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尛聽到刺客的聲音不由得心顫,莫非是哪個路過的受不了這首曲子,已經死了?
而然夕言滿意一笑,這下子,沒有人可以回去複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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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血腥了一點吖?千萬不要討厭咱家的然美人啊,咱還是認為這樣的然美人很霸氣很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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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很短,但足以讓他記住了
然夕言將麵具下方拉開一點,快速給自己服下了一顆丹藥,又戴上麵具,也將另一顆遞給何尛。
何尛有疑,看著然夕言,她想,普通米商的兒子,怎麼可能懂得什麼破解怪曲子的藥?
但看著他服下了,她也想不出古楚能有什麼害她的理由,看然夕言一眼,也學著然夕言的樣子吃下解藥。
果然好多了,她也不再吐血了,比起剛才的絞痛,現在舒服得多,但餘痛還未消掉,她現在肯定是站不起來的。
想不到然夕言居然那麼肯下毒手,派了那麼厲害的殺手,死也要將她殺死嗎?若不是古楚有藥,恐怕她真的要死在這裏了。
不就是漣鶯玉嗎?她好歹也算他一陣子的夫人,他果然狠心起來不顧一切啊。
天上本來微微亮著的月亮,也被烏雲遮擋在了天幕之後,現在殺了人的郊外,除了濃厚的鏽鐵味,完全看不到任何東西。
然夕言已經完全恢複了,他不過就是受了催眠曲的影響,吃了解藥之後已經完全痊愈了,而何尛,其實她完全沒有受到催眠曲的影響,隻是那催眠曲喚起了她體內的毒素,一時間無法抑製,所以傷勢比然夕言還要嚴重。
兩人很安靜,何尛有些勞累,所以不打算說話了,但她奇怪的是,古楚和她經曆了這些血腥的事,不懷疑她的身份,還給她解藥,現在又安安靜靜的,她雖然才認識古楚半天,但也知道,這不像是古楚的風格。
兩人相對而坐,沉寂詭異的氣氛加上身旁這些濃烈的血腥味,實在讓普通人有些吃不消,何況還是何尛這等懷了孕的人。┆┆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何尛隻覺得胃裏一陣翻騰,即使聞慣了血腥味的她,也忍不住犯惡心。
她蹲坐在地上,一手抱著肚子,很難受的樣子。
然夕言默默打量,想著這女子到底怎麼了。
驀地,從緣河另一頭,“咻”的一聲,從鬧市處噌出一道火光,飛到半空中,“嘭”的一聲,驀然綻放。
火光四溢,猶如流星般,又在空中緩緩落下。
遠處傳來人群鼎沸的歡鬧聲,然夕言隻是回頭看了一眼那花火,再回頭的時候,對上何尛看花火的眼眸,心口處突然狠狠一震!
這金眸,居然是她!
然夕言甚至忍不住想大笑,想不到兜兜轉轉,最後還是被她在人群中找到,牽引到這裏來了。
花光很快消逝,他們又看不到對方,然夕言希望再來一次那般絢麗的花火,至少那樣,他可以看到她的金眸,可以知道,她就在他的身邊。
雖然時間很短,但足以讓他記住了。
如然夕言所願,又一聲響聲,花火再次綻放,他眼神稍稍帶著動容,看著何尛的金眸目不轉睛的盯著那簇短促的花火。
花火很快又消失殆盡,何尛才反應過來似的,看著對麵的然夕言,手依舊捂著肚子,看然夕言在看她,以為是自己看花火入迷的幼稚動作被他笑話了去,不滿意的哼了一聲:“怎麼?你不喜歡花火嗎?”
然夕言愣了愣,隨後搖頭,卻又點頭。
何尛不明白然夕言什麼意思,白他一眼:“說話。”
麵具下的然夕言微微勾唇,像是慢動作一般的緩緩取下麵具,此時,正好他身後,再次綻放起絢麗的花火,映著他俊秀的臉龐,出現在何尛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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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時與夫回家?
他微微勾唇,宛如不食人間煙火的天仙,何尛看得有些恍惚,呼吸都漏了一拍,甚至差點反應不過來他是誰。
“娘子,打算何時與夫回家?”然夕言忍不住揚起戲謔的笑容,打破了之前的不食人間煙火,極為輕鬆的說出那番柔情的話語來。
他的話音剛落,最後的一點星火也消失在黑幕中,何尛甚至怔在原地,都沒辦法反應過來了!
如果這個是然夕言,那古楚呢?那群人是衝著然夕言去的?那麼然夕言沒有派人殺她?那那群人又是什麼來曆!她居然又在無意中,被然夕言當刀使了?!
何尛看到然夕言,第一個反應就是跑,不知道是不是心虛,還是憤怒,總之她很想消失在然夕言的麵前,她才剛起身,腳下卻又突然一軟,她忍不住驚呼一聲,以為自己會倒在地上,未料想然夕言快速閃到她身後,將她接得正著,然夕言伸手解開何尛的麵具,看到麵具下的人,終於莞爾一笑,笑著刺激何尛:“娘子不必著急回家。”
一陣寒風吹過,那血腥味也越發的濃重,何尛終於忍不住,捂住嘴巴,使出力氣推開然夕言,然後身子就軟綿綿的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