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我,就不會混亂,別多想!”他摟著我,聲音溫潤,平和得像一切都很美好的樣子。
這一夜,他隻是摟著我,什麼都沒做。
次日。
我睜開眼,天色還是黑的,想來應該也就四五點鍾。
傅慎言還在熟睡,我想再閉上眼睡一覺,但始終沒辦法睡著。
於是便盯著天花板發呆,但腦袋兩邊如同被針紮一般的疼。
我不由從床上坐了起來,腰肢被傅慎言摟著,他閉著眼,還困著。
“怎麼了?”
他閉著眼,聲音低壓。
“沒,上廁所!”我開口,微微拿開他的手,下床,去一趟浴室,隨後喝了一杯水。
明明沒有什麼事,我這樣熬下去不是辦法,索性在床頭櫃上翻了翻。
之前我為了睡著,找醫生開了不少安眠藥。
“找什麼?”傅慎言睜開眼,一雙黑眸烏黑明亮。
我抿唇,開口道,“找點……東西,吵醒你了?”
他搖頭,伸手將我拉著上了床,“藥被我扔了,雋毓說那藥的依賴性極強,你不能經常吃。”
我恩了一聲,眉心疼得要命,抬手掐了掐,整個人格外的煩躁,“我就吃一次!”
再不吃我會崩潰,每一次通宵,次日我都沒辦法控製情緒。
他眸色深了深,伸手將我樓得更緊了,薄唇落在我眼睛上,一路淺淺的吻了下來。
興許是因為熬夜,所以原本已經有母乳了,但昨天到今天,我卻一點感覺都沒有。
傅慎言也察覺到了,聲音嘶啞,“晚上把四季接過來。”
我抿唇,下意識的抬手要推開他,被他拉住。
這個動作,過於……
他躺著,眸色溫潤,“試試?”
我……
那天晚上的記憶,我完全是空白的,隻是那些落在地上的避孕套格外的真。
“嘶!”
見我走神,傅慎言拉著我的手,在嘴巴上咬了一口,“這個時候走神?”
我一愣,回神,臉燙到不行。
“我……”
想到他剛手術,不能激烈運動,我按住他的手,麵色潮紅,“不行!”
他停下動作,眸色極深,“都到這一步了,你覺得我能控製得了?”
我抿唇,臉色有些慘白,“傅慎言,可是我真的不願意。”
他身子一僵,微微遲鈍了那麼幾秒,隨後將我鬆開了。
起身,進了浴室。
一係列動作,格外的流暢。
我抬眸看了看外麵,天色已經亮了,微微歎氣,起身下了樓。
腦袋還是疼得嗡嗡作響,這樣下去,真的會把自己逼瘋的。
下樓,家裏的月嫂請假,我進了廚房,看了看冰箱裏,幾乎什麼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