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做到處理完這麼多事之後,還產量這麼高的?
她記得春杏攢的那些空空道人的書,已經有一小摞了。
陳友鹿眨巴了一下眼睛,“我可以雙手同時寫。”
啥?
雲舒不敢相信自己剛才聽到了什麼,“雙手寫的意思是兩本同時寫嗎?”
陳友鹿乖巧的點了點頭。
仿佛在問,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你們都不可以嗎?
這種技能雲舒也是聞所未聞,手能分兩個,難不成腦子也能分兩個嗎?
這讓那些整天吭哧吭哧寫,銷量還幹不過他的作者,情何以堪?
“你下一本,不,下兩本打算寫什麼?”雲舒本來想說,打算霍霍哪兩本,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這種吐槽的話,不適合當著本人的麵講。
陳友鹿輕笑了一聲,用手敲了敲石桌上的案卷,“話題扯遠了吧?”
雲舒斜了他一眼,不是你先扯開話題的嗎?
但陳友鹿臉皮厚,無視雲舒的白眼 生硬得把話題扯了回來,麵不改色地繼續說案件。
晚上雲舒回到林府,收到了雲竹的飛鴿傳書。
信上說,他已經取得了江刺史的信任,也得到了一些關於那位崔長史的消息。
崔長史祖籍就是漁陽郡,陳景平任郡守時,這位崔長史曾經在他手底下當差。陳景平死後,他就升任長史,推薦信還是陳景平寫的。
之後,林澤也出事了。
江刺史不相信玄學,覺得這個人幾次三番的克死領導,肯定有其他的理由,世上沒有這麼巧的事。
他怕自己也落得這種下場。
所以就重點調查了一下這位長史。
崔長史早年喜歡遊曆,也喜歡結交朋友,他曾經去過南疆,還帶回來個南疆的朋友。
不過這件事情很少有人知道,幽州府內,有一個小吏曾是他的鄰居,還見過那位南疆的朋友。
小吏喝醉了酒無意中說出來的。
據說這位南疆的朋友醫術高超。
崔長史常年不在家,家中又算不上富裕,家裏全靠妻子照料,既要服侍年邁的父母,又要養育下麵的子女,崔長史回到家中時,妻子已經病得起不了床了。
崔長史自覺愧對妻子,遍尋名醫都沒有治好妻子,最後,竟讓那位南疆朋友一副藥就治好了。
雲竹在這個地方,批上了批注,若真是勞累成疾,一副藥是不可能治好的,他覺得這個南疆人應該是用了什麼陰邪的法子,讓人暫時呈現健康的神態。
後來這個南疆人,再也沒在崔長史身邊出現過。
中原流傳著很多關於南疆的傳言,雖然不可盡信,但崔長史的兩位領導都接連死去。
江刺史還是留了個心眼,專門調查了一下這個南疆人。
果然什麼也沒查到,這個人的存在好像是被人特意抹去了一樣,來往的記錄、通關文書什麼都沒有。
好像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了一樣。
雲舒看完後將信放到了燃著的燭火上,一把火燒了個幹淨。
這個南疆人,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應該就是在林沛府上見到的那個。
他沒有消失,反倒步步高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