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褚樂依睡得正香,外麵一陣陣腳步聲和說話聲吵醒了她。
褚樂依揉著眼睛,哄了自己半天才不情不願的坐起身。
“夜鶯。”
夜鶯推門走進來:“姑娘你醒了,有什麼吩咐嗎?”
“現在什麼時辰了?”
“回姑娘,已經寅時了。”
褚樂依瞪大雙眼:“什麼?才寅時?那外麵幹什麼呢,鬧那麼大動靜。”
“外麵的人正在收拾行裝,準備跟著魔尊大人去征戰。”
征戰?
狗魔頭這是蓄夠力了要去攻打仙族了?
褚樂依點點頭:“那你幫我端盆水來,我洗漱一下。”
褚樂依有個習慣,那便是早上被吵醒之後無論如何都睡不著,所以她索性也跟著起床。
“是。”
夜鶯有些奇怪,之前是聽說過褚家二小姐法術不精,沒想到竟然連最簡單的清潔術都不會施。
洗漱過後,有人給褚樂依端來了飯菜。
褚樂依看了下那一眼望不到幾粒米的米湯,還有一個焦黃的玉米餅陷入了沉思。
最終,褚樂依還是硬著頭皮啃了一口玉米餅。
難吃的不行,可謂是難以下咽。
褚樂依叫來夜鶯:“你們平時都吃這種飯菜嗎?”
夜鶯看了她一眼:“並非,可您是魔尊大人的俘虜,所以……”
好啊,搞半天南宮宴離全是針對她一個人呢,她還以為他們都吃這種飯菜。
不過還好她遇上的是夜鶯,對她一個俘虜都這麼恭敬。
褚樂依騰地一下站起身:“夜鶯,帶我去見南宮宴離。”
魔宮。
南宮宴離看了眼來人,挑眉:“你這是聽說我又要大開殺戒來與我理論?”
“什麼跟什麼,我是想問你為什麼給我那麼難吃的東西,還有,我怎麼就成你俘虜了,我是自己甘願留在這裏的好嘛。”
南宮宴離露出那副熟悉的嘲諷:“本尊也是沒想到,堂堂褚家二小姐,竟然還需要食物來填飽肚子,果然像傳聞中的一樣,蠢笨無能。”
褚樂依被他氣的狠狠吸了一口氣:“我不跟你一般見識,快給我拿點能吃的東西來。”
南宮宴離看著她,最終朝身旁的人揮了揮手。
不多時,便有飯菜被人端了上來。
褚樂依拿起筷子,正要吃,南宮宴離的聲音再次傳來:“真敢吃?不怕本尊在裏麵下了毒?”
褚樂依朝他翻了個白眼,啃了口手中的餅,不搭理他。
她現在餓得要死,哪管的了那麼多。
而且以她死了這麼多次的經驗,他堂堂一個魔神應該也不屑於用這種方法殺她。
南宮宴離盯著她,突然從後一把抓住了褚樂依的衣領,將她拎了起來。
褚樂依比南宮宴離矮上許多,被他這麼一拎,雙腳竟是直接騰了空,她撲騰掙紮著,不知道這魔頭又犯了什麼病,但是手中的餅卻死死抓住沒放下。
“你幹嘛呀南宮宴離,快放我下來!”
“本尊想了想,待會本尊要去和仙族那群惡心玩意兒打架,你還在這吃的不亦樂乎,心中不平,帶你一起去。”
褚樂依瞪大雙眼:“我?我去幹嘛呀,我什麼都不會,去了當活靶子嗎?你快放開我!”
南宮宴離不再多說什麼,而是繼續拎著褚樂依,率眾魔軍禦風而去。
褚樂依第一次在空中飛,手中還抓著餅,害怕的不行,死死地抱住了南宮宴離的脖頸。
南宮宴離則是嫌棄的將她的手臂從他脖頸上一次次的拿開,奈何褚樂依害怕的厲害,怎麼都不肯撒手。
過了一會兒,她又覺得有些刺激,心中一邊害怕一邊激動的不行。
南宮宴離則是趁她不注意一把將她從自己身上扒下來,拎的老遠。
“啊啊啊啊,南宮宴離,你別這樣,我害怕,要掉下去了……”
“南宮宴離,萬一我的衣服被你拽碎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