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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繹皺眉嗤笑,“誤會什麼?荷包是本王親眼看著她放進書架上的,還有今晚的迷藥,若不是本王體質特殊,隻怕今晚本王就會被晉王直接給送到天牢裏去。”
越說他神色越冷,尤其說到今晚沈清歡給他下迷藥一事,拳頭都攥得哢嚓哢嚓響。
長風見狀,不敢再說什麼,悄悄退了下去。
再說晉王怒氣衝衝的回到府中,長寧侯就來了。
“王爺,計劃是否一切順利?”
晉王倏然轉身,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一腳踢碎了腳邊的凳子。
“你養的好女兒啊,你不是說她已經將荷包放進去了嗎?”他冷冷的瞪著長寧侯,“結果呢?”
長寧侯神色大變,“孽女難道耍了我?王爺沒搜到荷包嗎?”
晉王冷哼,想起蕭繹似笑非笑的嘲諷,以及那張信紙上的內容,更加怒火中燒。
“荷包倒是找到了,隻不過裏麵的信被蕭繹掉包了,今天的事,分明就是你的好女兒和蕭繹聯合做局,將本王套了進去。”
說到這裏,他眉頭皺得緊緊的,狐疑的看向長寧侯,“不會這裏麵也有你的一份功勞吧?”
長寧侯嚇得連忙跪在地上表了一番忠心。
晉王神色並沒緩和,陰沉的坐了片刻才揮手叫長寧侯離開了。
長寧侯一走,他立刻叫了自己的心腹進來吩咐了兩件事,“即刻派人盯著長寧侯,看他是否和靖王府有所接觸。”
“另外,將府中所有人全部排查一遍,我要知道府中到底都有誰的眼線。”
竟然將他後院那點私事全都暴露出去了,長此以往,他的晉王府還不成了篩子?
再說長寧侯吃了一通掛落,怒不可遏的回到家中,立刻叫了心腹安平進來,“快,將沈玨的一隻手給我送到靖王府去。”
沈清歡那個孽女,竟然敢耍他。
話音剛落,門外響起管家驚慌失措的叫聲,“侯爺,你的院子走水了。”
長寧侯大步走出書房,看到自己的院子裏濃煙滾滾,漫天的火焰四處亂竄,幾乎燃紅了半邊天。
“還愣著幹什麼?趕緊滅火啊。”
整個長寧侯府亂成了一團,等他帶人滅完火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後的事情了。
沈玨院子裏的婢女連滾帶爬的跑進來,哭著稟報:“侯爺不好了,有賊人潛入府中,將二公子掠走了。”
長寧侯身子晃了晃,險些沒栽過去。
什麼賊人潛入府中不偷金銀財寶,而是偷沈玨?
難道是沈清歡那個孽女搞的鬼,這怎麼可能?
……
翌日一早,沈清歡就收到消息,她存放在錢莊裏的一萬兩銀票被兌走了。
她知道沈玨被救出來了。
她先前和玉麵飛虎的交易是一旦將沈玨救出來,就先讓他將沈玨送到一處小宅子裏。
那宅子就在居賢坊,和趙炎住的地方並不遠,是她前幾日拜托趙炎用化名幫她租下來的,隻租了一個月。
她沒急著去見沈玨,而是先去給秦皇後施針。
昨夜晉王來鬧一場,秦皇後沒出來但也沒氣到了,沒休息好,整個人看起來蔫蔫的,不像平日裏那般和沈清歡針鋒相對。
沈清歡也沒心情和她說話,氣氛難得的沉默。
一直到起針的時候,秦皇後才疑惑的問張嬤嬤,“今兒怎麼沒看到阿繹?”