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陸棋帆把自己的感悟日記給了吳楚浩,他把感悟日記扔給吳楚浩的時候,就像把定時炸彈轉移給別人一樣,嘴角都掩不下來,他和孫傑兩個人還沒跑出去就開始笑,笑著笑還說:“哎,你猜那家夥看了內容會怎麼樣啊?”
“估計在想你為什麼這麼無聊,但是又覺得好笑。”
“據說人在無語的時候會一笑而過。”
“你太損了吧。”
兩個人跑到操場,邊跑邊笑,差點笑岔氣了,到五班固定站位集合。
所有班級集合完畢,等總教官指揮。
總教官講了些關於這次軍訓的總結,但主要還是要等到明天講,便宣布:“按照班級的順序坐,軍訓結業晚會現在開始。”
表演的節目已經在下午由每個班的教官交上去了。這些節目都是同學們自發的,沒有太多的規矩和章程。
說到規矩,吳楚浩真想教教陸棋帆規則,“哪個好家把軍訓感悟寫成‘幹飯總結’啊?要不是把他的‘大作’交了,一定拿給陸棋帆品鑒品鑒,哦,陸棋帆那家夥配不上這個詞,反正就是要讓他自慚形穢。”
等吳楚浩把他的“大作”交了,到操場的時候,軍訓晚會已經進行了一半。
當吳楚浩磨蹭到操場的時候,正好是一個女生在表演跆拳道,耳邊傳來同學們的歡呼。這個表演把場子炒到一個小高潮。主要是前期,同學們還裝著,現在開教官也不管,就沒什麼約束,剝開偽裝乖孩子的皮囊。
因為不拘束,所以就開始尋找其他的班相識的同學,開始竄班級了,聚在一起聊天,還有人偷偷摸摸拿出帶來的撲克、狼人殺。因此,跑到操場中間的吳楚浩很容易地鎖定了陸棋帆的位置,鬼鬼祟祟的貓到他們後麵。
吳楚浩拍了拍陸棋帆和孫傑,左手搭一個,右胳膊鎖一個。右胳膊鎖的是陸棋帆,別問,問就是故意的,就算在左手邊也鎖他喉,剛好,在右上邊。吳楚浩心想:“我右胳膊勁還大點呢,真巧了。”
陸棋帆差點整了個“回手掏”,要不是想到這家夥受傷了,就隻把吳楚浩的手臂扯開了。
“不是,小陸,你這軍訓感悟寫的一塌糊塗啊?和我的比簡直簡直……那個詞叫什麼來著,哎哎阿傑,叫什麼來著?”
“相形見絀。”
“對對對,就是相形見絀。”
“相形見不見絀,我不知道,反正你現在這樣子和我比是真的相形見絀了。”
“不是,你”,吳楚浩一邊說一邊準備鎖喉。
“好了好了,好久沒見你了,我們準備打撲克,你玩嗎?”從六班摸過來的張宇軒說。
“沒意思,且不說後麵還有人摸過來,就光是打撲克我就覺得沒意思。”
“怎麼,沒把‘好學生’喊過來啊?”
“沈霽啊?他最近忙著呢,他要去評那個‘軍訓傑出個人’還要準備明天的開幕式。”
“哦哦哦,我有的時候不理解,陸棋帆你一個混子怎麼和沈霽玩的這麼好?用女生的話他叫風光霽月,你叫下五子棋的。”
“是嗎,我看你像五子棋?”
“阿傑,像五子棋是什麼意思啊?”
孫傑一言難盡的看著吳楚浩說:“沒什麼意思。”
張軒宇拍拍吳楚浩的胳膊:“棋帆的意思是你還不如他,哈哈哈,五子棋。”
最後,還有幾個人也過來了,帶著狼人殺牌,就玩起了狼人殺。
軍訓的最後一天,吳楚浩看著周圍空蕩蕩的,五班現在在候場,就想報複陸棋帆和孫傑一下,畢竟誰讓這倆家夥這幾天因為他經常去辦公室揶揄他呢。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抓住這個時機,吳楚浩把把陸棋帆和孫傑的水倒自己杯子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