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安繼續說道:“上個月中旬,張平駕駛著貨車從國外偷運紅木到國內,不知為何將棄車潛逃,當地警方發現這輛丟在高速路口無人駕駛的貨車,上去監察時發現,紅木全部被人挖空,裏麵放滿了一具具古曼童。”
古曼童這個事件,說敏感也不敏感,說不敏感卻很敏感,當地警方將事情彙報上去之後,高層直接將檔案在今早放在了劉長安的辦公桌上,附帶了一句話,隻有六個字:秘密妥善處理。
這時我還聽不出意思那就怪了,這劉長安分明是想讓我帶隊處理這次問題啊,可關鍵是我要辭職啊。
我心中一想覺得不能在耽擱了,正色到:“其實局長我想??????”
劉長安又一次打斷我的話,眼神之中頗有欣慰:“想不到小吳同誌的覺悟這麼高,想自己接手這件事情了。”
“不是,局長我??????”
“小吳,你不用說了,我就知道當初沒有看錯你。”劉長安頗為感動:“這次行動由你帶隊,自主權完全交給你,三組的成員你隨意調動,必要時一組、二組成員也可以借給你。”
說完這句話,劉長安打了個飽嗝離去。
而我則是哭笑不得:“局長,這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啊。”
病房之外,傳來一句:“小吳,我相信你。”
話剛說完,被一個小護士打斷:“先生您好,護理區禁止大聲喧嘩,以免打擾患者休息。”
劉長安訕訕的說道:“不好意思啊,我這沒收住嗓門??????”
外邊的小護士不知怎地突然帶起了哭腔:“你欺負我??????”
我吃了一驚,劉長安調戲了人家小護士?這怎麼可能,看著也不像那種人啊。
我和曹黃衣趕緊推門一看,身旁的護士抹著眼淚離開了:“我去告訴我們主任!”
而一旁的劉長安尷尬的叼著嘴裏的香煙,還是那紅塔山,已經點著正在冒著煙霧。
劉長安掐滅香煙說了一句話,嘴巴鼻子裏邊冒著煙霧,嗆得眼淚都流了下來:“老毛病了,得改改。”
本來想著辭職的我,卻被這劉長安數次的誤解,弄得怪不好意思,既然領了一個人家的任命,就得做出點樣子不是?
晚上,吃完晚飯,在大街上閑逛一會,又在夜市上喝上幾瓶啤酒,吃上幾根烤串,一看表已經晚上十一點點半了,回到自己的住處,找了一身偏暗色的衣服,翻牆而過,院子前邊是我現在租住地方,院子後邊是張平的洋樓(也是我以前租住的地方。)
張平家的院牆挺高,足足有兩米,上邊倒是沒有玻璃渣子啊之類的東西。
找了幾塊磚頭,準備尋一不起眼的角落翻牆而入,先去他家探探虛實。
悄悄的將磚頭墊在腳底,準備翻牆的時候,就看到不遠處有一人影晃動,在這半夜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不仔細看還真發現不了。
那人身手比我矯健的多,略微向後退出幾步,腳尖使勁在地上一踩,然後在牆上借力直接跳進張平家的院子裏邊去。
我心中一跳:“該不會是那泰國給張平打錢的神秘人,雇傭的殺手前來殺害張平了吧?”
這可是我第一次有這麼大權利自主行動,怎麼能被這樣的意外搞得我身敗名裂?(雖然說我本身自己就沒有什麼名聲。)
那人已經踩在了牆上,正準備跳進院子裏的時候,在一旁等待許久的我,從黑暗之中突然竄出,趁著那人舊力用完,新力未生之際,一把抱住那人的大腿,口中低喝一聲:“你給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