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強忍著流鼻血的衝動,我竄出房間:“趕緊起床,咱們去吃早飯。”
屋內傳出一聲:“啊!你個色狼!”
帶著短短正在吃早飯,突然接到一個電話,來電正是曹素衣。
曹素衣在電話那頭向我解釋道:劉長安和萬人敵還有三天從總局回來,這三天以免我尷尬就別來上班了,權當給我放假了。
我猶豫了一下,點頭答應。
一旁的短短問我什麼情況,我笑著說道:“組長看我這幾天挺忙的,給我放了幾天假。”
短短嗯了一聲,繼續專心致誌的喝自己的稀飯。
我心中一動:“你和曹黃衣認識?”
“嗯。”
短短師承龍虎山捉鬼堂,在龍虎山之上又有數個堂口並立,其中有刑堂,傳功堂,煉器堂等。
昔年曹黃衣隨同家人拜訪龍虎山,曹黃衣父親曹複之與煉器堂堂主又是舊相識,煉器堂堂主看好友獨女已經出落的水靈,心中喜愛不已,特意為曹黃衣量身打造了兵器長鞭贈與好友獨女。
我抹了一下嘴唇:“不對啊,你是捉鬼堂的弟子,怎麼會知道煉器堂的事情?”
短短白了我一眼:“你笨啊,煉器堂堂主是我爹啊。”
“啊,是你爹?”
“怎麼,不相信?”
“你爹怎麼放心讓你去捉鬼堂當弟子的?”
捉鬼堂堂主是短短父親的師兄,也是龍虎山當代天師掌門,當年掌門師兄親自發話,要讓短短進入捉鬼堂,自己的師弟又怎麼敢不答應?
“再說了。”短短一臉自豪:“一輩子打鐵煉器有什麼出息,行俠仗義除魔衛道才是我輩之人該做的事情麼,你說對不對啊?”
我忙不迭的點頭:“對,你說的很對。”
然而腹誹道:“除魔衛道,除到自己流落荒山野嶺,衛到自己連飯都吃不上。”
“對了,你爹是煉器堂堂主,那你的兵器是什麼啊,怎麼沒見過你用過?”
短短撅著嘴巴,委屈的說道:“我爹說,姑娘家家的打打殺殺有傷門風,不給我煉製兵器。”
“那為什麼曹黃衣就可以?”
短短撅了一下嘴唇說道“我爹說曹黃衣命犯白虎,白虎星位主殺伐戰事,雖然半生刀光劍影,因果太深,但命中又有紫微星從旁保護,晚年能得善終,故而賜長鞭一把。”
“金戈鐵馬,刀光劍影,白骨皚皚登絕頂;素衣飄搖,綠蟻醅酒,紫薇帝星護性命。這是我師父當年見到黃衣姐姐時的偈語。”
我在一旁嘀咕:“素衣飄搖,難道說的是曹素衣?”吸了一口氣:“可是曹素衣根本就對曹黃衣不來電啊。”
閑逛一天的我,想起那個老實巴交的女房東張嫂,特意買了一些水果前去探望。
看我倆從門中進來,張嫂熱情的把我倆招呼進客廳,熱茶沏上和短短有一出沒一出的聊著家常。
我環顧四周沒有見到張平,於是問起張嫂。
張嫂已經了解其中一部分情況,對我是深信不疑,提到張平身形仿佛都輕了幾分,拿出一個平板電腦,指著照片中的一人說道:“我家男人昨晚晚上出國,今早已經到了泰國清邁一帶,經過專人介紹,已經找到大師去降頭了。”
我看了一眼照片中的男人,的確是張平無疑。
又指向另外一人:“那這個姑娘呢?”
張嫂:“這個呀,就是找到的降頭大師啊,據說還是咱們華夏人呢。”
“這姑娘別看年紀不大,本事不小呢,一出手我家男人就醒了過來。”張嫂放下平板電腦:“人家大師說了,不出三個月這降頭就能完全清除,到時候我家男人也就能回來了。”
我看了一眼那個姑娘,一頭長發如同瀑布一般披在肩頭,眉宇之間有著萬般柔腸思緒,憑添不少柔弱氣息,不得不承認是個美人。
其中又問道兩個孩子的問題,張嫂倒是頗為開明:“有錢就過有錢的日子,沒錢就過沒錢的日子,再說了我也不認為那些洋鬼子能比咱國內的老師教的更好。”
張嫂喝了一口茶水:“最起碼離家近點,我們兩口子也放心,常年在國外,我這覺都睡不踏實,生怕孩子出點意外。”
再無其他牽掛,於是帶著短短告辭。
張嫂一再客氣說什麼沒有東西報答這次救自己男人的恩情,讓自己非常過意不去,而我也笑著說道應該的,應該的。
快走出門口,那隻短短喜歡至極的白貓突然出現在門口,超我倆溫柔的叫喚了一聲。
看著短短眼中的喜愛,我心思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