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帆正在咬牙輕吟,忽然遭受異樣的刺激,身子不由得一顫,驟然轉過身,對賀政怒目而視。
“你在做什麼?!我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發小!!”蕭帆捧心痛心疾首。
賀政麵色淡然的收回手,張口欲解釋。話還沒說出口,表情就微妙起來。
“啊!!!”蕭帆猛地慘叫一聲,剛剛維持的表情直接崩潰。之前翻動的動作太過劇烈,導致那些本就青腫的傷口,再度遭到重創。
“疼!”蕭帆齜牙咧嘴的喊道,那架勢就像是待宰的羔羊般,淒厲淒慘可憐。
賀政無奈的伸手推了推眼鏡,“怪我咯?”剛剛準備脫口而出的話,也隱沒在心中。還是不到時候啊。
“當然,不怪你怪誰!”蕭帆對賀政翻了翻白眼,“誰叫你都不怎麼笑,我這耍寶可是為了逗笑你呢!”
賀政:……
“所以,剛剛就僅僅隻是耍寶?”賀政藏於眼鏡下的眸子半眯起來,透著若有若無的危險氣息。幸好他剛剛沒說,這個家夥,完全就是一個製杖!
“酷愛上藥吧。QAQ我餓了。”蕭帆小動物的直覺敏銳的讓他察覺到了不對,慌忙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轉移話題。
“……”賀政無奈,對上這個家夥,真的是什麼火氣都發不出來了。“翻過身去。”
知道賀政離爆發的邊緣不遠了,膽怯的蕭帆隻能乖乖聽話,任由賀政的手在自己的肩膀背脊之間流連。
不知道是不是賀政的手溫度太高,蕭帆總覺得,當他帶著點點藥液溼潤的手在自己背脊劃過的時候,總是能夠引起他的戰栗。那種感覺酥.酥.癢.癢,難受的讓他忍不住弓起身子,緊繃肌肉。仿佛隻有這樣,才能驅除那種奇異的感覺。
好在這種感覺沒有持續太久,賀政很快就結束了擦藥。
隻是,為什麼感覺賀政走路的姿勢有點奇怪?
蕭帆側著身子躺在床上,眼角的餘光瞥向正在出門的賀政,腦海中劃過一絲疑惑。
某些地方不太靈光的蕭帆,完全沒有意識到,剛剛的局麵是多麼危險。
一言不和就會成為別人身下受的節奏啊!
出了房門,賀政長長的舒了口氣。剛剛那種氛圍,差點就讓他把持不住了。看著身下微微的凸起,賀政無奈搖搖頭,抬步走近了衛生間。
沒有多加耽擱,抬手解放了要害。
回想著之前入目的白皙,觸手的滑膩,那股欲.望更加沸騰起來。
賀政再也忍受不了了,伸出了自己的右手,緩緩探入身下。
蕭帆。
賀政眸光幽深,喃喃的念著蕭帆的名字。沒有人能夠注意到,他那雙鏡片遮蔽下的眸子,透露著怎樣駭人可怕的占有欲。
解決完生理問題,賀政快速的清掃了一下戰場,力求沒有留下一點痕跡之後,才恢複了之前清清淡淡的表情。
要是不弄幹淨,萬一被那個笨蛋家夥誤會了什麼就不好了。雖然,那個笨蛋,是個讓人無力的製杖。
賀政一想到對方感人的情商,就忍不住恨的牙癢癢。
這到底是怎麼大條的神經,才會和他同居同室那麼多年,都沒有察覺到他的感情。
是他掩飾太好了嗎?
嗬嗬。
他明明隻差拿筆寫在臉上了啊!
越想越心塞,賀政隻能將這些槽心的情緒掩藏進心底的最深處。
礙於賀政在家,蕭帆根本不敢從床上爬起來,隻能摸出手機刷起了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