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非所，灰燼。”年輕男人正聲道，完全沒有了笑容，仿佛在宣告一個很重要的事情。
......
張昭麵無表情，靜靜的站在那裏。
而名叫灰燼的男人也沒有動作，站在那裏等著張昭。
半晌，張昭開口了。
“為什麼不叫國非局。”
灰燼一下子愣住，似乎沒有想到張昭居然會問這個問題。
但是他沒有動怒，也沒有生氣，反而認真思考起這個問題。
“或許是人數不夠吧......”他長歎一口氣，眼神裏麵充滿了哀傷。
“我回答了你一個問題，作為交換，你是不是也應該回答一個呢？”
張昭無奈點頭。
打也打不過，看樣子跑也沒法跑，不答應還能怎麼辦？真把對方惹急了把自己滅口了？
灰燼帶著張昭來到附近的一個小飯店，坐進包廂，叫了幾個小菜。
“開發區的那幾個人是你殺的吧。”灰燼淡淡的語氣，卻蘊含著不容反駁的確定意味。
“是。”張昭沒有再隱瞞，國家機器麵前，在這種問題上說謊沒有任何意義。
“張不凡跳樓和你有沒有關係。”
“張不凡是受到了那個狐妖的魅惑而死，劉帥也是被狐妖殺死。”
“狐妖被你所殺，張磊也是你救的？”“是。”
“為什麼和狐妖扯上了關係？”
“我不清楚狐妖為什麼會來到長林縣，發現她也是意外。”
這次張昭沒有說真話，狐妖是琅道人妻子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因為他發現，狐妖背後還有一個更為恐怖的存在......
如果這件事被傳的更廣，他擔心那個妖怪會找上門來。到時候就真的是死路一條了。
灰燼深深的看了張昭一眼，卻是沒有再深入這個問題。
“你是什麼境界？師承何處？有沒有登記在案？”灰燼一連拋出了三個問題。
“以前是鍛體中期，和狐妖一戰後經脈破碎，現在是一個廢人。沒有師承，是散修。什麼是登記在案。”
張昭半真半假的給了灰燼一個答案，至於他信或是不信，反正沒有證據讓他去查。
灰燼聽完，頓時來了興趣，閃電般伸手將張昭的經脈扣住，然後又瞬間收回。饒有興趣的看著張昭。
“真有意思，經脈破碎不僅沒成了廢人，反而體內生機十分強盛，真是個怪胎。”灰燼嘖嘖稱讚。
張昭自然是清楚這裏麵的彎彎繞繞，但是沒有接話。
“回去吧，我明天還會找你。”揮了揮手，張昭就這麼被下了逐客令。
推開包間的門，張昭回頭看了吃小菜的灰燼一眼，不知道為什麼，竟突然感覺這人有點孤單。
“我搞不懂他在想什麼。”張昭對青嵐說道。
“我會靜觀其變的。”
......
林克坐在辦公室裏，靜靜地看著幾個省裏的警察在那分析案情。
“很有條理，但是苦於證據太少，沒什麼進展啊。”
這時，灰燼推門進來，對著幾人說道。“案子已經結了，我會上報省裏，你們不用再討論，該回省裏的回去，該上班的繼續上班。”不等幾人說話，灰燼又補充道。
“其他的都是國家機密，恕難奉告。”
說完不管幾人的反應，擺擺手便走了。
幾人目瞪口呆，卻又無可奈何。
省裏的幾個警察站起來，“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回去了。”說完也不顧眾人的挽留便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