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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迅速立威(2 / 3)

夫人心腹跪拜在地,一字一句,在上官夫人聽來隻覺是晴天霹靂,順勢跌坐在太師椅上,連帶著一個景德鎮雙耳玉瓷瓶落地。清脆之音,隻覺甚為刺耳。

聽聞心腹這樣說,上官夫人便知,容婉複活之事,怕是十有八九。

今早上官夫人起身之時,隻覺心窩猛得一疼,自覺要有何事發生。故未曾去得容婉的葬禮,如今看來,果然應驗。

呆怔片刻,終是見多識廣的榮國府正夫人。隨即揮手示意眾人離開,獨獨留得心腹一人在殿前候著。那心腹本就是冰雪聰慧之人,自是知道上官夫人獨獨留自己一人是所為何事。

“我問你,那賤人,是如何活過來的?”上官夫人極力克製自己的嗓音,不至顫抖。

心腹低頭略略思索,最終還是決定實言相告。上官夫人整治下人的法子,自己可是知道的。

“奴婢不知,聽她自己所言是有高人相救,還傳授給她醫術。不過依奴婢看來,此事必有蹊蹺。那個賤人這次回府性情大變,竟當著府中眾人的麵掌摑大小姐。我看,她定是用了借屍還魂的妖術。夫人,你這次可要小心才是。”

奴婢抬起頭望向上官夫人,目光中皆是擔憂。上官夫人恍然,突覺身份,自覺出言不當,隨即強作鎮定的說道。

“繞她是何種身份,自是像她那個低賤的娘一樣,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如今竟敢掌摑我的琴兒,我看她是活膩了。走,跟我去會會那個賤人!”

上官夫人麵色不善,手中的一個骨瓷杯被她生生捏碎,卻恍若感覺不到痛一般。室內瞬間陰冷,隻覺陰森可怖。

“是。”奴婢俯首,跪地未起,緊緊貼在上官夫人的腳下。直到上官夫人走遠,才敢稍稍抬起頭來,亦步亦趨的跟在自家主子身後,未曾敢說一句話。

兩人一前一後離開正殿,說來也巧,這當,琥珀正與蕭悠攜手入了偏殿。與正殿相比,容婉所居的偏殿,卻是破舊不堪。風雨蕭瑟,隻覺滿目蕭然。

容婉母親是不受寵的妾室,容婉又是不受寵的二小姐,她居住的房間,雖說不至破敗,卻也襯不得她的身份。

來偏殿的一路上兩人各懷心事,一言不發。此時蕭悠再也耐不住性子,問道,“二小姐,你和榮國公說了什麼,他才認你這個女兒的?”

琥珀抓了抓腦袋,看起來有些粗魯。想了一會,才知他說的是那件事情。

“哦,你說這件事啊。說起來,我還得感謝你呢。”

蕭悠長身玉立,慧根清靜,此時也猜不透這個古靈精怪的女子心中想的是什麼。

“這是為何?”聽他這樣問,容婉有了片刻的失神,但好在心思縝密,很快便恢複常態,笑嘻嘻的對蕭悠說道。

“那老家夥,不,我爹要我嫁給齊王之子,自是為了鞏固他的地位。我隻不過和他說,我與你已經有了婚約。四王爺的名號比齊王高了不知多少,我爹更是求之不得。”

蕭悠的嘴角微勾,她的一席話,說的雖不顯山露水,不經意間的恭維,隻叫人覺得舒服。這樣一來,他倒是原諒了他這個“未婚夫人”的謊話。

一進偏殿,琥珀徑直來到書桌前,寫寫畫畫不知在搞什麼名堂。蕭悠閑來無事,便在房中轉了幾圈。

平素聽聞二小姐不喜鋪張,如今一看,才覺蹊蹺。屋中唯一值錢的,隻有一副字畫。金銀細軟之類的東西一律全無,就連使喚的丫頭侍衛,也未見得一個。

蕭悠正好奇,一聲嬌嫩女聲的叫囂之音打破了此間的寧靜,探頭一望,卻見上官夫人帶著心腹款款而來。

“大夫人來了,還不快出來接見!”

蕭悠正欲出門,下一秒,便見琥珀獨自一人衝了出來,直直奔向上官夫人,向前一撞,順勢撲倒在她的腳下。口中直呼,“夫人前來,小女來遲,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