?
哦…是咒力。怪不得。
在體術課被暴揍現在蹲在籃球館角落當陰暗小蘑菇的白石眠,眼神緊盯著在空中亂飛的籃球。
家入硝子拿著五條悟的墨鏡坐在白石眠的旁邊。
“還在生氣?”
“沒有…”
白石眠額頭抵在膝蓋上,抱著腦袋更自閉了。
“夏油也是為了你好。畢竟咒術師的死亡就是一瞬間。”
“我知道。”白石眠的聲音悶悶的“我小時候不是這樣的。這些年我覺得身體會時不時的有沉重感。”
微微抬頭露出眼睛,看著麵前的右手握緊鬆開。
“反轉術式我也會用,所以我的身體致命的問題肯定沒有。就連時不時得睡覺也一樣,越來越難控製。”
家入硝子也不知道怎麼說。沒人知道白石眠小時候究竟接受了多少種實驗,丟掉的那一部分記憶又是什麼。
正想著麵前的籃球一跳一跳的落到麵前,白石眠伸手給扒拉到懷裏。不遠處的五條悟喊著讓扔回來。
“喂!扔回來。老子今天一定要和傑分出個勝負!”
喊完後五條悟悄咪咪的和身旁的夏油傑說話。
“瞧,還在氣呢。跟之前咱們出任務吃的那個河豚料理展示用的那個河豚。”
籃球被家入硝子扔向兩人,在地上發出噠噠噠的彈跳聲。
五條悟彎腰準確的接住那顆仿佛是溝通線一樣的籃球。
“你倆最好還是說開比較好。再親密的關係不說對方也不會知道。”
五條悟說完這段話就拍著球準備試試超遠距離投籃。
夏油傑也在思考著該怎麼和白石眠說明自己的顧慮。
過了一會白石眠和家入硝子斷斷續續的聊著天,耳邊傳來了兩個男生差點再次打起來的喧嘩聲。
距離比較遠隻能在逐漸大聲的爭吵中隱約推測又是理念問題。
“硝子姐。你猜這次誰賠的多?”
白石眠咬著嘴裏的巧克力棒,先提出了推測。
“嗯…還得是五條吧。他的攻擊方式和鋤地有什麼區別?”
“也對…在學校裏我哥也不能把咒靈全放出來。”
兩個女生暗戳戳的準備遠離戰場。
籃球場的大門就被打開。
“悟,傑還有…白石呢?”
推門進來的是夜蛾正道,由於兩個男生即將開打的姿勢過於顯眼。白石眠又躲在角落,夜蛾正道第一時間還真沒注意到位置。
“老師我在這裏。有什麼事嗎?”
白石眠迅速起身上前幾步。
“這裏有個指名要你去的任務。好像是你之前認識的人的委托。”
從懷中抽出一個檔案袋遞給白石眠。
雙手接過後拆開仔細閱讀。
“香香姐下的委托?地點還是在衝繩…”
確定完大致信息後白石眠對著夜蛾正道鞠躬感謝。
“謝謝夜蛾老師。我這就去收拾行李準備出發。”
然後輕快的和另外三人告別,撲到阿軟上快樂的飄走了。
出門後隻聽到夜蛾和另外三人說著什麼重要什麼的聽不清,白石眠也沒有在意心裏盤算著如果自己直接過去還能省下來個機票錢。
至於輔助監督。這類人白石眠很排斥。
不是針對某一個人,隻是白石眠不喜歡他們看自己的眼神。記錄,評測的感覺就像是曾經的研究員。
拍拍自己的臉頰,白石眠打起精神。
“這次任務可得打起精神解決掉了!爭取一下不再被強製體術訓練。”
趴在阿軟上晃蕩兩下,路過了正在體術訓練場上對練的兩個學弟。
遠遠的打個招呼就接著飄向宿舍。
早點收拾完行李還得再來一套反轉術式,身子骨疲乏的很太久沒出任務了心情激動得要起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