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尛冷笑:“我怎麼確定你不會加害我?”
靠,被吃的是她,吃虧的是她,現在還要給她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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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砒霜
“不是毒藥。”然夕言笑,何尛也笑,兩人的笑,如出一轍:“那你喝。”
然夕言愣,臉色發黑,語氣裏略帶咬牙切齒:“這個東西,隻有女人,才、能、喝。”
何尛挑眉,原來是防止她懷孕啊。
何尛接過瓶子,“我會喝,你可以走了。”
“你喝完,我再走。”然夕言看著瓶子,“還是說,要我喂你?”
說罷,作一副要靠近何尛的樣子,像是要把瓶子直接塞到何尛嘴裏一樣。
何尛立馬打開瓶子,仰頭一罐,把空瓶子扔給然夕言:“可以走了。”
“好,後會無期。”然夕言接過瓶子,收好,轉身走人。
如果是在選妻之前,他遇到她,他們還是有在一起的可能,但如今,晚了一步,他就隻能如此。
何尛這般性子的女人,應該不會到處宣揚,更不會纏著他,這也是他對她最大的寬容,最起碼,他沒有殺了她。
然夕言走後,何尛在鎖骨處點了兩下,藥水全被吐出來,她還嫌吐得不幹淨,呸了幾下,下床,用桌子上的水漱口。
誰知道那是不是毒藥?
況且遺約說過,她的體質特殊,不能隨便使用藥物,不然即使是普通的治病的藥,也可以將她處於危險之中。
不過也因為她體質的特殊,有的藥物對她也不起作用,遺約如此說的時候,何尛還笑問,不知道吃砒霜會不會死?有時間買來吃吃看,想想,當著一堆人的麵很帥氣的把砒霜當水喝,還能若無其事的走人,多帥氣。遺約當場翻臉,把兩包砒霜甩她臉上,留下一句自己吃!走人了。
何尛路過窗口,看到離去的然夕言,然夕言卻好像感覺得到她在看他一樣,回頭,對上何尛的眼,何尛微微一笑,有種挑釁的意味,關窗,睡覺。
第二天,何尛是被迎親隊伍吵醒的。 思 兔 網
事情是這樣的,正王妃在墨王府住了一晚,但按照謙闌大陸的規矩,是要一早回娘家打扮,接受親朋好友的祝福,然後再坐著對方迎親的轎子到對方府上,拜堂成親。
而隻有真正的妻子,才能接受這一形式,妾室隻有望的份。
何尛起身,草草洗漱,穿好衣服,開窗,楊瑢小姐已經坐在轎子裏了,轎子正往墨王府方向前進。
竹昔琴卻在這時闖了進來,“師傅,他們已經……”看到何尛悠閑的看著迎親隊伍,頓時懵了:“師傅,原來你知道啊。”她以為師傅沒起來,所以不知道他們迎親隊伍已經開始了,那師傅的王妃,豈不是沒戲了?
“嗯,我知道。”何尛擺手,讓竹昔琴到她身邊來,竹昔琴聽話走到她身邊,何尛和她看著樓下長長的迎親隊伍,何尛沉思:“你說,請那麼多人,要花多少錢?”
“這個不是重點!”竹昔琴無奈道,何尛卻拍了拍裙子,離開窗邊:“走了,去玩。”
時間還沒到呢。
竹昔琴被何尛拉住房門,可一件悲劇的事發生了。
何尛剛跨出房門,轉身想催竹昔琴快點,沒注意到從樓下上來的人,和一男子撞了個滿懷。
“對,對不起,姑娘,你沒事吧?”
何尛吃痛的揉了揉手臂,抬頭看著男子,男子一副書生打扮,臉潔白光滑,表情委屈得讓人想欺負的感覺。
這男人,長得怎麼那麼……幼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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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有潔癖
何尛看他這樣,都不好意思責怪了,搖搖頭:“沒事。”
書生抱拳道:“姑娘,若下次再見,在下再好好賠禮道歉!”說罷,急急忙忙的走了。
速度快得何尛都沒說完一句話,何尛嘴角抽搐,書生果然一個樣,呆板死腦。
“師傅,你認識他?”竹昔琴看向男子的背影,這樣子也不像師傅喜歡的類型啊。
何尛一巴掌拍在竹昔琴後腦勺:“不認識。”愜意的伸了個懶腰,心情極為舒暢:“走了走了,逛街去。”
其實,今日在街上的人,也不多。
墨王爺大婚,卻不同於其他皇族隻允許貴人參加,隻要想去,誰都可以參加,於是乎,很多人湊熱鬧都去參加婚禮了,街上倒是變得有些冷清。
何尛拉著竹昔琴亂走了一圈,都沒發現有什麼好玩的。
何尛為此甚是苦惱,怎麼會這樣?離天黑還有一段距離呢,不打發時間讓她怎麼過?
“揍,揍死他!看、看、看他還、還敢、敢不敢垂涎小、小姐。”
一聲狠厲的聲音從巷子旁傳來,何尛好奇的望過去,誰說話那麼有特色,聽得她都覺得吃力。
竹昔琴看到人群裏的人先是驚呼:“師傅,這不是……”
“是你們毀約在先,明明答應過要放了瑢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