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習剛想說,我哪背得動你,是你自己走回來的。
霍行一錘定音:“我就知道寶貝最疼我了!舍不得我睡馬路邊上,背也要把我背回家,哎喲我的寶貝你這小身板,哥是不是把你壓垮了?”
霍行把他撈過來,撩起他的衣服檢查檢查他的腰,一副很關心他的樣子:“乖寶,你的腰沒事兒吧?”為了驗證一下還伸手摸了摸。
“……”蔣習懷疑他還沒醒酒。
不對,他這應該是徹底醒了,才會這樣耍流氓。
“腰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霍行誇張的拍拍胸口,“嚇死老公了,寶貝兒的腰真好。”
“……”蔣習把他推進浴室,“你快點洗澡,臭死了。”
“臭?”霍行聞了聞自己身上,“哪裏臭了?挺香的啊。”
他這才注意到自己,穿的是睡衣,而且身上的酒味不太大,顯然是經過簡單清理的,最重要的是,他穿的是睡衣!
“寶貝兒?”霍行驚喜的看著蔣習,“昨天晚上你幫我換的衣服?”
“……”蔣習搖頭否認,“不是,是你自己換的。”這種事不能承認,一旦承認了,按霍行的性格能針對這件事折騰他半天。
“你當我傻呢?我昨天晚上醉成啥樣了我不知道嗎,還能自己換衣服?”霍行嗤道,他自己是什麼德行當然是自己最清楚了,且不說喝斷片兒了,按他以前的習慣,一喝醉回到家那肯定倒頭就睡,哪兒那麼講究,還特地換套睡衣?
這都不符合他的人設!
所以,霍行斷定,肯定是蔣小習幫他換的衣服!
“好啊蔣小習同學,看不出來啊,你竟然是這樣的蔣習!平時正兒八經人模狗樣的,裝得那麼矜持,原來背地裏竟然幹這種事!”霍行猶如失貞少女,而蔣習就是那個采花賊,“你昨天晚上對我做什麼了?你摸我哪兒了?我是不是不幹淨了?我不管,你碰了我就得負責一輩子!”
“……”
醉酒期已過,現在是發病期,蔣習知道他這是妄想症又複發了,對待病人應該耐心一點,蔣習溫和地解釋道:“我……我就是,正常給你換個衣服而已,別的什麼都沒做,不該摸的地方我都沒摸。”
“……”霍行笑容一斂:靠,為什麼不摸?是我這俱身體對他沒有吸引力了嗎?
霍行想起了昨天晚上在會所蔣習說,他對他不感興趣。
笑容漸漸消失。
他摸了摸腹部,腹肌還在,胸肌也有,身高比例也是完美的,所以他自認身材很好,行走的衣架子,把國內外一流男模都給比下去,能把馬路走出T台的那種。
但是,他身材再好有什麼用,蔣習又不喜歡他這一型的,他喜歡的是什麼?是長頭發、白皮膚、溫柔可愛那一款!
他輸在了起跑線上。
蔣習看著霍行的笑容一點點的淡下去,忽然有點心虛,昨天晚上他並非什麼也沒做,他還親了他呢!還……還那樣叫了他。
自己做了虧心事,蔣習自知理虧,但是不能告訴他,在心中告誡自己,千萬不能心軟,否則……他會被他欺負的很慘的。
睡了個飽覺,補足了昨晚通宵耗費的精神和體力,今天霍行打算什麼局兒也不去了,美好時光要跟寶貝一起度過。
下午霍行帶蔣習去逛商場買東西。
霍行逛起街來,十個女孩子也比不上,拉著蔣習把整個商場每家店都逛了一遍,刷卡刷得停不下來。
每樣東西都買兩份,衣服、鞋子、帽子、手表……全都是情侶款。逛了一下午,蔣習都累的不行了,霍行還精神抖擻,樂此不疲。
用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