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驚的轉頭,張雅菲惱火的將筆拍在桌子上,臉色很不好的在那說:“話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大家都挺熟,沒必要把場麵弄得太難看,她的單子我這輩子都不會接。”
張雅菲掐了電話,起身朝他們這走,邊說:“真氣死我了,一堆說不明白的,隻知道在那跟我搞腦子。”
工作上的事武音不了解,也沒多問。
片刻後她指了指田唯一:“你幫忙給他按個職位吧,隨便什麼都可以,先了解一下這個行業。”
提前有過電話溝通,張雅菲知道田唯一的意向。
她笑說:“先做助理吧,工作會有點瑣碎,但能學到很多,餛飩攤還擺嗎?”
武音捧著杯子在那把玩,聽到最後一句插嘴說:“你工資開多少?工資低了人養不活自己當然還得繼續擺攤了。”
張雅菲掐了她一把:“你真當我是豬隨你宰是吧?”
武音笑了:“反正你有的是錢,怕毛?”
兩人鬥了會,張雅菲給田唯一吐了個數字,薪酬不低,也不會高的離譜,但也知道是個友情價。
田唯一沉默了下,然後說:“能給我學習的機會已經很感謝了,其實不需要給我額外照顧的。”
武音扭頭看他,張雅菲則笑說:“也沒什麼額外照顧,因為助理工作量大,還會時常加班,給這個薪酬在合理範圍內。”
田唯一蹙眉坐在那,似乎在思考可行性,又或者在糾結是否要接受這樣開後門的安排。
張雅菲撞了下武音,擠眉弄眼示意這什麼情況。
武音放下杯子,說:“如果你選擇繼續回去擺攤,那麼一天下來接觸這個工作的時間就非常有限,不單如此流程上也沒有連貫性,說什麼學習就沒太大意義了。”
田唯一看著她。
武音指尖在茶幾邊上來回滑動了幾下,接著說:“如果確定要走這條路,那就專注一些。”
張雅菲搭著武音的肩膀笑盈盈的聽著。
武音把她手掀下去,在人驚訝的目光裏起身湊到田唯一耳邊小聲說:“別擔心家裏,錢不夠,我借你。”
田唯一狠狠的震了下。
武音拍了下他的胳膊,重新坐回去。
張雅菲說:“如果下不了決定,你可以回去考慮一下再答複我。”
武音看了他一眼。
田唯一深吸了口氣,胸腔裏滿滿的都是說不出的激蕩,他默了片刻,說:“謝謝您給我這個機會,我會好好工作的。”
武音淺顯的勾了下嘴角。
正好接近午飯時間,張雅菲提議一起吃個飯,武音沒拒絕。
出去的時候,她們落後一些,張雅菲小聲說:“你跟他什麼情況,搞的這麼上心。”
武音說:“人不容易,既然喜歡這一行,能幫一把是一把。”
張雅菲說:“呦,聖人啊,需要幫助的人那麼多,怎麼不見你對別人愛心發散?”
“可能……”
張雅菲:“什麼?”
“看見他的時候,好像看到了以前的自己。”武音說。
張雅菲想去吃西餐。
武音說:“大半年還沒吃膩?去湘菜館。”
“你讓我去哪找湘菜館?這附近沒有。”
武音拍拍屁股下的椅子:“這車是廢的?找唄!”
張雅菲說:“顧孟有句話沒說錯。”
武音知道這人說不出好話來,明智的沒搭話。
張雅菲說:“你就是個祖宗!”
最後湘菜館沒找到,去了一家川菜館。
反正都是辣,感覺也沒啥太大區別。
這邊的位置都用雕花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