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揚當時眼睛都紅了,此時在他心中,一切的榮譽都是浮雲,他隻知道自己的兄弟死了,為了自己死了。張天揚徹底的瘋狂了,其他隊員也瘋了,一個個瘋狂的衝殺,硬是殺到被重重包圍的天皇子前麵,拿下對方。
當時張天揚恨不得將對方千刀萬剮,一腳直接廢了對方。
雖然李長天當時也暴怒,當是他要考慮的顯然比張天揚多得多,如果殺了天皇子,這事情將再也沒有調和的餘地,甚至能引起兩國的交戰。
所以李長天出手了,這個深不可測的超級高手一出手,就攔住張天揚幾人,將幾人打暈,帶回了國內。
張天揚醒來之後,心灰意冷之下,在那次保護夜明珠任務失敗之後,毅然決然的離開了鐵獄。
後來這件事情不知道怎麼的被壓製下來,但是卻成了張天揚心中永遠的疼痛。
回憶著往事的一幕幕,張天揚忘不了葉林稚嫩的麵容,忘不了侯德龍為自己擋住子彈時,眼神流露出來的不屈。
回想之間,張天揚已經落入鬥篷人之間,出手迅捷無比,手中的血殺爆發出嗜血的紅芒。這一刻的血匕好像活了一般,上麵的猩紅色如同一條血河在流轉。
那些鬥篷人都是島國組織的忍術高手,一個個奮起反擊。可是哪裏是張天揚的對手,張天揚血匕每一次揮出,就會帶走一條人命,眨眼之間的功夫,鬥篷人全部倒下。
“惡魔,你是惡魔。”小犬山郎被嚇破了膽子。
“惡魔?也許吧。”解決了那些鬥篷人,剩下一個小犬山郎,張天揚隨手就能解決。
“不,你不能殺我,我這次代表的可是天皇。”小犬山郎色厲內荏,在見到張天揚的時候就被嚇破膽子了。
“代表天皇麼?”張天揚嘴角勾起一抹森寒的笑意,他最恨的,就是天皇那一脈了。
“不錯,天皇重病,我代表天皇前來邀請名醫華夢兒。”小犬山郎心裏升起一絲求生的欲望。
“哼。”張天揚冷哼一聲,這個請用的恐怕也是不正當手段,從對方帶了這麼多高手來就看的出了,不過轉念一想,張天揚就計上心頭,“天皇快死了?”
“天皇得了重病,最高醫療手段都治不了,隻有華夢兒能治。”小犬山郎嚇破了膽子,簡直就是有問必答。
“好,很好。”張天揚笑意越發的森寒了,“夢兒,你有沒有一種毒藥,可以控製人的?”
華夢兒疑惑了一下,就知道張天揚想做什麼,盈盈一笑,從身上摸出一枚瓷瓶,到出一枚藥丸,“這是月月丸,我沒事折騰出來的,隻要服下一顆,毒性深入骨髓,除非每個月服用一枚解藥,否則毒發的時候,痛不欲生。”這就是華夢兒的恐怖之處。
張天揚神情無比邪惡,接過瓷瓶倒了一枚,到出一枚。
“你想幹什麼?”小犬山郎有種很不妙的預感。
“你也聽到了。”張天揚邪邪一笑,猛的捏住小犬山郎的下巴,隨手將藥丸塞到對方嘴裏,猛的捏住對方的嘴巴,小犬山郎咕嚕一聲將藥丸吞下去,張天揚這才鬆手。
張天揚一鬆手,小犬山郎就趴在地上劇烈的嘔吐起來,想咳出藥丸,但是連膽汁都吐出來了,就是沒有藥丸的影子。
小犬山郎麵如死灰。
“回去之後,將這些藥丸想辦法給無稽服下,他的命我會取走,這是一點利息。”張天揚冷冷的看著小犬山郎,隨手將瓷瓶丟給小犬山郎。
“不……不可能的……我寧願切腹自盡。”小犬山郎摸出了一柄武士刀,對著自己的小腹就要切下。
張天揚嘲諷的看著對方。或許島國組織真有切腹自盡的忠烈之輩,但絕對不會是眼前骨頭比八十歲老人幾把還軟的家夥。
果然,小犬山郎的武士刀停在小腹上,卻是怎麼都鼓不起勇氣落下。
“廢物,還不快滾。”張天揚一聲怒喝。
小犬山郎哧溜一聲爬起來就跑,就恨嗲媽少生了兩條腿。
看到小犬山郎狼狽逃竄,華夢兒上前,俏臉微微一紅,還是抱住了張天揚的腰肢,想要用自己的柔情化解張天揚心中的戾氣。那件事情華夢兒也聽說過,對那國家的人,也是充滿了怒意。
張天揚笑了笑,眼中露出一絲淒然。
“老……公……你準備怎麼做?”華夢兒猶豫了一下,還是羞澀的叫出這個在夢中呼喚了千百次的稱呼。
如果是平時,張天揚肯定會打趣對方,但是現在實在是沒心情。“小葉子和德龍的仇一定要報,但不是現在。”當時醒來之後,張天揚又去了一趟島國組織。
但是那個時候,天皇府邸的守衛比起以前來更為嚴密了,而且據說天皇府邸花了重金,請了忍者村的高級忍者出手,日夜守護,還有一隻世界頂尖的雇傭兵,就算張天揚也沒把握,隻能想辦法,提升實力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