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爾茲的音樂響起,年輕的女孩受到邀約紛紛步入舞池,耀眼的裙擺跟著音樂翩翩旋轉,優雅美麗。
藍夏榕抬起手拒絕了又一個來要邀約的男生。
肖奈一朝被藍夏榕跟趕蚊子似的趕走的薛信年歉意地笑了笑,然後皮笑肉不笑地對她說:“榕榕,你這樣真的很禮貌。”
“是是是,我沒有禮貌”,藍夏榕咬著鬆塔蛋糕,說:“你這個白撿的姐姐還真愛出風頭。”
肖菲菲一襲黃裙蓬蓬裙,格外引人注目。
肖奈一遞給她一張紙,“擦擦吧,嘴邊都是蛋糕屑。”
藍夏榕看了眼她的身後,喃喃道:“終於坐不住了啊。”
“奈奈,能請你跳一支舞嗎?”
肖奈一轉過身,藍辭伸出手,手腕上掛著紅玉串珠,目光如炬地看著她。
她穿的白色絲質長裙並不適合跳華爾茲圓舞曲,可她還是摘下蕾絲手套,把手搭了上去,“我跳的不好,辭哥小心別被我踩到啊。”
“樂意之至。”
肖奈一跟著藍辭的步伐滑入舞池,音樂停了,換成了一曲溫柔纏綿的曲子,就好像是可以為了方便她一樣,肖奈一低頭輕笑了一聲。
藍辭把手輕搭在她的細腰上,“怎麼了?”
肖奈一抬起頭,伸手搭在他的手臂上,“沒什麼,我很喜歡這首曲子。”
藍辭:“你喜歡就好。”
藍夏榕走到淩樞身邊,伸出手,“淩宇的哥哥,你邀請我吧。”
像一隻驕傲的小黑天鵝一樣,淩樞笑著伸出手,“倍感榮幸。”
肖暮夕看到季然的視線越過了她,也轉身看過去,舞池裏,妹妹的淺淺一笑,不知道會俘獲在場多少男人的芳心。
季然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用通訊器拍下了這一幕,感慨道:“她很像她母親,我記得我小的時候,季藍姐也是舞會上最耀眼的存在。”
他們的母親季藍隻是季家的一個旁支,親戚關係都談不上,肖暮夕說:“季將軍謬讚了。”
“洛風的事沒有商量的餘地嗎?”
“季將軍看得上他是他的運氣,可是他是我們肖家的人,我也舍不得放手。季將軍可要把他保護好了,別玩壞了。”
淩家自從兩年前掌握了人工智能的核心技術,停滯了三十餘年的帝國科技瓶頸被打破了,科技發展空前的迅速,發展速度甚至超過了星耀。
在淩家的資助下,武器部門研製出了戰鬥機甲,據說各方麵性能都是頂尖的,隻是弊端也很明顯,對操作者的身體素質要求極高,好幾位遭到反噬的士兵扛不住機甲的重壓和神經連接係統,當場暴斃身亡,所以目前還在試驗階段,能不能投入使用還說不準。
“那是自然”,季然麵不改色地說道。
淩晨五點,洛風從淋浴間出來,帶著初晨的寒氣走回房間。
五點一刻,洛西睜開眼,眼底清明地翻身而起,看向黑暗裏唯一閃爍著的紅光,“...風哥,今天要出任務?”
洛風從掛著清一色軍裝的衣櫃裏隨便拿了一件,“不,訓練。”
洛西皺了皺眉,“現在才五點。”
三天前,洛風和肖澤又打了一架,打到圍觀人員都快睡著了,肖澤以微弱的優勢將他踹翻在地,獲得了勝利。
至此,洛風的戰績為12勝77負。
三年裏,他刷新了季然和肖澤的記錄,又一次次被他們反超,然後再刷新。
一個新兵能比肩部長,對士兵的要求頓時拔高了幾個水平,靜區裏惡性競爭之風依然形成,讓大家人人自危叫苦不迭。
除了季然,南宮辭和肖沢,靜區出現了絕不能惹的第四人,少校,洛風。
這位從普通士兵升至大校的男人有多恐怖,據說他是啞巴,據說他把不聽話的新兵打到進急救室,據說他在擂台上單挑十個不嫌多,據說他纏繃帶的手是假肢,他一次能吃兩公斤米飯....種種事跡傳的熱火朝天,但本人卻一無所知。
原因很簡單,肖澤,洛風,洛東洛西和江北是季部長直接指名的特別行動隊固定成員,平時出任務就跟吃飯一樣平常,一個月有半個月不在靜區內。
洛風在訓練室做了三個小時的力量訓練,額角的汗水順著臉頰流到脖子,然後流進黑色的緊身的運動服裏消失不見。
他把白毛巾蓋在臉上,胸膛的起伏慢慢平緩心跳,江北拿著上個任務的報告走了進來,說:“風哥,將軍找你。”
洛東睡在訓練室的角落裏,聞言坐了起來,“不會又要出任務吧,不是說給我們放五天假嗎?”
江北:“隻叫了風哥,你快點起來訓練。”
洛風把毛巾方巾回收櫃子裏,沿著光道的指示,在一扇門前刷了身份卡,門滴聲後朝兩邊打開。房間的正中間是一個方形擂台,季然大清早的坐在擂台邊拿著一瓶酒猛灌,跟喝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