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喝這麼多酒，吐到得胸口上到處都是，歐巴幫你擦擦……”
張天揚一頭的冷汗。
司機這才轉過眼睛去。
誰知道少女又看了眼窗外，叫道：“我不去外婆家，我要紅衛小區D棟。”
張天揚無奈地看了眼前麵的司機師傅。
“我們去紅衛小區吧。”
車子就又拐了回去，一刻鍾後，停在了一處居民樓下。
張天揚付了車錢，抱著揀來的妹子進入小區，詢問是幾單元幾層。
一路來到六單元五零一室，張天揚翻出少女的鑰匙開了門，還沒有進去，一股刺鼻的味道就直衝了出來。
裏麵比男生宿舍還亂，到處是亂扔的垃圾，一些食物在盤子裏發出難聞的氣味。
張天揚放下女孩子，開始清掃了一番，該扔不該扔的全部扔掉，所有的食物，全部失掉，又開窗換氣，好一通忙，室內終於能住人了。
再回到床前，女孩依然比劃不停。
張天揚怕時間太長，少女真成白癡了，再一個，得弄醒她，問清楚她家裏的情況，自己也好安心休息。
於是為她來了一個涼水淋頭，一直淋得她喘不上氣來，咳嗽不止，也終於小臉發白地清醒過來。
“你是誰，你不是我歐巴……”
少女直瞪著張天揚。
“我是你大爺……你叫什麼名字，家裏還有什麼人？”
“你是誰？你先說。”
“我叫張天揚，是位殺手。”
“我叫餘歡，家裏就剩下我一個，是黑道大姐大。”
張天揚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當地一聲，不但沒有打疼對方，自己手倒咯得生疼，詫異之下，掀開了少女的大背心。
布片下麵，一個精致而小巧的鐵短褲出現在張天揚的眼睛下麵。
“咦……”
張天揚大讚，竟然世上真有這種東西，做工極致考究。
餘歡得意笑道：“怎麼樣，我自己的傑作，幾十隻老色狼，毫無辦法，哈哈，笑死了。”
張天揚看了眼她身上的一些剛剛恢複過來的傷痕，搖頭說道：“他們沒辦法，一定挨了不少揍了。”
“沒辦法的事情，有些老色鬼不講究，唉，不說了，你憑什麼進我的家門，給我滾出去！”
張天揚揮手一記耳光過去，餘歡飛快地躲進了裏麵，叫道：“不許動手，我報警了。”
“好，你報吧，好象玩幻煙也要進去呆幾天，強製戒掉的。”張天揚攔也不攔。
餘歡隻好高放棄，怒道：“你想打劫，家裏比臉還幹淨呢，咦，你收拾過了，咳咳，想怎麼樣？”
“我隻是想長個睡覺的地方，放心，不會睡你，你跟個男孩子似的，有什麼可弄的。”
“放屁，看看姐姐的胸……”餘歡將扁平的小胸脯挺了挺。
“就你那胸？都能飛航天飛機了。再說那個鐵褲衩對我啥用沒有，我三秒鍾就打得開。”
“胡說八道，你知道我買鎖頭花了多少錢……”
張天揚不由分說，拿出自己的萬能鑰匙來，一連弄了三四下，叭地一聲，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