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揚無所謂的聳聳肩膀,“敢打我女人的主意,就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很霸道的話,聽在蜜兒耳朵裏,心裏卻是暖暖的。從第一天認識張天揚開始,張天揚似乎就一直將自己當成了禁臠。
“張老板,剛剛好威風啊。”就在此時,一道戲謔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
聽到這個聲音,張天揚訕訕的轉頭,看著站在背後的婀娜身影,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
蜜兒也是好奇的轉頭,看向來人,心裏忍不住驚歎。
這是個女人,或者稱之為狐狸精更合適。一襲血紅的皮衣包裹著玲瓏的身軀,勾勒出迷人的曲線。
此時這個妖媚的一塌糊塗的女人,正似笑非笑的看著張天揚,一對桃花眼,勾魂奪魄。
蜜兒忍不住看了看對方,又看了看自己,第一次懷疑,自己的身體是不是發育不完全。
“這位是?”蜜兒心中雖然有點吃味,但還是表現的落落大方。
“說出來也許你不認識,傳說之中的胭脂虎。”張天揚道。
胭脂虎?蜜兒還真沒聽說過。不過她也知道有些事情自己級數太低,根本就了解不到。
“你就是蜜兒?”胭脂虎挑了挑眉,這個讓道上的人聞風喪膽的母老虎,每一個動作,都散發出一種特殊的妖媚。
蜜兒點了點頭,麵對胭脂虎有點挑釁的目光表現的雲淡風輕,“是的。”蜜兒白了張天揚一眼,眼神有點幽怨,她心思玲瓏,怎麼看不出這兩人之間肯定有貓膩,恐怕又是自己這個多情的男人留下了多情債,現在被人堵住了,“你們聊,我去逛逛。”蜜兒說完,落落大方的對著胭脂虎點點頭離開。
看著蜜兒離開,胭脂虎目光落在張天揚身上。
“好久不見啊。”張天揚尷尬的打了個個哈哈。如果說這世界上還有誰能讓張天揚頭疼的話,眼前的女人絕對是一個。
不過不是因為怕,而是這妞太彪悍啊。胭脂虎邁著小步子,扭動出一道道撩人的弧度,在張天揚麵前站定。
這個女人很高,站在一米八多的張天揚麵前,竟然能和張天揚直視。
張天揚呼吸著胭脂虎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香味,感受著胭脂虎吐出的熱氣吹散在臉上,酥酥麻麻的,心裏不由的一蕩。還是這麼撩人。
胭脂虎直直的盯著張天揚,一雙勾人的眸子眼神很複雜,帶著幾分幽怨,幾分驚喜,還有濃的化不開的怨恨。
被胭脂虎這麼看著,張天揚有點不自然,這個妞太偏執了,對於某些事情的執著,就算是張天揚也吃不消。
“怎麼不跑了?”張天揚還在想著如何打破這尷尬的氣氛,但是胭脂虎先說話了。
張天揚笑了笑,“有你在,我哪敢跑啊。”
“不敢?”胭脂虎突然展露笑容,勾魂的笑容如同一朵朵黑玫瑰綻放,瑰麗而又帶著邪魅的味道,“那天為什麼又逃跑?”
“那次不是受了重傷嗎。”
“呸,你信不信我一刀劈了你。”胭脂虎杏眼一瞪,平添了幾分霸道的美感,“那天你分明到了,幫我解決了幾個人。”
說起這事情,張天揚也是一陣無奈,“當時真受傷了,差點被閻王爺收了,幫你解決了幾人之後,就再也沒力氣了,隻能引開那些家夥。”
張天揚說的雲淡風輕,當時胭脂虎卻聽出了當時的危機。雖然知道張天揚說的未必都是真的,但是心裏還是一暖。
當時的情況那麼複雜,張天揚還能想到幫助自己,就很能說明問題了。
“讓我看看你的傷。”胭脂虎修長的手掌落在張天揚的胸口,就要去扯動張天揚的衣服。
“這不大好吧。”張天揚齜牙。這裏可就是走廊,人來人往的,被人看到不是虧大了。
“哼,別想騙我,你身上的傷口我記得清楚。”胭脂虎冷哼一聲,美目漸冷。
張天揚齜牙。戳啊,悔不當初一時衝動,被這妞將自己看了個遍。
“要不咱們換個地方得嘞。”張天揚苦笑。這是個偏執的妞,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行。~”胭脂虎回答的幹脆利落,直接帶著張天揚進了一個小房間。
房間布置的很幹淨,整潔,正中央是一張大床,朦朧的燈光落在上麵,顯得很曖昧。
“嘖嘖。”張天揚驚歎,“有意思。”
“脫。”簡潔而又彪悍。
張天揚嘿嘿一笑,“你就不怕我脫了之後獸性大發?”
胭脂虎盈盈一笑,風情萬種,“怕的就是你不敢獸性大發。”
戳啊,被個女人鄙視了。“你親自來脫,誰讓你不信來著。”張天揚抱著膀子,滿臉邪笑。
胭脂虎一愣,沒想到張天揚會耍賴。
張天揚滿臉壞笑,他可是個男人,怎麼能被一個女人勒令脫衣服,這可是關係到男人尊嚴的大事,就和那啥的時候體味一樣,男人嘛,當然要在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