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舒言打斷道:“欣兒還維護了凶手,若非清風查到證據,為夫也不會知道。”又歎氣道:“想必也沒有人會懷疑到衷心耿耿的欣兒身上吧。”
“夫君能和婉兒說說麼?”
“自然!”
舒言將這些日子調查到的一切線索都告訴了周婉。
周婉驚道:“原來這些天竟然發生了這麼多事情,……而我居然一點也不知道。”
舒言上前扶助周婉雙肩安慰道:“原本這些事為夫也沒打算讓婉兒知道。”
周婉一愣黯然道:“夫君……”
舒言立刻打斷道:“婉兒,為夫隻是不想讓你勞心,沒有別的意思。”
“夫君不用安慰婉兒,婉兒知道自己的斤兩,說不得什麼時候就被人算計了去。”周婉低低道。但還是蠻遺憾的。不能與夫君分憂。
“婉兒,你可記得那張牛皮紙?”舒言突然問道。
周婉一愣想了想道:“可是從沂蒙村被殺死的黑衣人身上得到的?”
舒言點頭道:“正是!”舒言話峰一轉:“可是,就在前幾天為夫遇襲時被搶走了。”
“什麼?”周婉驚的站了起來,皺眉道:“莫非這牛皮紙上果真有什麼秘密不成?對了!上官公子不是臨摹了幾份麼?可曾發現了什麼?”
舒言被周婉一連串的問題砸的有些蒙,苦笑道:“婉兒莫急,聽為夫細細說來。”
“為夫也曾細細研究過這羊皮紙絲毫線索都沒有發現,本以為是胡亂塗鴉的無用之物。沒想到卻會有人惦記著。隻怕這裏麵還真有些不為人知的秘密。說道上官兄……”舒言輕歎口氣道:“他已經被罷免了聽風樓樓主之位,已經隨唐姑娘浪跡天涯了。而且交給聽風樓的幾份也不知下落如何。”
周婉不可置信道:“上官公子居然被罷免了樓主之位,那現在的樓主是誰?……難道是上官儀?”
舒言搖頭道:“那道不是。是上官堡主。”
“上官伯伯?他……他不是說要頤養天年麼,怎麼會?”
“想必是上官堡出了什麼問題了吧,而這問題隻有上官堡主能解決。”舒言鄭重道:“婉兒,為夫告訴你這些事情。是為了讓你提高警惕。”
“我知道,可是。夫君,那羊皮紙?”
舒言突然露出狡黠的表情湊近周婉道:“其實為夫出門那天身上帶的正好是一張仿品的,那是上官兄特意找人精心繪製的,就防著有人會來搶。沒想到還真讓上官兄猜對了。”
周婉眼睛一亮,佩服道:“還是上官公子想的周到。……那夫君可研究出什麼了?”
舒言苦笑道:“哪裏有那麼容易,為夫翻遍了整個江湖地形圖也沒找到與之相符的地方。”
“難道……是在一個不為人知的地方?比如說禁區。”
“有可能。婉兒謝謝你。為夫這就派人前去安排。”
看著舒言高興,周婉嘴角也牽起了舒心的笑容。
——————————————————————————————
月上中天。唐嬈很鬱悶的抱著安安坐在火堆邊,晚上睡慣了房間,猛一露宿荒野,唐嬈是各種不習慣,安安也委屈的不行,因為魚沒了。雪精靈倒是無所謂,因為她個子本來就小,晚上冷了可以直接鑽進唐嬈的衣襟裏。
唐嬈看著不遠處正在任勞任怨處理野兔的上官瑾:“我們還有多少東西?”
上官瑾看了看空無一物的自己,再看看隻有幾件衣服的唐嬈,無奈道:“今日進不了城了,明日就好了,下一個鎮是淬煉鎮,那裏有向陽錢莊的分鋪,可以取到銀兩的。”
“媽媽,今晚難道我們就要睡在這裏?”安安低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