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跳下桌子,跳出窗外,走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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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當頭,正是練功好時候。
竹昔琴慢慢回味這句何尛說的話,暗暗咬牙,怎麼可能!
竹昔琴額上冒著大把的汗,十分艱難的保持著紮馬步的動作,楚楚可憐的望著何尛:“師傅……”
何尛讓下人把貴妃椅搬到大樹底下,半躺在上麵,喝著上好的涼茶,錦唯在一旁努力的扇風。
好不愜意。
何尛抬眸,用疑惑的眼神詢問竹昔琴。
“可不可以,休息一下?”竹昔琴都已經站了半個時辰了,腳都發軟了,對於初學者來說,這已經很不錯了。
何尛思量半會,微笑的搖了搖頭,“乖徒弟,這個徒弟不是白當的,要好好練武,免得將來又被別人捉去……勞役什麼的。”
遺約趴在樹上,半眯著眼看竹昔琴,又嫌無聊的把頭埋在雙爪裏,繼續睡覺。
想當初,何尛最多也不過站了兩個時辰而已,兩個時辰對何尛來說綽綽有餘,但她每次站到最後,都嫌無聊,軟磨硬泡的和遺約撒嬌,遺約自然拿她沒轍,所以何尛練武生涯十分的舒服,偏偏她又是練武奇才,輕輕鬆鬆就可以傲視天下人。
“唉,徒弟,你應該知福。”何尛飲了一口茶,又繼續悠閑的說:“當年你師傅我可是受了遺約美人的不少折磨。”說罷,還十分可憐的擠出了兩滴淚,樹上的遺約頓時沒了平衡力,差點從樹上摔下來,好險他關鍵時候用爪子勾住了樹,又翻身上去了,遺約怒瞪何尛,當然,除了何尛,別人都不知情。
竹昔琴一聽,頓時來了精神,師傅很仁慈的,她的確應該知福。
再說了,師傅不是為了她好嘛!
“是!”竹昔琴有力的回答了一聲,繼續蹲馬步。
那麼和諧的畫麵又過了十多分鍾。
婷雪苑外就傳來一陣吵鬧聲。
“二小姐,王爺說了不見客……”
接著,是一聲鞭子甩在地上的聲音,一道熟悉的女聲也隨之傳入何尛耳裏:“夕哥哥連我都不見嗎?我就不相信了,誰敢再追上來,本小姐的鞭子可沒長眼睛!”
說罷,一陣腳步聲過後,又恢複了安靜。
何尛沉思,這聲音,怎麼那麼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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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名墨王妃
何尛隨便讓一個人出去打聽,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人出去後不久,急急忙忙跑進來彙報:“王妃,是南宮家的二小姐來找王爺。”
何尛挑眉,那這有什麼好鬧的?
那人猶豫一會,才說出實情:“自王爺和王妃成親之後,王爺就謝絕見客,不少貴族想來道賀,都被拒之門外,就連……就連大婚後第三天的回宮叩拜,王爺都沒去。”
何尛這次是真的吃驚了,原來大婚後三天還要回宮見皇上的?她都不知道。
然夕言也沒和她說啊。
何尛想了想,可能然夕言是怕她的身份被拆穿吧,還有最有可能的一點就是——他懶得去。
畢竟她隻是個替身,也不用那麼正式的去叩拜什麼的。
最重要的是,這已經過了三天好久了,居然沒有人來問罪,何尛暗暗吃驚,不得不為皇上的溺寵而感到震撼。
這種感覺,也太目中無人了吧。
何尛莞爾,不過,她喜歡!
既然是來找她夫君的,那也沒她什麼事,何尛嗯了一聲,繼續躺著看竹昔琴紮馬步。
那仆人奇怪的看一眼何尛,欲言又止,最終還是無奈退到了一旁,何尛不是不知道那仆人想說什麼,無非就是希望她能勸勸然夕言,讓然夕言帶她進宮什麼的,但何尛是不會管這件事的,這是然夕言的問題,關她什麼事。
何尛暗想,她在這撚都裏恐怕已經出名了吧,是史上第一個大婚當晚不被王爺臨幸的妃子,是史上第一個不去拜見公公婆婆的妃子。
嘖嘖嘖,還真是符合她高調的性格。
竹昔琴繼續站了半個時辰,站太久也不太好,何尛擺了擺手,示意讓她休息,竹昔琴終於毫無形象的癱坐在地上,大呼:“好——累啊。”
下人麵麵相覷,這王妃說是楊家楊瑢小姐,但這幾日來,他們發現,他們的王妃貌似沒有傳聞中的溫柔、賢淑,琴棋書畫倒是沒能見識,還有這個竹昔琴,更是……無形象可言。
不過他們也樂得這樣,這兩個主子好伺候。
竹昔琴在地上坐了一會,何尛嫌棄的瞄她一眼,又繼續喝茶。
竹昔琴騰一下站起,讓一個人幫她拿凳子,她拿著凳子坐在何尛身前,何尛挑眉看著她這個陣勢,竹昔琴疑惑的問:“師傅……”
隨後像是想到了哪裏不妥當,竹昔琴用眼神瞟一眼身邊的人,何尛示意,讓他們都下去候著,連錦唯都退下了,何尛道:“你要問什麼?”
“師傅,給我說說您以前的故事吧?”
何尛唔了一聲,上下打量竹昔琴:“突然問這個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