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劉二,明明是你居心不良,勾結歹人謀害主人,還倒打一耙。蘇清漪以前人設極差,這種事想來也幹得出來,即便真沒做過,別人也不會相信。畢竟謀害小姐是極重的罪名,若不是懷恨在心,哪個仆人敢這麼不要命。
“爹,都是女兒不好。一定是女人以前行事沒有規矩,隨意打罵下人,才招致今天的結果。每個人都是爹生父母養的,清漪以前既然打罵了他的父母,他恨我也是應該的。想必劉二夫婦對兒子是及疼愛的,就像父親您一樣,看不得女兒受半點委屈,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爹,娘,你們把女兒養這麼大,女兒真的十分感激……”說到動情處,可可潸然淚下,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哼!清漪隻不過是教訓下人,你卻要下毒害人。我們蘇家一向門風清正,絕對容不下這等卑劣的手段。老爺,你看該如何處置?”蘇夫人雖然處理家務已久,在蘇嶠在的時候,她習慣詢問丈夫的意見,給足他一家之主的麵子。
“老爺夫人,大夫來了。”青杏匆匆進來,後麵跟著夫人常請的王大夫。
王大夫看了一下燕窩,再給清漪把了一下脈,沉思了片刻。
“蘇老爺、夫人,這是烏頭草,有毒。每次參在燕窩裏,隻需小量,不出三個月,就可使人發瘋,最後慢慢死亡。”
蘇老爺越聽越心驚,看向劉二兒子的眼神快要噴出火來。“那小姐怎樣?”
“回老爺,所幸小姐服食不多,但也在體內積累了一些毒性。老叟開一些藥調理,可保小姐無礙。”
“多謝大夫。張三,好好送大夫出去。”
張三曉得老爺的意思,酬謝了大夫,帶著他從後門出去。
“把劉福拉出去打死!劉二夫婦,教子不當,各杖打五十。”
“老爺,老爺,你開恩呢?”劉二夫婦早已嚇得麵如土色,劉福也嚇癱在當地。
“爹,謀害我的是劉福,又不是劉二夫婦,想必他們也不知情,您就放過他們吧。他們年紀大了,不知能否挨過這五十大板?”可可不動聲色地說著這番話,一雙眼睛冷冷地在劉福身上。劉福看到可可寒冷的目光,打了個冷戰。
“老爺,小的是受人指使。”劉福再次叩頭,“是有人指使我,我也是被人脅迫,實屬無奈呀!”
“是誰指使你?”蘇夫人擦幹眼淚,厲聲逼問。
“是——趙得財的兒子趙貴。”
“說重點!”
“趙貴是白姨太的老鄉,一直是白姨太的心腹。”劉福說完,一直都看可可,可可目光漠然,不置可否。
“什麼?這件事竟跟雪兒有關?”蘇老頭一屁股跌坐在凳子上,似是不敢相信。
“混賬!居然敢攀誣老爺愛妾,簡直大逆不道。我和雪兒妹妹多年來和睦相處,情同兄妹,她怎能做此等下作之事。雖說我是妻她是妾,可我和老爺從來也不曾虧待她,妹妹絕不會做出此等事。”蘇夫人怒斥劉福,一邊看向蘇嶠,“老爺,這小子死到臨頭,胡言亂語,你可不要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