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鎮通往花果山的山路上,一名抱著嬰兒的婦人,急匆匆的出了鎮子,直奔山林。
“你這個方法有用嗎?”
遠處,端木兄妹和懷裏抱著小黑的劉長生,遠遠的吊在婦人的後麵。
“不知道,我也隻是猜測。”劉長生搖了搖頭道:“一旦對方看破我們的目的,或者,他們已經收集夠了童男童女,那我們的行為就是白費,隻能等到他們血祭的時候強攻了。”
“哎。”端木賜歎了口氣,冷靜下來的他,已經回複了以往的智慧,自然知道這是最好的辦法。
能夠悄無聲息拐走童男童女的人,隻能是那個半龍道人。
隻要將他引出鎮子,不論是殺死,破壞血祭計劃,還是生擒拷問消息,救出孩子,扳倒錢富貴,都是拯救小鎮的方法。
至於為什麼不在鎮子裏動手,當然是因為鎮吏,或者說他手裏的兵權。
錢富貴和劉長生兩方人沒有直接動手,也是因為鎮吏的震懾。
現在,不論是誰先動手,都是違背法律道義,和鎮吏作對。
別看那日鎮吏去請求錢富貴庇護,但是如果錢富貴先動手,鎮吏絕對是站在端木賜這一邊。
這樣最起碼還占著一點理,否則不論是兩不相幫,還是偏袒一邊,等到上麵的人下來,他都會死無葬身之地。
“嗬,沒想到,我們兩方人的性命,竟然掌控在那頭肥豬的手裏。”端木葳蕤搖頭失笑,頗為感歎。
“那頭肥豬的命,不也是握在你們的手裏嗎?”劉長生幽幽道。
三人相視一笑,哈哈大笑。
懷裏的小黑,懵懂的盯著三人。
……
張府。
“咚咚咚!”
一名賊眉鼠眼的男子,敲響了紅木大門。
“來了!”
灰衣小廝開了門,表情立刻變成了嫌棄厭惡。
“潑皮劉三?怎麼是你?”
劉三可是平安鎮的名人,雖然是臭名。
他是這裏唯一的潑皮,也就是小混混,整年不工作,就靠著偷盜敲詐來過活,在平安鎮人見人煩。
“滾滾滾,我們張府可沒東西施舍給你。”說著,灰衣小廝就往外推人。
“我告訴你,我可是來找狀元郎送消息的,你攔住我,要是耽誤了狀元郎的事,那可是要被砍頭的!”劉三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
以往見到灰衣小廝的麵,他都是低頭哈腰,一臉的狗腿子模樣,但是今天一反常態,他終於當了回大爺。
“給狀元郎辦事就是好,雖然不是什麼好事……”
灰衣小廝神色掙紮片刻,還是進去通報一聲。
不一會兒,他滿臉不情願的帶著劉三走了進去。
進了屋子,狀元郎正在品茶,灰衣小廝退下去後,劉三就說了幾個字。
“西麵,花果山小路。”
錢富貴點點頭,扔給他幾枚大錢,這個潑皮就歡天喜地的離開了。
“你怎麼看?”等到人離開,錢富貴對著空曠的大堂到。
“看起來像是陷阱。”後堂走進來一個人影,正是半龍道人。
“那你去嗎?”
“去。”半龍道人的回答很堅定,“這裏的童男童女已經被抓光了,就差最後一個,今天不論他是不是陷阱,我都要進去一探究竟。”
“嗬嗬,小心,不要玩脫了。”錢富貴滿臉冷笑。
半龍道人反唇相譏道:“放心,我不是你!”
說著,他走向屋外。
“順帶著說一句,你們這平安鎮,還真是盛產人渣啊。”
“嗬嗬,很快就不會了……”錢富貴低聲呢喃著,手裏無意識的轉動著瓷杯。
……
“吱吱吱!”
小白不耐的在楊曦懷裏撞來撞去,穿著嬰兒服飾的它,又熱又悶,難受的很。
“喂,你能不能安靜一會。”楊曦紅著臉低聲訓斥道,這頭猴子撞的她一對巨胸咣當咣當的,又酥又麻,難受的很。
要不是小白是一頭母猴,她絕對要把它提溜著腿摔死。
“可是俺真的難受。”
“誰不是呢?”
一身婦人裝飾的楊曦,將一身爆好的身材全部凸顯了出來。
隻要遮住那張娃娃臉,光看身材的話,絕對是一枚熟透的小少婦。
穿這種凸顯身材的衣服,對於以往隻穿的邋遢黑袍的楊曦來說,無疑是一種挑戰。
“哎,希望長生的計劃有用吧,我們也不算白費精力。”
“那你們的精力,確實沒有白費!”
一陣罡風掠過,半龍道人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一人一猴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