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尛暗暗吃驚,看向男孩,男孩很有禮貌的等兩人咬耳朵完畢了,才甜甜一笑,“姐姐說完了嗎?”
“嗯……”何尛又換上了以往的笑容:“小弟弟,你為什麼要娶姐姐呢?”
“因為姐姐很漂亮。”男孩幾欲是脫口而出,何尛臉上刷下三條黑線。
然夕言吃完了飯,看著何尛隻扒了幾口的飯,淡然的從袖子裏拿出一條絲帕,點了點唇,擦拭一番,又收好,看著男孩道:“再漂亮,也不是你的。”
“很快就是了,”男孩固執的回答,“等他們把贖金拿來,我放你回去,姐姐就是我的。”
何尛一聽,臉色一沉,這孩子的意思是說,不放她了?
何尛腦經一轉,決定先把他哄高興了,等贖金來了,她立刻走,反正然夕言也有人接應,無需她擔心。
“你叫什麼名字?”然夕言拿起茶杯,在手裏把玩,那麼隨意的動作,他做起來卻帶了幾分優雅,好似天下人都該如此才對。
男孩警惕的看著然夕言,冷哼:“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娶人家,是要報名字的。”然夕言唇角一勾,極為好看,卻像是嘲諷男孩一般。
男孩臉色一紅,吞吞吐吐道:“林……玄程。”
何尛眼光一亮:“很好聽。”
“真的?”林玄程也是一喜:“那姐姐你要嫁給我了?”
何尛默,她什麼都沒說,她什麼都沒說……
何尛苦笑:“之後再論吧。”
▽思▽兔▽在▽線▽閱▽讀▽
“嗯。”林玄程好似得到了何尛的同意一般,很歡快的收拾碗筷,走了。
何尛剛覺得忘了什麼,林玄程走後不久,她才想起來,她忘了吃飯!
於是,何尛在某人嘲笑的眼光下,過了一個無聊的早晨。
林玄程出了門外,在屋內的純真頓時消失,他冷冷的看著看守:“守好了。”
看守身子一顫,道:“是!”
林玄程才勾起唇角,走了幾步,又好像是忘了什麼似的,回頭笑道:“特別是那個男人。”
看守麵麵相覷,不明白為什麼要特意守著一個毫無武功的男人,聽二當家的說,那個女人武功很高,不應該守緊那個女人嗎?
林玄程看著看守不理解的樣子,隻是冷笑一聲,轉身走人。
林玄程把飯盒丟給一個仆人,走進自己房間,而他的床榻上,斜坐著一位男子,上半邊臉帶著銀麵具,不過依稀可從男子圓潤的下巴,和薄唇辨認,應是個美男子,從身形上看,也不過十九來歲左右。
“銀麵。”林玄程倒是不介意男子坐在他床榻上,他自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閉目養神,問:“這兩個人什麼來頭?為何要困住他們?”
|
然幽濯和竹昔琴
被稱作銀麵的男子緩緩起身,一身紫衣襯出他身材的修長,他淡笑兩聲,聲音溫和,如沐春風,“有用便是。”
林玄程睜眼,睨視著銀麵:“那麼溫柔的聲音,配上那麼陰毒的你,真有點惡心。”
銀麵眸中劃過一絲興味,又笑了幾聲:“那男子如何?”
“和你一樣。”林玄程望向天花板,銀麵臉色一沉,林玄程又不以為然笑著看他:“很令人討厭。”
銀麵陰沉的臉又瞬間恢複了原樣,他聳了聳肩,開門,轉身對林玄程道:“最後留他們兩天,然後放他們回去。”
說罷,便從林玄程房中走出,銀麵玩味的咬著方朝二字,方朝方朝,到底有什麼來頭?不過是普通商家罷了,為何讓然夕言,如此重視呢?
於是,何尛和然夕言長達兩天的俘虜生活,就此開始了。
則在撚都的另一頭,竹昔琴無語問蒼天。
“然幽濯你個王八蛋,快放我下來!”竹昔琴掙紮的動著身子,無奈,綁在身子上的繩子絲毫未動。
然幽濯一臉悠閑的坐在大樹下,看著被掛在樹上的竹昔琴,挑了挑眉:“剛才你說誰王八蛋?”
“這裏就一個王八蛋坐著,你說呢?”竹昔琴不甘心的又動了幾下,然幽濯眼光裏直冒火氣,被這個女人暗算不說,還被她扒了衣服,如果讓別人知道了,他堂堂十一皇子,要怎麼在世人麵前抬起頭?然而該死的是,他把這女人捉回府內,她的聲音就從沒停過!
然幽濯想到這裏,握著茶杯的手又緊了幾分,皮笑肉不笑的看著竹昔琴,對身後的人發號施令:“拿塊布把她嘴給堵上!”
“喂你……唔唔唔唔……”
這下清靜多了,然幽濯冷笑幾聲,看你和本皇子鬥?
然幽濯身旁的遊顥豐一臉黑線,然夕言大婚當日,然幽濯就打算去看來著,可被然夕言拒之門外了,幾乎是所有皇族的人都不許去,因為會壞了然夕言的大計,然幽濯就找到了遊顥豐,讓遊顥豐給他一個侍衛的身份混進去,進去是進去了,可又遇到了何尛和竹昔琴,還被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