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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節(1 / 2)

時,將裏麵的酒一飲而盡。

她隻是沒看到,然夕言指尖沾著的酒水,順著然夕言拿酒杯的動作,滴入了她的杯裏。

見晨玥喝完了,然夕言才不緊不慢拿起晨玥給他的酒杯,一抹笑意隱在杯後,唇在杯口小酌了一口,也總算是喝了。

晨玥終於鬆了一口氣。

於是晨玥開始和然夕言說她本來要說的事情,“我知道你恨那個皇帝。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恨,但是我想,你一定不知道,他其實不是你的生父吧?”

然夕言聽完,臉上繼續維持著一貫的微笑,反問:“你今日來,就是為說這個?”

晨玥驀然靠近然夕言,鼻尖輕輕點在然夕言的鼻尖上,幾乎是還差一點,兩人就能吻上,她一手在然夕言胸膛撩人的畫著圓圈,聲音裏充滿了誘惑,“難道你就不想知道……自己的生父是誰嗎?”

然夕言冷笑了一聲。

晨玥所說無憑無據,是不是實話還有待思索,即使她說的是真的,對然夕言來說,也沒有任何意義。他始終是他自己的,他更不會執著於自己是誰所生的這種問題,對自己身上流淌的到底是誰的血液,他沒有一點求知欲。

“你不信?”晨玥再湊近然夕言,欲要吻上去,然夕言腦袋微微一偏,她的唇最後貼在了然夕言的臉上,晨玥唇角勾了勾,聲音提高了幾分貝,“我爹是燁鳶的主上晨曳……你說,這可不可信?嗯?”

對晨玥來說,晨曳就是她的王牌。

有爹在,她根本無需畏懼任何東西。

包括然夕言。

然夕言臉上的笑容僵了僵,他猛地拉過晨玥的手,力度大得嚇人。晨玥驚呼一聲,還來不及責怪然夕言不懂憐香惜玉,然夕言眼裏迸發出刺人的寒意就已經將她嚇住了。

他眼睛危險眯起,字詞十分清晰的從他牙縫裏擠出,“你說,晨曳是你爹?”

這個控製不了自己情緒的然夕言,晨玥是第一次見到。

他所在乎的,不在乎的

然夕言每一次的不淡定,都是為了何尛。

如何尛所說的,他一遇上她的事,一般都不能淡定。

這就是何尛的自信。

晨玥不明白然夕言為什麼會有那麼大的反應,甚至很後悔剛才自己一時口快的失言,但話都已經說出來了,她又沒辦法再收回,隻能怯怯的點頭。

然夕言沉默了半晌,將晨玥放開。

晨曳……晨玥……如此明顯,他早該想到的,他怎麼就沒注意過呢?

(最主要是然夕言從來沒有刻意記過晨玥的名字,大家看,然夕言喊晨玥永遠都是喊姑娘不是嗎……)

那麼她說的,是實話了。

他不是那個人的兒子,他身上,沒有那個人的血液。

然夕言的思緒驀然被拉回兒時,那時候,母妃還在。

然夕言已經很少回憶小時候的事情,因為八歲時的那件事,回憶過去,他就無比惡心。現在他強製回憶之後,發現很多事情,他都已經模糊了。

但若說他是誰的兒子……以他的角度,在他的記憶裏,一層層篩選下來的結果,讓然夕言想起那時,總會有個男人,神情冷漠的站在遠處,靜靜的望著他和他的母妃,許久轉身離去。他也還記得,母妃不止一次,對著那個人的背影,露出一抹難以言喻的笑容。雖是笑的,神情卻比哭還令人心疼。在然夕言的記憶裏,那個男人的長相遠遠勝於那個人渣皇帝,但他卻是如何也記不清那個男人的模樣了。

最後呢……然夕言略微想了想,是了。這個他記得很清楚,史書上也寫得很清楚。宴俞(shu)大將軍,死於抗寇的戰爭裏。

那個男人,叫蕭宴俞。他記起來了。

對於他那個父皇的種種手段和事情,然夕言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也更清楚宴俞其實是死於皇上派去的暗衛手中的。趁蕭宴俞奮力抗寇的時候,那個暗衛從他的身後捅了致命的一刀。

原因隻是因為宴俞的權勢在朝中略大,也太得人心,那皇帝太擔心自己這個將軍,會反了。

思憶至此,對於蕭宴俞到底是不是然夕言的生父,然夕言無從得知。隻是這個男人的可能性比較大而已。

然夕言也不在乎他到底是不是他的生父。

“說完了?”然夕言笑了笑,覺得這條信息沒有任何價值。

倒是晨玥是晨曳的女兒這件事,這件事才值得他關注。

晨玥差異的看著然夕言,似是不理解他為何能那麼輕鬆。眼看就要失去然夕言對她的興趣了,她緊張的咬了咬唇,想著藥性怎麼還沒發作?按理說,不是應該發作了嗎?

趁晨玥發怔期間,然夕言無壓力的將晨玥從他身上推開,他起身拍了拍塵埃,不再看晨玥一眼,轉身欲走,“說完了就走吧,不送。”何尛這時候應該起來了。他有點想她。

“等等!”晨玥心一急,開口想攔住然夕言,誰料然夕言根本沒理她,一抹白影沒入黑夜中,悠悠離去。

晨玥想也沒想,立馬追了上去。

這藥效沒發作,他是這樣,可藥效發作了呢?如果他找到了別的女人解毒,她不就白白便宜了人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