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揚冷冷的看著被製住的混子,“我們這裏是打開門做生意的,但也不是誰都能踩上兩腳,全都給我丟出去。”
“好嘞。”李名揚應了一聲,拎起為首的混子就走。
那些小混混想出手阻攔,李名揚也不見什麼動作,或者肩膀一頂,或者小腿一勾。那些小混混一個個東倒西歪,哀呼不已。
一個李名揚,那是三流高手之中的高手,這些小混混哪裏是對手。還沒等那些混混爬起來,他們的老大已經被丟了出去。
“好。”圍觀的觀眾不知道誰先開始鼓掌的,一個個開始叫好。
張天揚對著眾人笑了笑,臉色突然一沉,“給我滾。”
拿下小混混頓時噤若寒蟬,知道這一次是遇到硬點子了,當下不敢廢話,一個個跑的比兔子還快。
“小子,你記住了,我們是李老大的人,你這店等著關門吧。”跑在最後麵的混混還不忘記撂下一句狠話。
張天揚撇撇嘴,無所謂的聳聳肩,“好了各位,大家該幹嘛幹嘛吧,隻要是住在我們酒店,安全絕對有保障。”
那些客人都報以善意的微笑,接著離開。原本聚集在一起的人群消散一空。
“天哥,貌似打的不過癮啊。”李名揚回來,不甘心的道。
張天揚在他腦後勺拍了一下,“去你的,我們可是做正經生意的。”
“是啊,我們是做正經生意的。”蜜兒從樓梯口走了下來,臉上帶著擔憂。
看出了蜜兒臉上的異樣,張天揚趕緊道,“放心吧蜜兒,有我在,沒人能在這裏鬧事。”
蜜兒點點頭,“天揚,你不是說禿頭翁不會來找茬嗎,怎麼有人來收保護費。”
張天揚安慰道,“蜜兒,應該是手底下的人不知道吧,放心吧,他們不敢來的。”
蜜兒點點頭,“希望是這樣吧,上樓吧,我有事情和你說。”說完,扭著豐腴的腰肢上樓。
張天揚趕緊跟了上去。
那幾個小混混離開後,一口氣跑了百八十米才停下來。“老大,這事情怎麼辦?”其中一名黃毛對著為首的混混問道。
“還能怎麼辦,當然是將事情彙報給老大。”為首的混混不甘心道。沒想到第一次在波蘭街收保護費,就讓人給丟了出來,這麵子,算是丟大發了。
“可是老大,這樣會不會被老大教訓。”那名黃毛有點畏懼道。
“拍。”為首的混子拍了黃毛一巴掌,“被老大教訓,總比被他宰了好,要是收不到保護費,以老大的手段,還不弄死我們啊。”
黃毛被拍了一巴掌,唯唯諾諾的不再說話了。
“走吧,趕緊和老大說。”為首的混子帶著一群小混混快速離開,回到禿頭翁在波蘭區的大本營九龍ktv。
這裏本來是黑貓以前的地盤,黑貓死後,被手下的一名小弟霸占了,昨晚直接被禿頭翁以雷霆萬鈞之勢拿下,作為大本營。一群混子回到ktv,直接進了一間包廂,為首的混子直接跪在禿頭翁麵前。
“老大,你要為我們做主啊。”為首的混子淒厲的哭訴著,就像是老婆被人上了一般。
原本心滿意足喝著紅酒的禿頭翁臉色一沉,“怎麼回事?”
“老大,我們按照你的吩咐去收保護費,結果被人丟出來了。”為首的混子哭訴道。
“大膽。”禿頭翁將酒杯一頓,紅豔豔的紅酒頓時溢出,“誰敢這麼不給我禿頭翁麵子。”
“老大,您是不知道啊,我說李老大要收保護費,對方不但不給,還說李老大親自來,同樣把他丟出去。”為首的混子添油加醋道。
禿頭翁頓時氣得暴跳如雷,“反了反了,雷政,你帶幾個人過去,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大膽子。”
“沒問題。”站在禿頭翁身邊的一名中年人點點頭,踹了為首的混混一腳,“廢物,還不帶我過去看看。”
混混頭目屁都不敢放一個,在前麵帶路。急怒攻心的禿頭翁甚至都沒來得及問是誰,直接讓手底下一個堂主出手了。
雷政,禿頭翁手底下最能打的三個人之一,一雙拳頭,可以說禿頭翁的地位,有一半是這個雷政砸出來的。禿頭翁現在把雷政派出去,也抱著立威的意思。
波蘭區雖然沒有大佬,但是黑貓手底下不少人在黑貓翹辮子後,就自立為王了,禿頭翁就是要給那些人看看,他禿頭翁是不能得罪的。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往壇蜜酒吧趕過去。雷政看到壇蜜酒吧四個字的時候,覺得有些熟悉,不過也沒在意。
本來以為沒事的幾個保安看到雷政這群人去而複返,頓時嚇了一跳,但是職業操守還是讓他們趕緊圍了上來。“這裏是酒店,還請不要鬧事。”一名瘦瘦高高的保安壯著膽子喝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