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發現廟裏供的竟然是穆臻的泥像時。
發了好大一頓脾氣。
而後迅速鎖定這位新縣令。
縣令是太子的人,自然便是太子在生事。
穆臻不過是受他牽連罷了,太子的真實用意還是想鏟除秦宣的羽翼。
許是近來二皇子的存在感漸漸強了,太子終於生出幾分戒備之心了。
這麼一,似乎太子這樣大張旗鼓的來整穆臻,似乎還是對他京城一行的肯定呢。
“京中局勢如何?”
“以前是太子和三皇子兩家獨大,如今是三足鼎力。”寧子珩不太在意的道。
“……這麼快?二皇子的勢力便和太子,三皇子相當了?”
穆臻覺得驚訝。
寧子珩去京城才多久?
秦宣這邊便有了這樣驚人的變化,難怪太子會把腦筋動到她頭上。第一次當軟肋的穆臻表示有點吃不消。這才哪到哪啊?離最終的勝負還差的遠呢。太子便已經坐不住了。
而且竟然把心思動到她身上。
穆臻看不上這樣行事的手段。
有本事,便真刀真槍的動手。卻在這裏向她一個女子下手,算什麼本事。
當然,這種手段若是寧子珩來用,穆臻便會覺得寧子珩心思靈活,是個能成大事的,何況成大事者不拘節。由此可見,護短這種事,穆臻向寧子珩學了個十成十。
“宣王本就暗中培植自己的勢力。以前他行事低調,從不與人爭。可再低調下去,這大統可就和他沒什麼關係了,他這才聽了我的話,開始大刀闊斧的行事。”
當時寧子珩簡直想剖開秦宣的腦袋看一看是什麼構造。
莫不是裝了一腦子漿糊。
秦宣美其名要坐收漁翁之利。
可這儲君之爭,並不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事。
講究的是個人氣,是誰真的能擔起這份大任。
總是默默無聞,便是那邊真的鬥的兩敗俱傷。秦宣真的有機會登上大位。
一個即無名,又無勢的皇子,這皇位能坐的穩嗎?
此時,講究的不是誰能忍,誰會藏,而是誰更出風頭,誰真的能給百姓做實事。
這樣才能積攢名聲。
等有了一定的名氣,還能去爭那儲君之位。
“會不會太過冒進?”
“此時不冒進,何時冒?我看皇帝……怕是挺不了多久了?”
這下,穆臻真的吃驚了。
“我的夢裏,皇帝一直活著,直到我二十歲時墜崖,皇帝還在位。雖然每年張榜尋名醫良方,可聖上確實一直在位。”
穆臻的夢,寧子珩也不知道該怎麼歸類。
信?
似乎很多事情,和穆臻夢中所經曆的不同。
不信?
寧子珩不由得想,也許是因為穆臻和前世經曆的不同,以至整個大局都發生了變化。
“我們得做兩手準備,如果聖上當真病重……我們便要動作快些了。若是這隻是聖上試探幾位皇子的方法。這時候出手,也是恰到好處。而且宣王從不會正麵與太子和三皇子衝突。宣王接手的差事,都是那種吃力不討好的。可是卻能換來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