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擰眉看著我，有些莫名其妙，頓了頓道，“無事不登三寶殿，啥事？”
我不由語塞，尷尬笑了笑道，“還記得我上次在A市出差那次嗎？”
他點頭，打開了餐盒，吃了起來，估計是一直在辦公室裏，所以顯得有些疲憊。
我繼續道，“我讓你去接木子的哪天晚上，你送她回酒店之後就走了嗎？”
對於人情世故，我真不是一個可以處理好的人，比如現在，我明明就是想旁敲側擊，但和直接問，沒有區別。
他停下手中的動作，一雙黑眸落在我身上，微微收了收道，“你不適合拐彎抹角，直說！”
我扶額，有點覺得自己真是蠢。
“那天晚上你和木子，有沒有那個？”問完我就恨不得錘死自己了，這他媽是人問的話嗎？
他看向我，挑眉，“哪個？”
和一個男人談論這種話題，說實話，不合適，很尷尬。
但話題已經開了，又怎麼好停下來。
“你們發生關係了嗎？”我開口，強忍著臉上的灼熱等著他回答。
他合上餐盒，身子後仰，目光淺淡的看著我，“直接告訴我目的吧？”
我無語，有點想罵人了。
但木子懷孕的事，如果說了，於木子不知道是好是壞，頓了頓我道，“她好像染上病了。”
“噗！”他一口水沒喝下去，直接噴出來了。
我給扯了紙巾，他處理了一下，看著我道，“你認真的？”
“嗯！”其實有點心虛，但話都說出來了，隻能硬著頭皮看著他道，“你們有沒有？”
程雋毓扶額，看向我道，“孩子四個月後就要開始好好養胎了，目前的言行舉止也會開始影響胎兒的發育了。”
我？？？？？
轉移話題？
說完，他起身，又開始坐回到辦公桌前繼續忙了，關於哪天晚上的事直接不提了。
我心裏不由猜了八九分，估計是發生了。
原本還想說什麼，不想他辦公室門被推開，傅慎言修長高大的身型走了進來。
程雋毓側身看了他一眼，開口道，“把你夫人帶回去，好好和她討論一下兩性關係，她似乎很好奇！”
我？？
傅慎言走向我，目光沉了沉，掃了一眼程雋毓，“她問你什麼？”
程雋毓聳肩，有點無奈，“問我和木子有沒有發生關係？”
見傅慎言盯著我，我扯了抹幹笑，尷尬道，“我就是好奇，你要不幫我問問？”
“發生了？”這話傅慎言是看向程雋毓說的。
“！”程雋毓差點從座位上跳起來，看著我們道，“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你們趕緊走走！”
問不出什麼東西，我自然也不會繼續。
傅慎言似乎原本就是來找我，順手將我拉了起來便朝著辦公室外走，跟在他身後，我有點發怵。
上了車，他依舊一言不發，好像有點生氣，但也不是。
我摸不透，開口道，“你吃過飯了嗎？”現在剛好是飯點。
他不語，直接就是漫長的沉默。
十五分鍾後，他將車子停靠在一家酒樓下，隨後下了車，我跟在他身後，一路小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