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床上起來,眉頭微蹙,看著沈儒葉,轉身離開。
林汐鷗穿著睡袍,兩條光潔的小腿露在外麵,纖細修長,燈光落在上麵,顯得更加滑膩,仿佛上好的玉一般。
沈儒葉緊攥著被子,喉結滾動。
她邁著步子往門那兒走,細腰輕輕扭動,並不刻意,反而在嫵媚中,多了幾分優雅。
沈儒葉不由自主地盯著,汗珠從額頭滑落,呼吸聲越來越重,他感覺到腦子裏的神經被拉到極致。
心裏的道德感也浮現出來,配上深深的欲|望,幾乎要將他撕扯成兩半。
林汐鷗的手握住門把,手指修長,指甲塗著紅色,配上白皙的肌膚,仿佛一顆荔枝,鮮美可口。
特別想讓人咬住。
沈儒葉緊攥著被子,力氣極大,身子都在發顫,他拚命的想把那些念頭趕出去,卻還是沒有用。
他眼神愣愣的,裏麵透著瘋狂,讓人有些害怕。
門打開,然後關上。
林汐鷗消失在眼前,他像是被判刑的犯人,驀地鬆了一口氣,整個人癱在床上。
身上全是汗,沈儒葉呼吸粗重,眼神沒有焦距,盯著屋頂,他抬了抬下巴,喉結明顯,上麵也沾染著汗。
整個人像是泡在了欲|望裏。
沈儒葉咬著牙,屋裏極為安靜,能夠聽見他的喘熄聲,突然他猛地掀開被子,垂了眼睫,看著下麵。
他特別恨自己那般去想林汐鷗,卻又克製不住,那些畫麵,幾乎占滿了腦海。沈儒葉手動了動,伸到下麵。
頓時呼吸急促。
不過一會兒,曖昧的聲音在房間裏響起,低沉又帶著一絲沙啞。
撩撥著人的心弦。
他緊抿著唇,理智漸漸模糊,筷感如浪潮一般襲來,沈儒葉想掙紮都沒辦法,幾乎要將他吞沒。
眼前滿是林汐鷗的模樣,以及她剛才在這裏說的話,聲音輕柔,傳進他耳朵裏,在血液裏融化。
沈儒葉仿佛又看見,她微微俯身,抬起胳膊來給他擦汗,指尖稍有些冰涼,他那時猛地躲開,那抹冰涼劃過額頭,落在喉結上。
他大腦嗡的一聲,幾乎快要虛脫,仰著脖頸,喉結滾動,一恍惚。
喊出林汐鷗的名字。
沈儒葉覺得自己完了,真的就是無恥。他有什麼資格去肖想林汐鷗,又有什麼資格,看到她跟別人在一起生氣。
隻不過是林汐鷗心善,收留了他。
他應該去跟林汐鷗道歉。
可這是在有理智的時候,他現在整個人已經糊塗了,無法說服自己,不再去想那些。
事情就這樣僵住。
林汐鷗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隻是覺得還不如不去敲門,現在沈儒葉一直躲著她,弄得反而比原來更糟。之前兩個人還交流幾句。
現在已經是晚上六點,家裏安靜的很,林汐鷗已經跟沈儒葉很久沒有聊過,幾乎每天都是各自忙各自的。
她最近對投資的事兒挺操心,何毅辭雖說還是有些能力的,不全是草包,可遇到事兒真不太行。
投資本來就是有風險的,反複無常,稍有一點兒風吹草動,他就開始慌。
林汐鷗每天都得接他十幾通電話,她就特別納悶,何毅辭現在不用去陪林婉月了嗎?
居然還有時間,這麼頻繁的找她。
簡直是煩人。
林汐鷗對他愛答不理,他反倒更來勁。何毅辭的反常被林婉月看在眼裏,她生了疑心,當即就不樂意了,開始鬧騰起來。
可何毅辭哄她歸哄她,過後仍然可疑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