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麵算是老手,運氣什麼的在老手麵前都是浮雲,出老千才是王道。
但她這次就是沒看到然夕言要出拳之前的動作,所以他贏了。
單純運氣。
嗯,聽說菜鳥運氣都很好。
何尛平衡了。
冷冷甩袖,下車,坐到車外,開始駕馭兩匹皇室的寶馬。
而何尛沒看到的是,她下車後,然夕言那抹意味深長的笑。
“駕!”何尛看一眼身後,然後拿著身旁的馬鞭狠狠朝馬屁上甩去,兩匹馬立馬跟瘋了一樣向前奔去,何尛在外麵悠然自得,在車裏的然夕言倒是一臉黑線,趁機打擊報複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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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妃,不要丟下本王
兩匹馬受了驚的狂奔,不過何尛控馬技術很好,沒有什麼意外,就是過於顛簸,何尛坐在外麵,離馬很近,受的影響不大,但車廂裏的人就難受了。
何尛領著兩匹馬圍著樹林兜兜轉轉了好幾圈,終於停下了。
然夕言從車廂裏走出來,環顧了一下四周,最後目光停留在何尛身上,求個解釋。何尛幹咳了兩聲,別扭的把頭扭到一邊,解釋:“我,不認得路。”言下之意,迷路了。好好的就不要讓她來帶路嘛,她對撚都人生地不熟的,讓她領路?
何尛心裏抱怨,但她沒想到,是誰提出這個一拳定勝負的辦法的。
此時太陽也漸漸乏了,光不再刺眼,金黃色的光柔和的潑灑在大地上,然夕言看向何尛,女子身上向來都有一種迷人的氣質,舉手投足間,都足夠誘人,金光柔和的鍍在女子傾城的臉上,很是美好。
一隻烏鴉飛到兩人上方的枝頭上,很喜感的叫了三聲,便戛然而止,隨後無力的垂落倒地,然夕言神情帶著疑似同情的樣子搖了搖頭:“真暴力。”
人家不過叫了幾聲,就落得了這樣的下場。
何尛不以為然,雙手環胸坐在馬的一旁,問:“現在這裏是哪?”
然夕言定了定神,笑了笑:“西郊。”
“西郊?”何尛皺了皺眉,這名字好像在哪聽過。
“兩位可真是雅興。”
一聲粗獷的男聲打斷何尛的思緒,何尛聞聲望去,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她身後大致二十米處,男人身後還跟著許多人,一看這陣勢,何尛就能猜個大概——土匪。
怪不得聽著這名字那麼熟悉,這不就是前幾日她在茶館裏聽說書先生說的,西郊最有名的——盜風土匪幫。
嘖嘖嘖,這樣的好事都讓她遇上了。
“知道這裏是西郊,還能在這裏聊天啊。”男人走近兩人,他身後的人動也不動,很有紀律的站著,何尛暗忖,看來不是好惹的,她一個人,恐怕打不了那麼多人,體力有限,況且還帶著一個拖油瓶。
何尛咧出一個十分燦爛的笑容,“大哥哥是這裏的老大吧?我們夫妻沒有太值錢的東西,就我夫君值錢,放了我吧。”他丫的可是王爺,王爺啊,多有錢!
然夕言嘴角不動聲色的抽了抽,什麼叫過河拆橋?這就叫過河拆橋!
男人哈哈大笑,手撫上上好的檀木,道:“我可不是大當家的。”他們今天真是走運了,遇到了那麼個有錢的人。
用上好的檀木做馬車,真是奢侈,然,沒有一定的經濟基礎,是不會用檀木做馬車的。而且兩人身上的衣著,一看就是貴人。
男人眼珠子轉了轉,露出一抹笑容。
何尛眼珠子也同時轉了轉,這個男人不是老大,那老大在哪?
擒賊先擒王,這個道理她還是很喜歡的。
但此時貌似也不是用的時候。
何尛起身,還沒下一個動作,然夕言快速的抓住了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
何尛吃驚望著然夕言,用眼神詢問:你幹嘛!
然夕言靠近她耳邊,輕笑道:“愛妃,不要丟下本王。”
何尛想死的心都有了,他也知道她想丟下他走人啊!
“恐怕要請二位到寨裏坐坐了。”男人看兩人“恩愛”的樣子,更是笑了笑,原來,連死也要在一起麼?男人朝身後的人喊了幾聲:“來人,帶他們下去,其他的人把車子駕到寨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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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美人很嬌弱
何尛臉色一沉,動了動被然夕言握住的手,示意讓然夕言放手,然夕言卻沒有要放開的意思,抓得更緊了,何尛無奈,瞪他一眼,用眼神告訴他,老娘不會丟下你的!
然夕言奇跡般的能看得懂,他笑著搖了搖頭,讓何尛不要輕舉妄動。
有兩個土匪上前,拿著裹布遮住兩人的眼睛,防止兩人看到進入寨子的路。何尛此時心裏小小的鬱悶,第一是攤上了一個“有米不會做飯”的主,第二便是然夕言示意的不要輕舉妄動。
怕她打不過嗎?打持久戰他們必定輸,但可以玩陰的嘛!
之後,幫他們遮住眼睛的兩人押著二人到一匹馬前,半推的把何尛和然夕言推上馬,他們在前麵牽著馬走。
何尛此時更有種想殺人的衝動。
兩人共騎一匹馬,這個她認了,人家窮嘛!但問題是,誰來和她解釋一下,為什麼是然夕言坐在她的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