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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 順利反擊(1 / 3)

雲千凡愣在原地,心裏一直回蕩著金繭那句‘我不需要一個連自己都保護不了的人來保護我’,他也在懊惱,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懦弱了?竟然在意一個小丫的的一句話?甩了甩頭,想要忽視那種怪異的感覺,卻發覺心裏越來越不好受,情不自禁的看向金繭跑出去的方向。

入眼的卻是南宮絕塵追向金繭,頓時心裏更是感覺一股血氣來湧,迫切的想要捏碎那個刺眼的人。

唐幀也隨著雲千凡的目光看去,詭異的笑了笑,走到雲千凡身邊說道:“不喜歡他,就去殺了,你不是一貫做事雷厲風行嗎?現在你就像一個縮頭烏龜,任由被人......”

“嘭”

一聲巨大的落水聲,唐幀就被雲千凡揮下了碧湖,冷冷的聲音從碧湖上方傳來:“這才是雷厲風行!”

唐幀聽著聲音,頓時咬牙切齒的看向雲千凡。

雲千凡又對著冷少低聲吩咐道:“把人全部撤回去,惜鴦公主應該是撈不到了,這麼大的湖,若是浮上來早該發現了,隻怕沉下去上不來,再找也無用。”

冷少點頭立馬撤退碧湖旁邊圍著的所有官兵、侍衛。

而唐幀留在碧湖上的皇家侍衛,雲千凡並沒有做提醒,看他們如何打撈,雲千凡都是冷眼旁觀。

他自然知道這湖中是撈不出惜鴦公主的屍體,隻是奇怪為何她明明有安全脫身的法子,卻忽然就消失了?並且還存了害小狐狸的念頭?難道記憶恢複了?

雲千凡忽然想到皇宮宴席上的白衣,那明明是柳上君才會穿戴的樣子,他竟然為了能喚起柳上君的喜愛,竟冒險穿戴全白。她可知道如今柳上君的脾性大改,早對白色視若無睹,根本換不起一點喜愛,更甚至有了厭惡。

而現在她消耗神力隻為了能在凡間見上柳上君一麵,當初那般可憐的苛求他,他也是無法才答應暗中牽線,讓他們能在一起。隻是他費勁心思將凡間的柳上君推上至高的位子,卻對公主冷眼相待。他為此更是尋了機會讓皇上賜婚,也是被公子拒了。當時傾冉兒的記憶沒有恢複,隻有一般女子的心態,信念讓她一直等到十八歲時,才漸漸恢複記憶以及神力。

隻是,令雲千凡萬萬沒想到的是,她竟然還想殺小狐狸。若不是當年柳上君擔心小狐狸受到雷霆之怒,早喂下了用自己神力煉化的純陽丹,保住了小狐狸的半條命。若不然,恐怕小狐狸早不在人世了,妖界狐族也會由此受到重創。現在傾冉兒還想殺第二次,她難道還不明白妖界狐族是少不了傳承之子的嗎?一旦力量傾斜,不止妖界,神界也會受到殃及。

他不明白傾冉兒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狠毒了,記得萬年前,他也曾對傾冉兒有了不該有的心思,自從他的妹妹雲碧凡昏迷後,他再沒有那種心思。

隻是現在想到傾冉兒的狠毒,他不禁有些心寒。

雲千凡隨著金繭走出去的道路,慢慢走著,冷少走在一旁看見雲千凡皺眉想著事情,身上散發一股濃重的傷痛。不敢出聲打擾。

直到走到快要進京城的時候,雲千凡才出聲問道:“計劃安排的怎麼樣了?”此時他無論多麼搞不明白傾冉兒,也不能將凡間的柳上君置入險境。既然公子那麼愛小狐狸,那他現在隻能祝福他們,讓他們過一段無憂無慮的百年生活。最起碼能看見公子帶笑的眉眼。

“一切進展順利,隻是四皇子死了有點麻煩。”

雲千凡點點頭上說道:“別讓老皇上死了。”他此時心裏也有了另一番打算,既然惜鴦公主已經‘死了’,他也沒有必要讓公子再這樣活在萬眾矚目的官場下,要想有一個安定不被打擾的生活,那就隱居吧!保不準哪日鄂山上那兩妖人就破了結界,到時候隻怕公子又會陷入險境。

“嗯!”冷少點頭答應,遲疑了一會試探的問道:“雲侍衛是怎麼出來的?”他聽密探來報,說是雲侍衛雖然被藥娘子解了毒,但是藥娘子好不容易才將雲侍衛弄到手,自然不會那麼輕易放走。所以雲侍衛一直處於一種昏迷狀態。

“醒了,自然就走了!”雲千凡輕描淡寫的說著,也知道他自己是怎麼醒了,然後跑出來的。他雖然醒了,但是身體一直處於一種麻痹狀態,四肢被人麻痹了,一點感覺都沒有。他就知道被藥娘子設計了,直到體內的力量一點點彙集,衝到丹田,再激發自己破例稍微用了點法術,解了麻藥,才全身有了力量。隻是往府外走的時候又被藥娘子撞見,頓時一盆麻水向他潑來,他就以最快的速度躲開往安王府外躍去。躍出了府,藥娘子便不再追他了,回府得知了一些事情,才往京郊碧湖趕來看看什麼情況。

冷少看了一眼雲千凡神色沒有波動,想到藥娘子是何人?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放了雲侍衛?但是看見雲侍衛一點也不想多說的樣子,便自覺閉了嘴,不再多問了。

雲千凡走至城門口時,才有看城門的守衛牽上馬匹,雲千凡二話不說直接翻身上馬往天王府奔去。

他此時雖然表麵上看著無恙,但也隻有他自己知道,破裂使用法術後身體會受到怎樣的反噬。為了幾日後能保護公子,他必須盡快療傷恢複。

所以待雲千凡回府後,便將自己關進了屋裏。外麵所有的事全部交給了冷少,若沒有什麼大事,冷少絕對不會打擾他。

這邊金繭跑出京郊碧湖並沒有往京城裏去,而是一路往京城外的小山巒走去。一眼望去,前麵的是連綿起伏的山脈,一派鍾靈毓秀,後麵是繁華的京城,富麗堂皇的宮殿。

金繭尋了一塊石頭坐下,看著前麵鬱鬱蔥蔥的草樹,雖然此時是盛夏,熱氣不減。但是對於她來說,並沒有暑熱的感覺。她兩手撐著頭抵在膝蓋上,眼睛蒙上了一層薄霧,若有所思的望著前麵一片的綠色。

南宮絕塵一直走在她的後麵,而金繭好似沒有察覺般,一個人連頭也不回的坐在石頭上。從背影看的出,她好似還有一點低落。

從來不喜皺眉的南宮絕塵看著金繭這樣抑鬱懊惱的樣子,也不禁皺起了眉頭,站在離金繭後麵三步遠的地方神色複雜的看著。

“絕塵,陪我說說話。”金繭悶悶的出聲。

南宮絕塵不言,但還是走到了金繭身邊站著,目光眺望層起彼伏的山巒。

“你說我是不是很不可理喻?是不是很不討人喜歡?是不是還很笨?”金繭情緒低落的說著。

南宮絕塵折回目光,看向金繭微仰的頭,在她的眼中看見了迷惘、困惑、難過、還有一絲複雜情愫。南宮絕塵一怔,抬頭又眺望山巒,說道:“不懂你的人自然會有偏見,但在我心中你還是最好的。”

金繭苦笑了一瞬,一手捂住心口,皺眉問道:“為什麼剛剛我心裏會難受?”

“不知道。”

“我心裏有股很奇怪的感覺,很奇怪很奇怪......“金繭歪頭想著,仿佛想要弄明白那是什麼感覺。

“既然奇怪就不要多想了,這個地方既然讓你難過,你還不如走出這裏到外麵去看看。”

“不是,不是這個地方讓我難過。”金繭立馬否定南宮絕塵的話,抬頭看向南宮絕塵道:“是這裏的人讓我難過,我很不喜歡,若是能擺脫那人,我去哪裏都一樣。”

“雲千凡?”南宮絕塵微笑道。

“是,從見他第一麵的時候我就覺得他看我不順眼,一直跟我作對,好不容易覺得他好點了,還能幫我的忙,沒想到狗改不了吃屎,動不動就知道欺負我。你看見沒?他剛剛竟然還對我黑臉,哼!我才不喜歡關心他的傷勢,隻是出於他保護我才受傷的,我就禮貌問一問,他竟然還給我擺臉,我還從沒有被別人這樣對待過,簡直不把我放在眼裏!”金繭惱怒的說道。

“他或許是有點過分了,畢竟他是患者,你該多讓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