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生跟著老將軍走到了營帳之中,他剛剛坐定,便有兵士抬出一壇又一壇的酒,老將軍哈哈大笑地說道:“老朽名叫宇文藺,是如今宇文朝的鎮遠將軍。”
“將軍,我……”劉長生剛準備開口,突然有將士就衝了進來,著急忙慌的說道:“將軍,逆賊又帶人再一次進攻過來了,還懇請將軍移駕指揮戰場。”
宇文藺嘴角剛剛有的笑容頓時就消失了下去,趕忙轉過身來對著劉長生說道:“長生兄弟,待我去平定反賊以後再回來與你痛飲。”
小金子此刻剛好從軍賬之外走了進來,對宇文藺說道:“將軍,在敵軍的戰場左側有著一隊伏兵,開戰之時盡量不要追擊,那便是敵軍的奸計,想要引將軍上鉤。”
宇文藺詫異的看了看著小金子,出於尊重點了點頭,隨即帶領著大部分人馬朝著戰場之中走去。
劉長生一把拉過小金子,一隻手捏著他的耳朵說道:“你小子現在長本事了,不聽我話了是吧?叫你不要幹涉凡間的事物,你偏要!”
小金子尷尬笑了笑,趕忙說道:“老師,不是你把我帶過來的嗎?”
劉長生頓時滿頭黑線,好像小金子說得真的有些道理,自己現在已經在王朝戰爭的另一端喝著酒了,可以說已經算是幹涉這一場戰爭了。劉長生無奈搖搖頭,鬆開了小金子的耳朵。
戰場之上,宇文藺帶著宇文寧騎著戰馬,站在兩陣之前叫道:“亂臣賊子企圖推翻我宇文朝,現在還敢帶兵再次進犯我們,今天就讓你嚐嚐我們的厲害!”
對方陣前緩緩的走出來一個中年甲士,笑了笑說道:“我蘇伯也不是嚇大的,你們宇文朝統治都已經如此的腐敗不堪,被我們推翻,不是順應了曆史的潮流嗎?而你,為了宇文朝代盡心盡力,得到了些什麼?你自己難道不清楚嗎?”
宇文藺臉色鐵青,蘇伯的話語明顯對他的軍心有所影響,他拔出自己的戰刀根本不想再跟蘇伯繼續廢話,頓時下令全軍出擊。
凡間戰鬥就是照麵短兵相接,肉搏,拚的就是意誌。
劉長生不知道什麼時候駕駛著筋鬥雲站在了高山之上,默默地看著這場戰鬥。
劉長生喃喃自語道:“蘇伯是何許人也?這大將軍竟然叫他反賊是怎麼回事兒?”
小金子在他一旁聽到他的話語,連忙地走上前說道:“剛剛我在那將軍的軍營外,已經跟其他的兵士打聽了。”
劉長生笑了笑說道:“你又懂了?”小金子也哈哈大笑起來。
“剛剛與我們交談甚歡的宇文藺將軍是宇文朝的,而那蘇伯本之前也是宇文朝的一位將軍,隻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啊,直接就反出了宇文朝。”小金子淡淡的說道。
劉長生是經曆過兩世為人了,他知道關於政治這東西沒有誰對誰錯,隻有利益驅使著每一個人,所以他現在選擇了沉默,並不評價誰是反賊,誰是正義。
戰場之事順息萬變,宇文藺帶領的軍隊不知道為何突然之間全軍壓境,把對麵打的潰不成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