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出場了,這本同人開始漸漸和原著不一樣了。這樣設計注定會被原著打臉的,不過無所謂了,自己高興就好。另,鄙人不是考據黨,文中的聖經語錄隻是隨手引用,大家理解精神吧,哈哈。
這段時間要幫朋友籌備婚禮,經常是發了文字就離開電腦了,評論的回複怠慢了,見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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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蒂岡。
一間不甚寬敞的屋子,一張不大的圓桌。
屋子沒有窗戶,隻是了幾根蠟燭,光線有些昏暗。
圓桌也隻是普通木質製造,即使對於信奉節儉的梵蒂岡來,也有些過於寒酸了。
但是,能進這個屋子的,至少是紅衣主教級別的教徒。
不過奇怪的是,屋子裏隻有一個人穿著紅衣。而這個人是站著的。
剩下坐著的的十一名主教神色嚴肅,都在等居中的一人發話。
這人是個金發青年人,碧藍的眼睛像空一樣澄淨。
和紅衣主教的華麗紅袍相比,這個人的服飾樸素得令人發指,他穿的隻是普通修道士的袍子。
金發青年怔怔地注視著燭火,屋子裏的人大氣都不敢出。
房間裏的牆壁上掛著金發青年的畫像,惟妙惟肖,都和本尊一個模樣。
倘若仔細觀看的話,還是能發現微妙的細節:每一副畫完成的日期都不相同,從最近的一年前,到最遠的上上個世紀。
“保羅,馬可在黑色教團裏失態,這件事已經查清了嗎?”金發青年開口了。
“已經查清了屬實。”
站在圓桌旁的紅衣主教連忙回答。
馬可,梵蒂岡紅衣主教,李瞬華的行刑隊就是他帶領的,被李瞬華嚇尿了褲子。
金發青年歎了口氣,眼神中沒有一年輕人的朝氣。
“那就沒辦法了,願神寬恕他的罪過。”
⊥⊥⊥⊥,≌▽ 金發青年的話完,坐在圓桌旁的修士齊齊手劃十字架。
保羅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開口。
眾人祈禱後繼續議事,沒人在意保羅的臉色。
“身為主的仆人竟然畏懼撒旦的爪牙,世間的汙穢已經波及了教會。聖父,我懇請您賜下神恩,清洗這片汙濁之地。”
金發青年左手邊的一名老修士發話了,語氣之平淡,好像自己的建議隻是掃個地一樣理所當然。
保羅的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珠:“聖父”
金發青年看著保羅,和煦一笑。
保羅緊張得舌頭都打結了,後麵的話再沒能出口。
金發青年看著老修士,語氣輕柔:“彼得,忿怒害死愚妄人。草必枯幹,花必凋殘。惡人的亮光必要熄滅。他的火焰必不照耀。”
神棍一樣的回答,彼得卻似乎聽懂了。這個皮膚像幹樹皮一樣的老人一臉滿足,虔誠地道謝後,不再話。
教皇這才看向保羅:“你可以退下了。”
保羅恭敬行禮後,無聲無息地退出了房間。
“聖父,您對這些懦弱的仆人過於仁慈了。這些篡改經文的人都隻是被撒旦魅惑的邪靈而已。”一名修士發表看法。
“相近的鄰舍,強如遠方的弟兄。要贏得聖戰,少不了這些人的幫助。”另一名修士打圓場。
教皇搖了搖頭:“下流人在世人中升高,就有惡人到處遊行。審判即將到來,這世上又哪有真正的義人?薩麥爾已經出現,撒旦還會遠嗎?約翰”
(注:薩麥爾,撒旦手下七大惡魔之一,墮落使。其名含義為“有毒的光輝使者”,此處特指李瞬華。)
房門被推開了,一名鼻梁上架著眼鏡的紅衣主教躬身行禮:“聖父。”
“你去,把撒旦的爪牙帶來或製裁。”
“您的意誌,聖父。”
約翰轉身出門。
“李瞬華,用偽‘心’蠱惑世人的薩麥爾,準備接受審判吧。”
約翰擦了擦眼鏡,大步往外走。
躲在角落裏的保羅看著約翰一路遠去,悄悄走進了另一間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