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隻能寄生在宿主的身體裏。
它無法脫離宿主,獨自存活。
如果寄生的宿主全都死了,它的末日也就來了。
而好的宿主會給它提供能量,壞的宿主隻會消耗它的能量。
比如這次這個銀川。
就這麼被搞死了,對係統來說,她就是一個反麵案例。
係統:【銀川死了也好,你現在終於回到林舒雅的身邊,將來爬的越高,氣運越盛。】
係統:【你若為天下主宰,我也能獲得無盡能量,成功升到最頂級。】
它安撫著周念安。
係統:【雲家這一家人有點兒東西,應該是雲青身上那個係統在搗鬼,我暫時不能再去找他們了。】
說完這些之後,能量虛弱的係統,就在周念安的腦子裏,徹底的陷入了沉睡。
銀川一晚上未回。
下人照著林舒雅的話,稟報了周少川。
周少川臉都綠了。
“一個賤人,去找,找到了不必帶回來,直接打死。”
他咬著牙。
身為男人,他可以不喜歡銀川,可以把銀川當成個玩物擺設。
可銀川必須保證她的忠貞。
等下人帶著棍棒出去找銀川,周少川一人坐在書房裏。
他又想起了雲靜兒。
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雲靜兒總是會突然從他的腦海裏蹦出來。
思念是一種毒。
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想要得到。
更是毒上加毒。
更何況,雲靜兒如今成了皇後,成了周少川都遙不可及的女人。
周少川更想撕下她的華服,將她擁入懷裏。
如果當初雲靜兒肯乖乖聽話,住在他為她準備好的宅子裏,當一隻精美的金絲雀。
他又何必去碰銀川那種上不得台麵的賤女人?
怎麼才能得到這個雲靜兒?
光線昏暗的書房裏,周少川低頭,捏了捏眉心。
張氏來找周少川,焦慮的說,
“陛下馬上就要過壽了,那個雲靜兒......隻怕會以國母的身份,出席壽宴。”
噬魂鐲都已經送出去了這麼久,周貴妃每日都會遣人來問。
為什麼雲靜兒還沒發瘋?
“你姑姑那邊,想著今年也要以國母的儀仗,出現在陛下的壽宴上。”
去年的時候,周貴妃意外得了青鈺帝的喜愛,成了衝冠後宮的寵妃。
周家的權勢,也是在那個時候暴漲,與林王一同瓜分了雲黎國一半的政權。
說起這個事兒,張氏又恨恨的捏緊拳頭,
“去年年初,陛下還答應過你姑姑,讓你姑姑做皇後的。”
“可是今年,他就在外麵找了個野女人,還生了個野種。”
周少川在黑暗中抬起眼眸,
“阿娘,我們可以上書給陛下,雲靜兒出生小門小戶,怎麼能夠撐得起那麼大的場麵?”
雲靜兒是他的,得不到雲靜兒,他也不會讓她過上好日子。
張氏急忙點頭,
“對對對,沒錯,你去同你嶽父說一聲,隻要你姑姑今年也能用皇後的儀仗,同陛下一起出現在朝臣麵前。”
“所有人都會知道,後宮中做主的,還是你姑姑。”
第二日,以周國公和林王為首的朝臣,上書青鈺帝。
林王,“陛下生辰是大事,皇後娘娘從未見過這麼大的場麵,恐有失禮儀。”
周國公,“臣建議還是讓貴妃娘娘以皇後儀仗,參辦陛下壽宴。”
站在朝堂上的雲白,捏緊了袖子下的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