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願意,花蟬不願意,這樣的和親,就是傷和氣,況且花蟬的父皇和太子哥哥,都十分的寵愛她,她開口說不,父皇就算不高興,也不會有什麼異議。”
原來事情這麼簡單啊,真是歡喜。
“那你父皇,會不會逼你娶荀氏王朝別的公主,替代花蟬和親給你啊?”
雖然說歡喜,可她心頭總覺得而不太痛快,那種隨時要和別的女人分享郝雲驚的心情,一直盤旋在她心尖,揮散不去。
雖然極力說服了自己,就算郝雲驚娶了三妻四妾,隻要他的身心是屬於她的,她就可以既往不咎。
但是這種說服,是感性支配。
一旦理性回歸,她就不得不介意。
能不能,他隻有她一個,因為她實在不能大方到,那個妻子的名分,要和別人一起分享。
她忐忑著等待著他的答案,許久,才聽到他一聲輕笑:“我隻愛你。”
她是該欣慰,還是該傷心。
這個答案,其實就是回避答案。
心口隱隱作痛起來,其實,一開始她就不該糾結這麼多,就是因為糾結的多了,所以才這麼難過。
簡簡單單的直跟隨者愛走不好嗎?
不好嗎?不好,很不好,真的很不好。
因為無論怎麼說服自己,會介意,很介意,十分介意。
“郝雲驚。”
“嗯?”
“我不喜歡你娶別人。”
這是她第一次,真正的直白的對他說出自己的想法。
他卻像是早就了然:“我知道。”
“那你可不可以不娶?”
“小寶!”他抱緊了她,像是怕失去她一般,“我是王爺。”
“哎!”輕輕歎息一口,若傾勉為其難扯出一個笑容,“我知道你是王爺,算了,趕緊把頭發都擦幹,好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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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著,重新靠上他的肩膀,閉上了眼睛。
心,更亂了,早知道答案了的,問了隻是自尋煩惱,哎。
郝雲驚看到她這般模樣,心頭疼惜,卻又無可奈何,隻能發誓,往後會更加加倍的對她好。
等頭發全部擦幹後,懷中的小女人已經沉沉睡去,郝雲驚把她小心翼翼放倒,蓋上了一層薄毯子,自己卻是穿好了衣服,悄悄的離開了。
*
七王爺府,北院。
集嶸正等的有些不耐煩,郝雲驚終於回來了。
“不是說去看看她,你看看,你是去了多久?今夜你可是說好了,要陪我的,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若是出爾反爾,我在我師傅麵前,可要把你以前的那些個事,都給抖出來了哦!”
“盡管說!”郝雲驚一臉不在乎的樣子,“她不會因此不喜歡我。”
看來他真是有十足的信心,集嶸看著她,癟癟嘴:“知道我孤家寡人一個,就喜歡刺激我,在我麵前秀恩愛,我這次上京,你應該知道我的目的何在,你隻管說,你幫是不幫。”
“好處?”
“好你個頭,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樣勢利了?”
集嶸一粗口暴了郝雲驚一句,郝雲驚輕笑起來,徑自落了坐,麵色慢慢沉穩起來,收斂了玩笑之色:“芙蓉如今命懸一線,就算我想要幫你,她也經不起折騰,不如這樣,你先在我府上小住幾日,也正好可以幫我陪陪小寶,我想辦法,把芙蓉送出宮來。”
“大概要多久?”
“這個不好說,沒辦法保證的事情,我不會隨便和你許諾,你隻要相信,我一定會把芙蓉給你帶出來,隻是下一步,你想做什麼?”
“金屋藏嬌。”
“北山金屋?”
北山金屋,是集嶸眾多華麗房子裏,最為華麗的一座了,整個房子,通體都是用金子做成,屋頂的瓦片,用的都是金片兒,那個房子,建在北山,北山屬集嶸的一處地產,陡峭無比,上下山,都要用纜繩,把芙蓉藏在那裏,倒確實是個好法子,恐怕父皇的人,也不一定找得到芙蓉。
眼下難就難在,如何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芙蓉帶出來。
他平素裏和芙蓉走動並不是很多,雖然可以以探病的名義去看芙蓉,但是如果去的次數多了,難免會引起別人懷疑。
更重要的是,芙蓉拒絕和親企圖自殺後,皇上怕她醒來再做傻事,在她身邊設下了無數道的防衛,要在這麼多的防衛眼皮子底下把芙蓉送走,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事情很棘手,但是看著集嶸著急的樣子,郝雲驚替他滿上了一杯酒,輕聲安慰:“放心,你和芙蓉,姻緣是天定的,你不記得以前你府上請了個神算子來, 說你的命中貴女,名曰芙蓉嗎?”
“希望,此芙蓉,是你家的那個芙蓉,無論如何, 雖然我和芙蓉從未見過,但是神算子告訴我,我的命中貴女叫芙蓉後,我便早就把你妹妹,認定為我未過門的媳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