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龍炎前輩,你怎麼不說話了?”鳳樨笑的眼睛都彎了起來。
可這樣的笑容,落在龍炎的眼睛裏,那彎彎的眼睛就像是一把要命的鐮刀。
“你……你自然是不一樣的。”馬丹,鳳樨是褒光的主人,就算是鳳樨揍他,他也不能還手。
打了她,不就等於打了褒光的臉麼?
所以說,褒光閑的沒事認什麼主人,真是煩死了。
龍炎脾氣本就不好,又被諸多限製,此時他已經凝聚出身形,完全不用寄人籬下了。瞬間便雄性大發,看著鳳樨怒道:“我就是揍他了,你又能奈我何?”
鳳樨還真不能把龍炎怎麼樣,之前還有滋魂燈牽製,他還知道收斂。現在已經完全不需要滋魂燈,就像是脫了韁的野馬。
如果不能讓龍炎顧全大局,鳳樨知道日後以他的性子,不知道怎麼給自己惹來禍事。
想到這裏,鳳樨半垂著眸,緩緩的說道:“瞧你說的,你是大名鼎鼎的滅日神龍前輩,我一個小小的玄仙期修士能把您怎麼樣?在您的眼中我也不過是一個伸手就能碾死的螞蟻罷了。”
龍炎冷哼一聲,大有一種算你識相的架勢。
鳳樨渾然不在意,開口又說道:“如今龍炎前輩已經不需要滋魂燈,留在我這裏實在是委屈您了。您了是馳騁天地、灑脫肆意的性子。晚輩行事教條過多,規矩也多,實在是太委屈您了,我這座小廟,就不留您這尊大神了。”
龍炎傻眼了,這是要趕他走?
瞬間一張龍臉漲紅了,蛇身都抖了起來,氣的渾身直顫,“好,那你以後也不找我要真龍之力了。”
“此路不通,縱然會有別路。若是路路不通,隻能說我福薄命短。”鳳樨從來就不是受威脅的性子,聽了龍炎的話也並未緊張。
要是因為這個,讓她整日擔驚受怕,龍炎又要給他惹出什麼禍事來。而且龍闋州形勢複雜,一個不慎就很有可能牽連到容羽,這是鳳樨最不願意看到的。
與其受製於人,她寧願另尋蹊徑。
成與不成,就看自己的造化了。
褒光聽到鳳樨這麼說,就著急了,“不行。”
鳳樨眸光凜冽,看著褒光,“有何不行?褒光,我素來有自己的底線,這次你太任性了。”
到別人家做客,打傷了別人的靈寵,還是珍稀物種,居然不知道悔改,還強詞奪理。就算是在容羽這裏,就算他不是外人,但是錯了就是錯了。
今日是容羽,明日又會是誰?
褒光啞然無語,這段日子過得太開心了,就有些得意忘形,忘了鳳樨是個煞星了。
怔怔的一時說不上話來,看著鳳樨的眼神也有了些委屈。
龍炎看著褒光這樣子,就道:“你這麼受氣跟她這幹什麼?我替你解除了這見鬼的契約,你跟我走。”
看著龍岩真要動手,褒光瞬間擋道鳳樨前麵,“龍炎,你敢傷她?”
“她這麼待你,你還護著她?”龍炎憤怒的都要冒火了,這個鳳樨給褒光灌了什麼迷魂湯。
“她對我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