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
玄幻 武俠 都市 曆史 科幻 遊戲 女生 其他
首頁

82.82章 :童喬,你收養的球球到底是養子還是你的俬生子?(1 / 3)

站在黑色中,童喬再一次感受到了被人拋棄的失落。

球球似乎已經哭的有些累了,趴在童喬的肩上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童喬憐惜的看了球球一眼,將他衣服上的兜帽戴上,又將他往自己的懷裏抱了抱。這才踩著高跟鞋走出去想要打車。

寒風呼嘯,吹在身上是鑽入骨髓的冷,可是她卻沒有察覺,抱著球球安靜的等著,慕蕭墨開車停在了她的麵前。

“小嫂子上來吧,我送你回去。”車窗落下來,慕蕭墨看著夜色下看不怎麼清晰的女人。

這個地方不好打車,懷中的球球又睡了過去。童喬想了想,這才拉開車門坐了上去,“麻煩你送我了。”

慕蕭墨輕笑著,一雙眼看著後視鏡裏後座的女人小心的將球球橫抱在了懷裏,他自然的伸手調高了車裏的暖氣,一邊開車像似隨意的聊天,“小嫂子,你抱著的小男孩是哪裏來的?茶”

“前幾天才收養的,是個孤兒。”童喬淡淡的回答著,低著頭看了一眼懷裏的球球,眼底也掩飾不住幾絲的涼意。

“這孩子長的跟你挺像的,若不是認識的人,還以為是你的孩子。”

童喬隻是皺了眉,尷尬的扯了唇角沒有回答。慕蕭墨看了一眼神情疲憊的女人,“璟楠一般不容易動怒,這次他動手,定是觸到了他的底線。回去以後你也別跟他鬥氣,你撒個嬌哄哄他就好了。”

“我知道了。”

她低垂下頭,望著車窗外五彩斑斕的燈光,帶著迷離的光影落在了車裏。一顆心不知為何越發的難受。

很快就到了星月城,別墅隱匿在黑色的夜幕中,屋子是一片灰暗,沒有燈光。顯然黎璟楠沒有回來,童喬的心情有些壓抑,抱著球球下了車跟慕蕭墨說了謝謝後就輸入了密碼進屋。

偌大的別墅,冷冷清清,除了她懷中抱著的球球外就沒有其他的人。

第一次覺得這麼大的房子,讓她衍生出了空虛的寂寞。

脫下外套將球球放在了自己的房間,童喬這才回了臥室洗了個澡,腰身後磕在了花盆上,有些擦傷,洗澡的時候又淋了水,傷口處有些泛著白。

看不到腰上的傷口,童喬也懶的去管,一個人躺在床上等著黎璟楠。腦子裏全是在洗手間裏發生的一幕。

……

推開了包廂的門,濃烈的酒氣跟著煙草味就撲鼻而來。慕蕭墨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男人,隨意的翹著腿坐在了一旁,“你老婆都回家了,你現在還在這待著做什麼?”

“叫你來是喝酒的,不是聽你八婆的!”黎璟楠淩厲的瞪了一眼打趣的男人,又自顧的仰頭將手中的紅酒全數灌下。

“我還以為結婚了你就不出來玩了,怎麼?才結婚就玩膩了?”一旁的韓忠忍不住的拿著黎璟楠開刷。

沒有注意到一旁男人黑沉下的臉色,韓忠又自顧的調笑著開口,“多年都沒見你動手了,一出手還是這麼狠!估計姓陸的要在醫院躺一段時間了,如果不解氣,兄弟們找人弄他個半死不活!不過,視頻裏我看到了童喬抱著一個小男孩,嘖嘖,那五官簡直就是活脫脫的小童喬,璟楠,你就沒想過那小屁孩是你老婆的私生子。”

“砰!”的一聲,酒杯砸落在地麵上,黎璟楠回過頭恨恨的瞪了韓忠一眼。

慕蕭墨叫人進來打掃了地下的玻璃碎渣,重新倒了一杯酒推到了黎璟楠麵前,“既然不想說就不要說,要喝酒我們陪你。”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慕蕭墨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有些頭疼的揉了揉額角,“都快淩晨一點了,明天我還有場辯護官司要打,我就先回去了。韓忠你叫代駕過來送璟楠回去。”

韓忠看了一眼醉的臉頰都通紅的男人,扶著他往外走,忍不住的嘀咕著,“有老婆暖床你還要跑出來喝酒,就你這一大把年紀,遲早你老婆都紅杏出牆給你戴頂綠帽子。”

“老婆?”黎璟楠眯著眼,扯著唇笑了笑,突然就推開了攙扶著自己的韓忠,踉踉蹌蹌的往外走,“送我去酒店,我不想回去。”

韓忠沒法,隻好將他鬆去了酒店,開好房間將他扶上了床才離開。

童喬是被電話吵醒的,順手住熬過自己的手機,看了看自己的身旁,空蕩蕩的,顯然那個男人是沒有回來。

看著陌生的來電,她還是接通,韓忠略帶著酒醉的語氣傳了過來,“黎璟楠喝醉了,在威尼斯酒店1608房間,你去接他回來。”

隨即通話就被掛斷,童喬看著自己暗下去的手機屏幕發呆。迅速的穿好了衣服,走之前還去看了看球球,見著他睡得香甜這才放心離開。

停車場裏有他為她新購的車子,一路開車去了酒店坐上電梯直達16層,站在1608房間前按響了門鈴,許久都沒人開門。

正想著下樓找前台拿房卡開門,“啪嗒”一聲,房間的門就被人從裏拉開。

站在眼前的女人,身姿綽約,正挑著一雙魅惑的雙眸春風含笑的看著童喬。

看著出現在門口處的蘇若凝,童喬腦子裏有一瞬間的空白跟短路。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待在酒店房間,尤其是眼前的女人隻穿著薄薄的一件睡袍,風情柔媚的樣子令人遐想無比。

“我來接黎璟楠回家。”咬著唇角,她平複著心情,徑直從蘇若凝的身旁走了進去。

酒店房間的窗簾是拉著的,隻有床頭燈散發著微弱的光芒。大床上的床單有些淩亂,而屬於女人的衣服還散落著丟在了床上,混合著男人的那件大衣,刺入人的眼球有著極強的視覺衝擊。

浴室裏還有著水聲嘩嘩,開著充足的光線,磨砂的玻璃隱隱約約的勾勒出了男人的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