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自己不喜歡的人,張天揚的語氣也不會客氣到哪裏去,說話直接就是開門見山的說。
中年人見張天揚這般,臉色有些僵硬,不過隨即滿臉堆笑的說道:“張神醫真是聰明,丁先生就是讓我來問一問,張神醫有空沒有?有空的話請你去他那一趟。”
“沒空,每天都忙的很,丁先生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張天揚對見丁力這件事絲毫沒有什麼興趣,他還不想現在去和丁力談,必須要等到他急到親自來找自己才行。
中年人笑著說:“張神醫每天果然是繁忙,丁先生吩咐過我,要是張神醫實在有事的話,那就不用去了。他隻是讓我來問問,王小姐的病看的怎麼樣了?”
張天揚看著滿臉堆笑的中年人,心裏奇怪,丁力明明知道自己已經去調查過劉念了,為什麼還要來問?難道劉念的病是真的,丁力也絕不會是想要單純的幫劉念,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蹊蹺。隻是目前,張天揚還想不到,丁力想要治好劉念的失憶為了什麼,除非是劉念的那段遺失的記憶中,有丁力想要的東西。
“張神醫?”
中年人見張天揚有些走神,張天揚回過神來,看著中年人說道:“劉小姐的病不是一天兩天的事,需要一段時間才會有結果。你就這麼回去告訴丁先生吧。”
對張天揚的話,中年人沒有絲毫的疑問,對張天揚說道:“好的,那麻煩張神醫了。丁力先生讓我把這張白銀卡交給你,說是這是給張神醫的。”
看著中年人手裏的白銀卡,張天揚有些訝異的問道:“給我的?”
上次丁力已經給了他一張白銀卡了,說是這是治療劉念的定金,治好之後會再給一筆。但張天揚就連劉念見都沒見到,更別談什麼治病了。這點丁力和他一樣清楚,為什麼還要給錢自己。
“好了,張神醫,丁先生那邊還有事,我就先回去了。”
中年人說完,就上車走了。張天揚手裏拿著接過的白銀卡,腦海裏都是之前刀疤傑森電話裏麵,丁力和之前那個警察的對話。
“不行!我還是要去見一見丁力這個老狐狸!”
張天揚可不會傻到以為丁力白送自己這筆錢,這筆錢對他來說雖然算不了什麼,但張天揚不會相信丁力會這麼傻,他這麼做說不定料到自己會過去找他。
來到上次來的大廈,上樓之後,似乎是丁力真的知道張天揚會去,門也沒關,直接就敞開著。
“張神醫,你來了!”
中年人正站在門前,看著張天揚,張天揚猜的沒錯,中年人的眼神裏就告訴了他,丁力早就猜到了張天揚會來。
沒有理中年人,張天揚就直接進了丁力的酒店房間。
“小天來了,坐快坐吧,桌上有泡好的茶。”
張天揚也不客氣,直接就坐下來拿起了桌上的茶喝了起來。
“看來丁先生還真是料事如神啊,上次說不久會見麵,如今還真是來了。”
丁力不著痕跡的浮現了一個看不透的表情,坐下來對張天揚說道:“記得上次說,一回生二回熟,現在我們也算是朋友了。”
張天揚不置可否的看了看丁力,“丁先生,你猜到了我會來,不會隻是想隻對我說這些吧?”
丁力抿了一口茶水,站起來走到張天揚的麵前,“小天,劉念的失憶症,你覺得能夠治得好嗎?”
張天揚望著丁力那看不出意味的眼神來,從容一笑,說道:“劉念是您的女兒,她的病情應該你比我明白,一時半會是很難治好的。恢複記憶是一件需要很長時間的事情,所以要慢慢來。”
丁力沒有回答,淡淡的說了一句:“小天,看來我還是小看你了。以後我們還會常見麵的。”
明白丁力的逐客令,張天揚也沒有留下來的意思,起身就離開了。
“這個丁力是不是賈家在通河市區的爪牙?”
丁力這個人,張天揚查過了,幾乎沒有任何的實力和背景,但是在半年前,突然被任命為通河市區一家大公司的ceo。
張天揚在心裏對丁力這個人心裏充滿了懷疑,一個籍籍無名的人會突然蹦出來擔任大公司的ceo,這怎麼說也會讓人覺得吃驚。對丁力的了解隻限於這一點,其他的也知道的不多。
回去的時候,劉夫人給他打了一個電話,讓他明天去她家裏,王漢有事情找他。
對王漢這個人,張天揚心裏的印象還不錯,沒有那種老氣橫秋,做人也沒有架子,比一般的大家族家主要好很多。
回去,傅紅雪與劉悅馨已經吃完了飯坐在那裏看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