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維也隻能吃兩個月,她到時候還得上醫院來找愛樂維,醫院裏永遠都不會缺人少人,相對應的,喪屍也比較集中。
拿著病曆本和掛號卡,蘇酥垂頭喪氣的走出了濁世佳的門診,上輩子她沒做過孕檢,所以不知道孕檢還要複查,也不知道孕婦還得吃維生素、微量元素和礦物質,難怪小愛生下來就瘦,原來在肚子裏營養就不夠。
四個星期,世界末日都來了,還怎麼孕檢?!
蘇酥有些煩惱,默默的低頭排隊交了錢,拿著發票去領藥,她正想著要不要在12月30號這天,去綁架濁世佳的時候,湘城另一邊,一座不對外界開放的隱蔽軍事基地裏,眾男人剛剛訓練完,正坐在宿舍裏聊天打屁。
葉昱穿著一條軍綠色的短褲,大冷天赤著膀子,手裏拿著一本記事本,一腳粗魯的踹開宿舍門,對著宿舍裏的數十人,拍了拍手裏的記事本,嚷嚷道:
“把你們打牌輸給老子的錢,都趕緊還了,老子急用!”
“我操,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一穿著迷彩服,看起來三十多歲的男人,留著滿臉的胡茬,站起身來,衝葉昱抽了抽手裏的皮鞭。葉昱跑上去就是一腳,踹向男人的小腹,男人往後一個空翻,跳上了桌子,大喊道:
“兄弟們,這是一個翻身農奴把歌唱的絕佳機會,幹死葉扒皮,咱們的錢就不用還了!”
“上!揍他!”
“葉扒皮啊葉扒皮,你也有今天!”
“堵他,堵他,快把門關上,別讓丫的跑了!”
“摁住他,摁住他,把褲子給老子拔了!”
“啊,葉扒皮,你來真的,老子門牙快給你打落了!”
......
一陣激情昂揚的鬥毆中,葉昱揍翻了幾個人,跳上了桌子,一隻手拿著記事本,一隻手舉著拖把,衝底下的兵痞們掃了一圈兒,吼道:
“你們誰敢過來,老子誓死不屈!”
“葉扒皮,把你手裏的賬本交出來,兄弟幾個還能放你一條生路!”
“呸,沒門兒,老子外頭欠了一屁股債,就指著你們這幫痞子還賬了,想要賬本,除非從老子屍體上踏過去!”
“什麼賬?桃花兒賬??”
有人嬉笑著調侃了一句,底下眾人麵麵相覷,再看向桌子上,擺出一副金雞獨立白鶴展翅模樣的葉昱,明顯一副沉默寡言的默認模樣。
眾人旋即大笑著開始起哄,更加發狠的要去搶葉昱手裏的賬本,抱腳的抱腳,拖手的拖手,雖然挨了不少拖把洗臉,但隻要能搶到葉昱手裏的賬本,以往輸給這小子的錢,或者借了這小子的錢就可以毀屍滅跡了,一想到此,每個人都是鬥誌滿滿,鬧得快要將宿舍給掀翻了。
“嘀~~~嘀!!!”
一聲尖銳的警報器響,打破了眾人的嬉笑怒罵,所有鬧事兒的人,以最快的速度散開,衝到自己的床邊開始穿戴裝備,警報器響,那證明著要出任務了。
“什麼事兒?金剛,你知道不?”
著裝的空隙,一戴眼鏡,書生臉的人,問向身邊那三十來歲,滿臉都是胡茬的金剛,金剛回頭掃了他一眼,搖了下頭,偏頭看向站在身邊,早已經著裝整齊的葉昱,問道:
“葉扒皮,你知道嘛?”
“聽說是德市裏又出事兒了。”不等葉昱回答,一長相白淨,留了一縷小胡子的特種兵,看起來有種算命先生的氣質,他湊了過來,給眾人普及小道消息,“我是聽隊長說的,德市疾控中心那事兒,德市的領導hold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