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家屬於我的那一份,我一定會親自拿回來。
想要三餐溫飽,安逸過活的,便留在這裏。
隻要我活在世上一,便能保證你們衣食無憂……
想要跟著我一起建功立業者……我穆臻在這裏發誓,我們飯一起吃,苦一起受。我有的,你們都會有……我沒有的,一定會想設法替你們賺來。
我在這裏隻問你們一句。
信不信我?”
“信。”
“信……”“信……”三個堅定的信字,是對穆臻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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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香院中,主仆一片歡聲笑語。
一牆之隔。
雲霽已經來過了,表示自己已經穆臻告別過了。
膽一早便會下山回轉雲郡。
問寧子珩可否同行?
寧子珩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雲霽笑笑,一起回去,路上有個伴,不至於無趣。
寧子珩也笑了。
送走了雲霽,寧子珩一張臉瞬間陰沉下來。
一旁的易嵐看到,打了個響指。
示意寧子珩又要玩變臉大戲了。
“師弟啊,我們出來也有一陣子了,眼看便入了夏……你該去巡視家族的生意了。可不能玩物喪誌啊。”易嵐苦口婆心的勸道。
他覺得多和寧子珩相處一。
他便老一歲。
轉眼,便要成絮叨的老翁了。
他這師弟,真不讓人省心。
“玩物喪誌?這裏也有“物”讓公子我玩啊?誰?你嗎?還是山上那些村婦?公子我眼光高的很……不管是你還是那些村婦,都入不得公子法眼。”
心情不爽,很不爽。
來這裏本就是一時興起。
想看看雲霽打著什麼主意。
眼下看來,雲霽似乎是為了秦迅昌而來。一個雲北鎮縣令,有什麼值得雲霽大動幹戈遠道而來?
寧子珩雖然給人的感覺是不務正業。
可該知道的,他比旁人知道的也不少。
最近雲北鎮頗出了些風頭。原因是秦國諸郡都有疫症發作。
雲北鎮獻出的藥方,卻藥到病除。
思來想去,能讓雲霽感興趣的,也就秦迅昌手中的藥方了。
或者,這藥方出自誰手,才是雲家嫡子來此的目的。
“雲霽明便要離開這裏。難不成,他今已經從秦迅昌口中得知一切?”
沒敢接那句玩物喪誌……總不能,穆臻當那個“物”更合適吧。人家姑娘可是清清白白的,還是少和寧子珩牽扯上,會累及人家的名聲的。所以易嵐選了個寧子珩一定感興趣的話題。
“……想要從秦迅昌口中打聽消息不難。那人如今還活的好好的,便明那方子的出處,他雖然不至於廣而告之,可也沒有守口如瓶。自從雲北鎮揚名,有多少想要探知真相者……
其中自然也有些急脾氣的。我隻是覺得雲霽急匆匆去見了穆臻……有些奇怪?”
方子到底出於何人。
寧子珩並不知道。
秦迅昌也許告訴了別人。
可是不是實話,也無人能證實。
之所以沒有派人打探,是因為寧子珩對於藥方子一點興趣也沒有。
如果不是因為穆臻,他一輩子都不可能和穆家有什麼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