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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節(1 / 1)

?”

涉及本職工作,何田田還是很實事求是的,搖搖頭,道:“殿下之所以能退燒,多虧了頭孢噻肟鈉,不然民女醫術再高,也隻能束手無策。”

“頭孢噻肟鈉?”蘇景雲問道,“是你給本王所用針劑的名字?哪兒來的?”

何田田答道:“藥是歐陽誠的,歐陽誠是觀言帶來的。”答完又問蘇景雲:“這是咱們營中的人嗎?殿下認得嗎?”

蘇景雲點點頭,道:“歐陽誠是本王的軍師,他配的藥,你可以放心使用。”

“軍師?民女還以為是藥劑師呢。”何田田大惑不解,“既然是軍師,為什麼從沒見他來過主帳?”

“這個……他生性害羞,不願見人,所以每次都是本王去找他……”何田田現在是救命恩人,蘇景雲的耐心很好,有問必答,詳盡解釋。

害羞?不像啊……何田田正暗自嘀咕,馬車停下,福公公送了止咳的湯藥來,她連忙起身,扶蘇景雲服藥。

蘇景雲和昨天一樣,又是要人喂,又是嫌藥苦,何田田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少不得一一依了他。

高燒已退,湯藥的效果顯得特別好,到了傍晚紮營時,蘇景雲已經不咳了。

身體的底子真好啊,何田田忍不住讚了兩聲。

戰爭在即,蘇景雲不顧大病初愈,身體還虛,堅持召了各部將領來,對著沙盤,研究局勢,部署戰略,直至夜深,方才安歇。

何田田收拾好沙盤地圖,邁進裏帳:“為了打仗,真是不要命了。”

蘇景雲撐著頭,側身躺在床上,幽黒的眼中,映著搖曳的燭火,爍爍發亮。

“怎麼還不睡?又燒了?”何田田走上前,摸了摸他的額頭,“快睡吧,如果不舒服,就趕緊叫我。”

蘇景雲一把捉住她的手,將她拽入懷中:“本王還有賬沒和你算。”

“什麼賬?”何田田側手將他推開,認真■

正說著,福公公抱著拂塵來了,後麵還跟著兩個小太監,抬著個大箱子。

何田田起身迎接,笑道:“怎麼,還沒回京,先要給我賞賜了?”

福公公讓小太監把箱子搬進帳篷,笑嗬嗬地道:“何小姐,這也和賞賜差不多了,箱子裏全是越國進貢的衣裳首飾,胭脂水粉,你趕緊打扮打扮,準備侍寢吧。”

福公公說完,接了翠花遞來的賞銀,領著同樣笑嗬嗬的小太監走了。

翠花鑽進帳篷,開了箱子,用一根手指頭,挑出一件幾乎透明的薄紗,嘖嘖稱奇。

何田田坐到地鋪上,托著腮,有點發呆。

翠花挑著那件薄紗問她:“大小姐,穿不穿?”

“穿。”何田田揉揉臉,哼唧一聲,“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早砍早輕鬆。”

“得咧!”翠花彎腰又挑起一件,“那你要不要穿這條開襠褲,也許會更快一點。”

紅豔豔的綢褲,褲腳繡著花,襠部真的是中空的!何田田睜大眼,盯著瞅了半天:“這這這,這也是貢品?!”

“誰知道啊!”翠花聳聳肩,丟下開襠褲,“要不你幹脆什麼褲子也不穿?”

“我是去被強X的,不是去勾引人的!保守,保守,務必要保守!”何田田揮著手,喊道,“一定要表現出我純潔的內心,和雖屈不撓的堅強意誌!”

“純潔的內心?雖屈不撓的堅強意誌?”翠花誇張地打了個冷顫,翻出一件笨重的大棉襖,道,“那你把薄紗和開襠褲穿裏頭,外麵罩上這個,萬一楚王實在太撩人,你自己把持不住,就把棉襖脫了,也不至於太丟人。”

“行!”何田田想了想,同意了她的建議,上薄紗,下開襠褲,外麵一件長到腳脖子的大棉襖。

翠花又從箱子裏搬出首飾和胭脂水粉,忙活半天,把她收拾得齊齊整整,漂漂亮亮,足以讓人忘記她以前的如花妝。

萬事俱備,隻待東風,呸呸呸,誰是東風……何田田裹著大棉襖,悲壯地同翠花道過別,在童思娟幽怨的目光中,一路去了主帳。

今天還真的隻是侍寢,外帳燈燭已滅,隻留了照路的小壁燈。

棉襖實在太長,一拖就髒,何田田不得已,隻得雙手提著下擺,搖搖晃晃地挪進了裏帳。

蘇景雲斜靠在床頭,拿著一卷書,正看得入神。他頭上金冠已摘,烏黑的頭發披散在肩頭,微微上挑的眼尾斜飛入鬢,顯得是那樣地嫵媚風流。

此刻他已經換上了寢衣,卻是一件長袍式樣,輕薄如雲煙,貼服又修身,把他結實精壯的肌肉線條,勾勒得淋漓盡致。

好吧,長得這麼帥,身材又這麼好,就當是白嫖一夜也不虧了……何田田想著,露出八顆牙的標準微笑,提著她的大棉襖,一步一挪地走上前,俯身下拜:“給殿下請安——啊——”

下擺太長,身體協調性太差,一個萬福還沒行完,一腳踩上大棉襖,轟地一下,栽到蘇景雲懷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