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倫斯灰藍色的眼眸裏瞬間怒火就起來了,他剛剛說什麼。
“簡寅尚你在胡說八道什麼,竟然羞辱我?”勞倫斯怒不可遏,抓起桌上的文件朝他砸過去。
簡寅尚接住那些文件,冷冷的注視著她:“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以為我們真的非你不可是嗎?有能力的人多了去了,別把自己當女王看,而且我們東方人的眼光不是你西方人就能明白的,我們的祖先沒有那種不要臉的祖訓。”
他老早就想狠狠地教訓一下這個女人了,囂張的無法無天了,真不知道顧舒揚當初是怎麼上了這個女人的。
勞倫斯一腳踢飛了旁邊的花瓶,花瓶直直的便簡寅尚飛過去,簡寅尚縱身一躍,毫不客氣的踢了回去,勞倫斯一拳將其打的粉碎。
簡寅尚越過桌子,一眨眼就到了勞倫斯麵前,扼住她的喉嚨猛的一提,她的身體完全的懸在半空中了。
一下子失去了戰鬥力。
簡寅尚冷笑:“看清楚了嗎?不到三招你就這樣了,我們之間差了十萬八千裏,就你這樣的還想去跟沐晗曦鬥,我告訴你她的身手淩駕於道上好幾個前輩之上。”
勞倫斯被她緊緊的扣住喉嚨,半天說不出話來,呼吸越來越急促,她睜大了雙眼,灰藍色的瞳孔漸漸的渙散迷離。
“你在a市的那些爪牙,你以為我不知道?”簡寅尚鬆手,勞倫斯整個人就掉在了地上,重新獲得呼吸,她才緩緩的回過神來,她從來沒有試出過他的身手,想不到這麼厲害,不到三招就能讓她致命。
“你違背我的意思,已經不再屬於我們了,我現在沒有再見到你的興趣。”他冷冷的看著地上苟延殘喘的勞倫斯唇角勾起冷酷的笑。
“你有什麼資格這麼做,難道你還想取代大哥的位置嗎?”勞倫斯冷笑,簡寅尚哪有這樣的全力。
“他若是知道了你千方百計的打聽他身邊女人的消息,我想他不會對你有多麼的仁慈,那就不是把你趕出組織這麼簡單。”簡寅尚對於勞倫斯的這種自信真的無可奈何,難道有的人天生就是這樣,安琪剛剛那種小心翼翼讓他生氣,以前她對易安璽也是這種態度,不是吧。
“你。”勞倫斯鐵青著臉怒瞪著他,簡寅尚沒有看她,整理著地上散落的文件,心裏在想著另一件事。
秘書聽著動靜趕過來的時候看到滿地狼藉嚇了一跳,簡寅尚看了一眼勞倫斯。
“你不走,是想更多的人來看你的笑話是不是?”他的語氣恢複溫和卻帶著冷厲和警告。
勞倫斯從地上爬起來,狼狽的逃出了辦公室。
“總裁。”
“沒事,讓人把這裏收拾一下。”
秘書大氣也不敢出,他表現的越是平靜,就證明他越是生氣,點點頭然後就出去了。
他有些心煩意亂,安琪的事情總是在心頭揮之不去。
立在窗前望著窗外,若不是勞倫斯或許他和安琪之間不會出現這種問題,他的生性多疑讓他直接的推開了安琪,他當時看到了她受傷的眼神,很心疼,可也無可奈何,他想要知道在她的心中是過去重要還是現在重要。
本來不用那麼做,隻是安琪對那個安諾仿佛是一種與生俱來的信任,她從來不會相信任何人,可是這一次這個男人她問都沒有問過就那麼相信他,相信到可以隨隨便便的回到家。
他不能忍受,安琪從來沒有像那樣相信過她,說他小心眼也好,心胸狹窄也好,這一次他絕不能心軟,不然那長達幾十年又該怎麼過。
“大哥,我讓勞倫斯離開了組織。”簡寅尚回過神來才想起得告訴顧舒揚一聲。
顧舒揚皺眉:“怎麼回事?”
“她一直想得到沐晗音身上的那些珠寶,我在懷疑她的忠誠。”簡寅尚毫不猶豫的脫口而出,他知道顧舒揚是很相信勞倫斯的,但是誰讓他不小心知道了那麼多呢。
“你在胡說什麼,這麼多年來你還不清楚勞倫斯的為人嗎?我已經警告過她,她斷然不會那麼做的。”顧舒揚就像他預料中的那樣大發雷霆,但是怎麼辦他已經把她趕走了。
“你相信她,可我不會相信,我連我老婆都可以懷疑,還有什麼不能懷疑的,她已經派人在a市打探沐晗音的消息,隻是可惜沐晗音身體不好一直被戚少溟放在自己的視線裏,誰想去動她,那比登天還難。”
簡寅尚冷冷的笑道,戚少溟經曆了那件事,變得非常的謹慎,沐晗音就是上廁所他也會跟著去。沒有誰能再把沐晗音憑空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