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結伴同去的洪錦辰,如今做起事來也有板有眼,再不像以前那般,像個刺頭。
在他麵前,也算是規矩守禮。
所以不管是寧子珩還是穆臻,都沒多想。
隻當兩人安排事情安排的太晚了,所以宿在了鎮上。
直到……
第二,色大亮,該動身了。
可是洪錦辰和易嵐還是沒有消息,這下,穆臻和寧子珩都察覺出異樣來了。
穆臻喚來了江言。
吩咐他還幾個人,去前麵的鎮子探探消息。
如果隻是有事情耽擱了,傳個消息回來。他們可以遲些上路。
若是遇到什麼事,也不要聲張,隻管回來報信。
江言領命,挑了幾個手段不錯的護衛一起上了路。
寧子珩雖然心中也覺得有異,不過眼見著穆臻一臉擔憂。
他笑著安慰穆臻。
也許兩人結伴去喝花酒了……
穆臻瞪他。
寧子珩趕忙揚起笑臉。
舉手表示自己已經‘從良’了,喝花酒這種事,已經是一輩子的事了。
至於易嵐,他回來後,一定代鳳喜收拾他。
穆臻原本憂心忡忡,被寧子珩這麼一打岔,忍不住的破了功。
和寧子珩在一起,不論發生什麼,似乎都算不得嚴重。
“祖母你是個混不吝的,你還真是個混不吝的。到了什麼時候,也少不得耍寶。”
寧子珩表示冤枉。
他明明是在哄媳婦兒,耍寶是什麼玩意?他不會。
穆臻歎氣。
心道把寧子珩好端端的養大,還能養的這麼生龍活虎,寧家長輩也著實不易。
她那個未曾謀麵的婆婆,穆臻對她的敬仰,簡直如滔滔洪水,連綿不斷。
“……好了,我沒病沒痛的,你不必費心哄我了,倒不如想想,易嵐和錦辰被什麼絆住了。
那兩個雖然偶爾胡鬧,可絕不會這麼不知分寸。”
“多猜無益,不是讓江言去打探消息了。等江言回來,便可知道了。
不管是什麼絆住了他們,本公子都會將東西砍斷,把他們帶回來的。”寧子珩信誓旦旦。
穆臻本來有些慌亂的心,突然間便平靜了。
是啊,她擔心什麼,有寧子珩在。
有他在,一切都不算什麼。
在他麵前,似乎便沒有困難二字……
足足等了兩個時辰。
遠處終於幾騎絕塵而來。
直到近前,隨著慌亂的勒馬聲,江言翻身下馬。
他跑著上前,跪在穆臻麵前。“姐,屬下沒用……”
“慌什麼,起來回話。你好歹也是阿臻身邊的人,不管遇到什麼事,自己得先穩住。”前一刻,寧子珩還和穆臻調笑。
語氣十足的荒誕。
可是下一刻,他的語氣中已然透出幾分冷意。
江言不由自主的照做。
起身,深深吸了一口氣。
然後盡量精簡的將打探到的消息回稟……
鎮上並未尋到二人蹤跡。
聽受傷的兄弟,昨晚二人確實去了,給足了銀子,叮囑郎中好好照顧受傷之人。
然後兩人結伴而去。
至於接下來去了哪裏,便無人可知了。
不過有人提供了一個消息。
洪錦辰才易嵐似乎有些不和……
二人一幅相看兩厭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