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鳳樨的質問,無憂愣了一下,理所當然的說道:“我把自己的一片葉子藏在你袖子裏了。”
鳳樨:……
這樣也行嗎?
鳳樨真的是被打敗了,話說她到底到了一個怎麼樣的地方啊?
這完全跟自己曾經看過的那些小說完全的不一樣,別人修個仙那是跟人鬥,到她這裏怎麼不是跟獸為伍,就是跟塊木頭契約,外頭打交道的還是一群狐狸精。
到底哪裏出了問題,她怎麼就想不明白呢。
鳳樨很憂傷,再這樣下去,她都不知道自己將來麵對的會是一群什麼。
收回自己散亂的思緒,鳳樨看著無憂問道:“我問你,如果咱們去偷靈火,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大?”
無憂的葉子一動不動,很認真的在思考,然後說道:“如果有裝靈火的匣子,不用主人出馬,我都能替你抓來,可是咱們沒有裝火的靈匣。”
鳳樨聞言就跑去之前打開的那間屋子,帶著無憂進去挑選,裏頭法器很多,但是沒有一個是裝火的靈匣。
一人一藤對視一眼,鳳樨歎口氣,“這能裝得下靈火的匣子到底長什麼樣子,你倒是給說說看啊。”
“什麼樣子不要緊,主要是靈匣裏麵的禁製能鎖得住靈火這才是要緊的。”無憂也挺鬱悶的,自己這主人血脈很強大,怎麼比自己還不靠譜呢,這完全是兩眼一抹黑啥都不知道的架勢。
哎,看來得往主人的袖子裏多塞幾片葉子,得出去打探消息啊。
鳳樨忽然想起自己在鴻蒙大陸時,從沈家拿回來的原主母親的嫁妝,她記得裏頭就好像有幾個匣子。那時候褒光叫囂著一定讓她帶上,那時候隻顧著收徒賽的事情,後來又去魯家報仇,就把這東西扔進空間給忘了。
鳳樨爬起來,從那一堆的嫁妝裏找出來那幾個盒子,堆到無憂的麵前,也沒報什麼希望的說道:“你看看這裏頭有沒有?”
無憂伸出一根藤蔓卷起一個盒子細細打量,然後搖搖頭,“這個錦盒像是被什麼禁製給鎖住了,我查探不到裏麵有什麼東西。”
說完放下這個,又卷起另一個查看。
鳳樨自己也拿起其中一個細細打量,這錦盒隻有半尺長,一巴掌寬,上頭描繪的花紋,是她從未見過的樣子。而且這種紋路,不能盯著看,使勁盯著看的話,就覺得好像有種力量在牽引著她的神識一般。
嚇得鳳樨趕緊收回自己的神識,看著那錦盒還有些心有餘悸。
想起無憂說的禁製,難道這些錦盒外頭都有禁製鎖住不成?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隻怕還需要褒光蘇醒後才能幫她打開了。
以前不覺得,現在發現沒有褒光還真是萬分的不習慣。
哎。
“主人,這個能打開……”
無憂的話還沒說完,錦盒就被打開了,然後鳳樨側頭去看的功夫,就看到忽然冒出一大團的火焰,頃刻間無憂卷著錦盒的那根藤曼上的葉子全給燒沒了。
一人一藤麵麵相覷,那錦盒還呈半打開狀,從縫隙裏瞄到一抹幾乎全白色的火焰。
此時這火焰看上去蔫蔫的,沒什麼精神的樣子。
但是方才放火燒無憂的情況實在是太慘了,這一人一藤全然不敢放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