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揚這邊忙活著開新店,但是遠在南方的一棟別墅,卻是劈裏啪啦作響。
一個長相儒雅,一身阿瑪尼打扮,如同一個教授的中年人狠狠的將一個青花瓶砸在地上,價值幾百萬的花瓶被摔了個粉碎。
饒是這樣,中年人似乎還不解氣,拿起一個古硯台就砸在地上。
不管中年人如何發火,他的臉上始終帶著一絲儒雅的笑容,似乎氣的摔盤子的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那種詭異的心態讓人看見了,非得以為這貨是精神分裂不可。
他就是南方第一大佬風天河,如果不是親眼見到,一定想不到,被人稱為瘋老虎的風天河。
風天河旁邊還站著一名鶴發童顏的老者,老者看上去就四五十歲的摸樣,但是一雙睿智的眼睛飽經滄桑,讓人感覺像是活了幾百歲一般!
他就是風天河的軍師謝齊天,有傳說風天河現在的江山,本來有一半是謝齊天的。
因為沒有謝齊天,瘋老虎不知道死了多少次,可以說謝齊天不僅僅是風天河的軍師,更是頭號保鏢,實力彪悍的一塌糊塗。
沒人知道為什麼比起風天河還要恐怖的多的謝齊天會選擇不離不棄的跟在風天河伸手,但事實就是這樣!
“老虎,夠了!”看著風天河還想砸東西,謝齊天忍不住提醒道!
“齊天,常兒現在被人丟進監獄啊,是監獄,你讓我怎麼忍得住!”
在得知自己的兒子在通河市被人送進了監獄,要不是謝齊天攔著,風天河早就帶人殺到通河市了。
管他血流成河,既然敢動他瘋老虎的人,那就要有被血洗的準備。
寧惹活閻王,不惹瘋老虎的名頭又豈是白叫的!
謝齊天搖搖頭,“老虎,你要知道,常兒被人丟到監獄裏,我的心痛不在你之下!”
“那你還攔著我報仇?”風天河不解的看著謝齊天。
“哎!”謝齊天歎了一口氣,“常兒很有天賦,他的謀略至少得到了我三分真傳,但是這一次卻是敗得一塌塗地,你覺得事情會簡單?”
“更不簡單又怎麼樣,難道我們兩人聯手,還有誰能擋得住我的怒火?”風天河狂傲的出聲。
但是他風天河絕對有狂傲的資本。
“北方有活閻王,西北更是有人妖,西方有活佛……這些人的實力可都不在你我之下!”謝齊天有點擔憂道!
“你的意思是這一次常兒是被那幾個老東西動的手腳?”風天河陰測測的出聲。
“這一點我也不肯定,不過是不是隻要試探一下便知!”謝齊天語氣森然道。
“哦,你有什麼想法?”風天河正色道。
“現在通河市那邊的邊境地區一片混亂,根本就沒有真正的大佬,我想我徒兒也該出去走走了!”謝齊天幽幽的出聲。
隨後的幾天,張天揚開始忙活新酒吧的的事情。
一開始張天揚是看重了隔壁的那家酒吧,首先那裏距離壇蜜酒吧很近,就如同張天揚說的,壇蜜酒吧是他們的根。
所以張天揚選址是以靠近壇蜜酒吧為前提的,省的將來酒吧生意好了,兩邊跑麻煩。
第二點當然是看裝修,畢竟準備投入上千萬呢,當然不能太馬虎。
最後經過比較,張天揚還是選擇了另外一家,原因就是那家酒吧剛好九層樓高,而且是精裝修,盤下來後,裝修費用就能省下不少。
第二個就是這家酒吧據說是因為店主豪賭,結果欠了一屁股債,債主追的緊,所以急著轉讓還債,剛好被張天揚給撞上了。
所以價格簡直就是超優惠的八百多萬,完全在預期之內。
蜜兒和歐陽明珠看過之後也覺得很滿意,對於這家酒吧蜜兒還算了解,蜜兒的壇蜜酒吧在街尾,這家酒吧在街中將,隔著幾百米遠,所以比較清楚這裏的裝修。
而且這家酒吧建成不到三年時間,所有的家夥都是新的,絕對能用。
於是乎店麵的事情算是敲定下來了,距離蜜兒說的商業圈計劃總算是進了一步。
弄好了店麵,張天揚又是前前後後的忙活著裝修,同時員工也要開始聘請。
要知道這一次開的是酒吧,可不是小賓館,裏麵有食堂,還有按摩的地方,這些人都是需要聘請的!
時間在張天揚的忙活之中悄然流逝,不知不覺之間三個月時間已經過去了。
在此期間,張天揚去看望了周誌康的女兒周彩鳳幾次。
周誌康的女兒也算是苦命之人,周彩鳳還在娘胎的時候,周誌康就意外的跟隨了老爺子,周彩鳳的母親在生下周彩鳳之後就去世了,在孤兒院長大,也不知道風常是怎麼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