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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節(1 / 1)

舊厚臉皮的抱著她,甚至,親吻上了她光潔的額頭,炙熱的呼吸,噴吐在她的眉心,灼燒了她的理智。

“幹嘛,你幹嘛,你才傻瓜,你是變態,放開我。”

郝雲驚好笑的摟緊了她的腰肢,大掌,順著她圓潤的肩頭,滑到了她光潔的後背,拉扯住了她胸口布片片的綁帶,威脅的笑道:“再動,我可保不準做什麼了哦。”

若傾又氣又急又惱:“你這個混蛋,你幹嘛?我喊人了,你再不放開我。”

“喊吧,小傻瓜!”這個稱呼,好像挺符合她,他想他會愛上她,也有那麼一部分,是因為她天真無邪的傻氣。

若傾當真是氣極,這個人到底要做什麼,他怎麼可以如此無賴,難道他不喜歡到,甚至不惜毀掉她清白的程度嗎?

郝雲驚,真是那樣惡劣的男人嗎?

不可能,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第一時間否定掉這個想法,但是若傾就是覺得,郝雲驚不可能如此惡劣。覀呡弇甠

雖然料想郝雲驚不可能那般惡劣,但是罩罩的綁帶控製在她手中,她還是害怕,不敢再踢蹬掙紮,漸漸在他懷中安靜下來。

見到這個小女人終於冷靜下來,郝雲驚輕柔一笑,握著她綁帶的手,依依不舍的離開了她的後背,落到了她的腰上,緊緊箍著她,然後,俯身,在她耳朵邊,溫柔吐氣:“和我在一起,好嗎?”

以為自己聽錯了,若傾一時間沒有任何反應,但聽得他繼續柔聲,帶著點點請求道:“以後,都和我在一起,好嗎?”

這回,她是聽清楚了,不過卻開始懷疑他所謂的和他在一起,是什麼意⌒

“我……”

她薄唇輕啟,正欲告訴他,我想。

肩頭,忽然傳來一陣刺痛,然後,眼前一陣發黑,身子軟軟的倒在了郝雲驚的肩膀上。

“小寶!”

郝雲驚急叫一聲,目光淩冽的落在了福小寶光潔的肩頭,隻見那上頭,赫然釘了兩枚梅花陣,而被梅花針紮中的地方,一片紫黑淤毒。

郝雲驚趕緊點住了她肩頭穴位,不然這股毒氣侵蝕到她的四肢百骸。

隨後,從水裏縱身而起,脫下自己的濕濡的裏衣,包裹住福小寶嬌小的身子,掌心,一團黑氣凝結,毫不猶豫的,朝著東南方向呼嘯而去。

濃密的草叢,被他的掌風所壓,柔韌的青草,盡全部都攔腰折斷,露出草叢裏,一張花容失色的麵孔。

“你盡然,攻擊我。”花蟬不敢置信的看著郝雲驚,濃妝豔抹的臉上,本來就哭花了的妝容,如今因為奪眶而出的眼淚,更加顯了幾分斑斕。

郝雲驚冷眸看著花蟬,伸出大掌,不容拒絕的道:“解藥,拿出來。”

“不給。”花蟬負氣,郝雲驚不喜歡她她知道,但是她總以為,日就越累的相處,他終有一日會愛上自己,卻不想他居然為了一個結實不到幾日的女子,要置她於死敵,如果不是她的武功不在他之下,躲的迅速,怕此刻早已經被他那隔空一掌震碎了五髒六腑。

現如今,她的五髒六腑雖然是沒有被震碎,可是卻偏偏比震碎了更加的痛楚,淚眼婆娑的看著郝雲驚,她恨恨的將一個棕色的藥瓶打開,然後,當著郝雲驚的麵,把裏頭的幾粒褐色的丸子丟入了潺潺溪水之中:“胭脂醉,如果一個時辰之內沒有解藥,就會五髒六腑爆裂而死,就算你封住了她的血管又如何,你也太小看胭脂醉的威力了,雲哥哥,我得不到你,也不會讓別的女人得到你,就算你恨我一輩子,我也不會讓別的女人得到你。”

她歇斯底裏的嘶吼著,整張臉孔如同調色盤一樣的混亂,嘴角的純脂,隨著眼淚暈染開來,掛在到下巴上,看上去像是吐血了一般,觸目驚心。

郝雲驚一陣惱怒。

“花蟬,我不會恨你一輩子,如果小寶真的出了什麼事,我連記都不屑記得你,因為你讓我犯惡心。”

有誰說過,懲罰一個人最好的辦法,不是恨,不是報複,而是徹底的忘記,將她從你的生命中,清楚為零,永遠的,永生永世的不再回憶。

對於花蟬來說,這樣的懲罰,著實殘忍到了她沒有預料到的地步。

郝雲驚對她素來無情她知道,可是她沒想到,盡能無情到這種地步,他居然,連想都不願意再想到她,完全把她剔除出他的生命。

心口一陣陣的劇痛,好似被活生生撕成了碎片一般,每一片碎片,都沾著血,痛的無以複加。

她抽泣著,以前雖然從來沒有得到過郝雲驚,但是有婚約在,她也從來沒有覺得失去過郝雲驚,可是今天,她卻分明的感覺到,郝雲驚已經徹徹底底的,淡出了她的生命。

“雲哥哥,你要為了這個女人,背叛我們的婚約嗎?你敢嗎?”

她的心底裏,其實還是存著最後一絲希望的。

看到郝雲驚的猶豫了一下的眼神,她就知道,他不敢。

嘴角,勾起了一抹苦澀卻妖豔的笑容,笑的支離破碎卻強作驕傲:“哼,就算我讓你娶她,她也不過是個妾,和個妾,我有什麼好置氣的,真是自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