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樂依被南宮宴離再一次掐著脖頸,熟悉的窒息感再一次襲來。
“咳咳咳,你,你放……”
不是吧,本以為這次可以活的更久一點,怎麼好端端的又開始掐她脖子了?
她不就是對他做了個鬼臉,他至於這樣嗎。
明明剛剛還好好的。
這人果然暴躁、嗜殺,陰晴難定的很。
幾次死於南宮宴離之手,她知道他做事的狠絕,想要殺了她絕對也是毫不留情,沒什麼回旋的餘地,所以褚樂依幹脆放棄掙紮,不再扒拉他的手。
不就是一死嗎,她褚漢三還會回來的,複活之後還是一條好漢!
褚樂依閉上雙眼,默默接受南宮宴離手下傳來的洶湧殺意。
近了,近了,她應該很快就要再次死翹翹了。
卻也恰在這時,褚樂依意外感覺到脖頸上那雙手的力道變小了。
她還以為是錯覺,以為是即將死去產生了麻木感。
直到南宮宴離的手徹底拿開,褚樂依才不敢置信的睜開雙眸,而後跌倒在地上劇烈咳嗽起來。
奇怪,這魔頭改性了?
南宮宴離甩了甩衣袖,竟開始揉起掐她脖子的手來。
褚樂依:瑪德sjb,他一個掐人脖子的反倒嫌起手疼來了。
褚樂依惡狠狠的瞪著他,管它什麼任務呢,她現在必須瞪回去,不然難解她心頭憤怒。
要說讓她掐回去,她是萬萬不敢的,雖然現在不那麼怕這大魔頭了,可他畢竟是魔神啊,還是很可怕的嗚嗚嗚。
褚樂依感覺自己此刻特別弱小無助,很想哭。
她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啊,從小無父無母在孤兒院長大也就算了,好不容易考上了心儀大學又偏偏被車撞死了。
之後那老頭說她可以重活的時候,她還在想,看,老天爺也沒那麼狠心嘛。
可誰能想到,重活的代價是與這個讓人聞之色變的大魔頭周旋。
褚樂依越想越覺得她簡直是太慘了。
正當她熱淚盈眶準備大哭一場泄憤的時候,南宮宴離發聲了:
“本尊再問你一遍,是誰教你模仿她的。”
他這一問,直接把褚樂依的眼淚憋了回去。
褚樂依邊揉著脖子邊嗓音沙啞道:“你胡說八道什麼呢,她是誰,我模仿她什麼了?咳咳——”
南宮宴離冷冷的望著她,一言不發。
褚樂依突然想起什麼道:“你該不會說剛剛我做的那個鬼臉吧。”
南宮宴離盯著她,麵色更沉。
“那鬼臉我從小都那麼做,沒人教我,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就因為這麼一點小事你要掐死我。”褚樂依越想越氣,卻突然反應過來,“你說有人教我模仿她,她是誰,她該不會是你喜歡的人吧!”
不是吧,這魔頭有喜歡的人了,一般這種病嬌魔頭都最深情了,再喜歡上她的幾率極低,那她該怎麼攻略他啊。
南宮宴離突然俯身掐住褚樂依的下巴:“你也配提她?!”
褚樂依翻了個白眼:“大哥你絕對有病,這事明明是你先提的。”
南宮宴離一把甩開她:“你最好說的是實話,否則本尊定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說完,南宮宴離便甩著衣袖離開了。
褚樂依從地上緩慢站起身,拍了拍塵土,脫下外衣,重新坐回床上。
和大魔頭來場世紀生死戀的希望斷了,那她到底該怎麼治愈他啊。
其實……這魔頭雖然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喜歡她的幾率很低,但不是沒有,大不了她以後多順著他,多討好他,萬一處著處著他就突然喜歡上她了呢。
可以,她從明天開始先想辦法拿下他的信任,實在不行就想辦法打聽到他那白月光的事,來一套菀菀類卿文學。
替身就替身,在活著麵前,這些都不值一提。
然後一步步拿下他的心,最後拿下他的身!
想到狗魔頭那近乎完美的身材褚樂依就忍不住嘶哈嘶哈。
許是這一天太累,褚樂依躺下之後很快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